“父親。”
“乖。”
閣鷹跟她話不多,交代了幾句後便走開了。
許知瑤握住蘇沫璃的手說:“你別怪你父親,他性子就是這樣冷薄,久了你會慢慢習慣的。”
“我明白。”
在問及能不能聯繫君寒桀的時候,許知瑤面露爲難。
“你父親讓人控制了整個島嶼的網絡和信號系統,現在我們是無法與外界聯繫的,這件事我跟他提過,但是……”
“沒事,我到時候再自己跟父親說吧。”
蘇沫璃也不想讓母親爲難。
下午的時候小執睡醒了,坐在牀邊由女傭喂着喫飯,額頭上還包着繃帶,左手也是包繃帶,小臉有些病態的蒼白。
“姐姐!”看到門口的身影,小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小執,還痛嗎?”
看着弟弟身上大大小小的包紮傷口,蘇沫璃心裏一陣疼,如果她能再保護好一點弟弟,他就不會受這些傷了。
“不痛了,一點都不痛。”
“乖,先喫飯。”
喫完飯,蘇沫璃陪着小執看了會書,這時許知瑤和閣鷹也來了。
原本她以爲自己跟閣鷹幾十年都不曾見面,所以很生疏,但是她現在才發現,原來閣鷹對待小執也是如此。
好像,除了母親,他對誰都很冷淡。
“傷好後,好好去上拳擊課,以後大了可不能這麼任人欺負,我閣鷹的兒子被別人欺負,說出去豈不是笑話。”
小執低頭,“我知道了,爸爸。”
許知瑤沒好氣的推了閣鷹一把,“孩子還在養傷呢,就別說這種話了。”
閣鷹冷哼一聲,英俊的臉上出現了戾氣,“要不是那個蘇蓉兒死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報復回來。”
“好了我們不說了,先出去吧,讓他們姐弟兩好好聊聊。”
許知瑤怕閣鷹再說些什麼不合適的話,於是連忙催他走。
閣鷹似乎也比較喜歡跟許知瑤獨處,於是摟着她的肩膀愉悅的走開。
其實這樣一看,他們兩個感情還挺好的。
“姐姐你在看什麼?”
“在看爸爸媽媽啊。”
小執偷偷笑了,“姐姐,爸爸就只喜歡對媽媽好,爸爸還很容易喫醋,我平時都不可以抱媽媽,媽媽也不能抱我,牽牽手也不可以噢,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跟爸爸媽媽一起睡過。”
“啊,父親這麼霸道?”
“是啊,從小爸爸就跟我說,媽媽是他一個人的,叫我不準跟他搶。”
雖然這麼說,但是小執並沒有不開心,反而覺得很幸福。
蘇沫璃算是知道了,怪不得小執這麼懂事聽話,有這樣一個爹,能不聽話嘛。
閣鷹摟着許知瑤從別墅出來,沿着小道一直走,越走越遠。
“你要帶我去幹嘛,走這麼遠,我等會還要回來照顧小執和小璃的。”
許知瑤推搡着他的手,在他懷裏掙扎。
“他們兩個又不是很小的孩子了,可以照顧自己,你離開島上這麼多天,現在必須陪我!”
“那你要帶我去哪啊?”
許知瑤已經見慣不怪了,他時不時就喜歡給她造一些祕密基地,要麼就是某些情侶房子、愛情海、愛心貝殼灘……
反正這整座島都是他的,怎麼搞都行。
到了偏僻的海邊,一座遊輪靜靜停靠在海邊,幾個手下守候在一旁。
而遊輪上擺放着各種種類的鮮花,爭奇鬥豔,百花齊放,原本普普通通的遊輪,變得十分有情調。
令人一看賞心悅目。
“喜歡嗎?”
閣鷹摟着許知瑤,愉悅的在她耳旁問。
“你哪弄來的這麼多花。”
島上很少會開花,可見這些花定是他花高價讓人從外面運回來的。
“你別管哪來的,就說喜不喜歡吧。”
“喜歡啊。”
她敢說不喜歡嗎?
還記得上一次,他還在遊輪上搞什麼燭光晚餐,因爲她的一句不太喜歡,然後生氣了。
“喜歡就好,我帶你出去耍耍。”
這時,有個手下急急的跑了過來。
“島主,碼頭那邊來了人,說是要上島來拜訪您。”
閣鷹正帶着許知瑤約會呢,聞言不耐煩的問:“說我不見,現在不管是什麼人來找我,一律不見!”
“他說他姓君,特地來島上見您的。”
“是君寒桀找來了。”許知瑤一聽,立馬就要下船。
“回來,幹什麼去!”閣鷹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然後對手下揮揮手說,“姓君的我一律不見,讓他從哪來的滾回哪裏去。”
“是。”
許知瑤:“你怎麼這樣啊,他一定是來找沫璃的,也是擔心沫璃。”
閣鷹:“我說了不見就是不見,想要帶走我女兒,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此時,君寒桀的輪船停靠在碼頭,但是他卻不被允許上島。
碼頭處衆多護衛駐守,就是不讓他們上島。
“我們島主說了,讓你從哪來的回哪去,趕緊走吧,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君寒桀站在船頭,沉靜的看着岸上的一衆護衛。
一旁的琅東面露焦急,“桀少,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看來這閣島主鐵了心的不讓我們上島。”
君寒桀擡頭,看向對面,“麻煩請你們島主出來跟我見一面,我不上島,我們就這麼隔着海面對面說。”
“那不行,我們島主帶着夫人出去度蜜月去了,沒空過來見你,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島主脾氣不好,把島主惹毛了,到時候可沒你們好果子喫!”
君寒桀沒再說話,轉身回了船倉。
時燼坐在沙發上喝着茶,見他進來,也給他倒了一杯。
“我聽說這位島主可是寵妻如命,這要是真出去度蜜月了,我們可真要等好長一段時間。”
君寒桀思考着,緩緩道:“既然他可以從另一個出口出島,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
時燼:“你這話說的容易,我已經讓人摸遍了整個島外,真沒發現其他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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