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是類似古代那種茶樓,一樓比較喧鬧,人也多,二樓顯得比較典雅別緻。
他們到了二樓坐下,穿着漢服服飾的服務員過來接待。
“二位想要喫點什麼呢?”
時燼示意了下一旁的君奈奈,讓她點餐。
“不是你跟人要談生意嗎,我點餐不太好吧,還是你點吧。”
她將餐單推回給他。
“我們談生意不怎麼喫東西,你想喫什麼就點。”
“行吧。”
君奈奈也不客氣了,直接一口氣點了幾道招牌菜,還有其他的特色菜。
時燼涼涼的問:“點那麼多,你一個人喫得完嗎?”
“誰說我喫不完,我肯定可以。”
“嗯,你是豬的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你纔是豬。”
過了一會,與時燼談生意的夥伴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我來遲了。”對方是一箇中年男人,帶着金絲邊框眼鏡,看起來就像是斯文的商人。
時燼說道:“沒事,張董請坐。”
張董笑笑:“今天時總親自約我過來,我還挺意外的,不過我很開心,說明前段時間我不斷地給您發郵件,還是有點用的。”
“張董言重了。”
他們都在說這客套話,還有一些君奈奈聽不懂的商業術語。
於是她就坐在一旁認真的乾飯,不得不說,這家飯店的飯菜還是挺好喫的,特別入味。
張董的目光轉到君奈奈這邊,笑道:“這位應該就是時總的夫人了吧,看起來年紀不大啊。”
話題忽然轉到她身上,她連忙嚥下口中的肉,朝張董禮貌的伸出手,“張董你好,我是君奈奈。”
“時夫人您好您好。”
時夫人……
算了,她也懶得解釋了。
接下來他們就真的認真的在談生意了,什麼項目什麼計劃的。
君奈奈喫飽了,聽着就覺得有些困。
她坐在一旁打瞌睡,單手撐着腦袋。
在她的腦袋晃悠晃悠的快擺下來的時候,一旁的時燼淡定的出手輕輕拖住了她的腦袋。
張董見狀,笑而不語,時總和時夫人真是恩愛呢。
“要是困,就先回酒店。”他說。
君奈奈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想到自己是出來旅遊的,天天睡覺算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樓大門有一些人走了進來,氣勢洶洶。
走在排頭的正是白灼,而他身邊跟着的是楚亦歆。
身後還跟着幾個面色兇悍的保鏢。
“那,那不是……”
君奈奈看到了他們,於是激動的想要站起來。
“別動!”時燼卻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了位置上。
他面色變得嚴肅,警惕的盯着樓下的白灼等人。
君奈奈眨了眨眼,小聲問:“怎麼了,那不是亦歆姐嗎,我可不可以過去跟她打招呼?”
“白灼現在很危險,他身邊的人最好也不要靠近。”
“噢……”
君奈奈想到上次是白灼將蔣輕吟放出去作亂的,這下也不敢輕易靠近他了。
只見白灼等人也上了二樓,在他們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我想去上洗手間。”君奈奈像是乖乖學生一樣,舉起了小手手。
她立馬麻溜的起身,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上洗手間的時候,她拿出手機給好姐妹蘇沫璃發了信息。
“你們就在外面等我,我自己進去。”
外面,忽然傳來楚亦歆的聲音。
君奈奈收起手機,立馬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亦……”
她剛想說話,楚亦歆衝過來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將她推進了洗手間裏面,將門給關上。
“噓別說話,要不然外面那些人會進來的。”
楚亦歆一臉嚴肅的說道,看得出來,她這幾天憔悴了一些,雖然還是那麼美麗動人。
君奈奈連忙問:“亦歆姐你們現在怎麼回事啊,白灼是不是真的變壞了?”
“白灼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反正他已經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人了。”
“亦歆姐我看得出來你現在並不想跟他在一起,現在就跟我走吧,我帶你離開他的身邊。”
“不行不行。”楚亦歆拉住她的胳膊,讓她不要激動,“奈奈你聽我說。”
“嗯嗯你說。”
“現在白灼的性情陰晴不定的,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辦法逃離他,但是都會被他抓回來,他就像是在我身上安裝了追蹤器一般,所以我最近都沒有敢惹他。”
“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去問問時燼吧,看他有沒有辦法把你一起帶走。”
“不行,這樣會拖累你們的,白灼現在跟時燼和寒桀都是處於敵對的狀態,還是不要給寒桀他們添麻煩了。”
“可是……”
“歆兒?”
此時,外面傳來了白灼的聲音。
楚亦歆臉色一變,示意君奈奈放心,於是走了出去。
白灼就站在女廁的門口,等着她出來。
楚亦歆抿了抿脣,緩緩走到了他的身邊。
“他們怎麼還把你叫過來了,我說了不會跑了,你還是不信我。”
“我只是想親自來接你。”
白灼摟着她轉身走開。
等他們離開後,君奈奈才從洗手間悄悄溜出來。
她跑出洗手間的時候正好撞上一個胸膛。
“你跑什麼,裏面有鬼不成?”時燼扶住她,涼颼颼的說道。
君奈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着急的拉着他。
“時燼,快,快跟我去把亦歆姐從白灼身邊帶走,我們不能看她這樣被囚在白灼身邊。”
時燼沒動,倒是將她扯了回來,語氣微沉:“你剛剛看到楚亦歆了?”
“嗯,亦歆姐跟我說她逃不了,白灼一直在控制着她。”
“她的事情你暫時別去管,走吧。”
“不是,我……”
不給她回話的機會,時燼強勢的將她拉了出去。
二樓處,白灼看着時燼帶着君奈奈離開了。
阿魁說道:“灼哥,時燼現在已經來到我們的地盤,就這麼放過他?”
白灼:“不急,時燼既然來這,君寒桀肯定也會來。”
“他們不會是過來報復您的吧?”
“在我的地盤,他們要是敢,我也奉陪。”
阿魁笑了笑,“灼哥,要說我還真是佩服你,這幾年在君寒桀身邊隱藏的很好,他都沒有猜出你不是真的白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