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鬆開了她的脖子,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歆兒,我很愛你,不會傷害你,也希望你能夠乖乖待在我的身邊,知道嗎?”
“嗯。”
“來人。”
白灼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
“帶夫人過去洗手間。”
“是。”
楚亦歆這纔跟着手下走了出去。
白灼望着她的身影緩緩離去。
一個小時後,時燼帶着人過來。
“時燼,我們兩個也好久沒見了,坐。”白灼看似熱情的邀請他坐下,似笑非笑道。
包廂裏的人都以一種不爽的目光看着時燼的人。
阿魁抽了根菸,摟着懷裏的美女冷嘲熱諷說道:“時氏集團和君氏集團一個鼻孔出氣的,沒想到今天還真的過來了,聽說時燼你是君寒桀的狗腿子,不是,我就好奇啊,那君寒桀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跟他那麼要好。”
這話一出,包廂裏的氣氛果然變得沉重起來,雙方人虎視眈眈的盯着對方。
“你!”卓西第一個不爽,就想上前教訓他。
時燼擡手攔了他一下,然後款款坐到沙發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淡淡說:“沒想到啊,外面竟然是這樣傳我的,我跟君寒桀的關係確實十分要好,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眼紅我呢。”
“彭”阿魁將手中的酒杯猛地砸落在桌子上,一臉不爽。
白灼此時輕輕笑道:“都是朋友一場,今天也不談什麼恩恩怨怨的,儘管喝酒。”
白灼親自給時燼倒了一杯酒,端放到他的面前。
“請吧。”
“少爺,別喝。”卓西連忙提醒道。
時燼擡手示意了下沒事,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白灼冷笑:“你倒是不怕我在酒裏下毒。”
“你要真想殺我,恐怕就不是下毒這麼簡單了吧。”
包廂外,君奈奈焦急的等待着。
雖然時燼同意帶她過來了,但是並不允許她跟着進去。
“他們在裏面會不會出事啊?我要不要給小叔叔打電話跟他說一聲呢。”
就在她擔心不已的時候,楚亦歆走了回來。
“奈奈你怎麼也來了?”
“我跟着時燼過來的,他不讓我進去。”
“你還是不進去爲好,裏面不安全。”
“亦歆姐!”君奈奈走上前,抓住她的手。
而此時,楚亦歆身後的手下立馬站出來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君奈奈默默的收回了手。
楚亦歆說道:“你去酒吧外面等着吧,我覺得時燼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可是你怎麼辦?”
“你們先別管我了。”
這時,包廂的門被拉開,阿魁的身影出現。
阿魁看向君奈奈說道:“灼哥說了,來者是客,都應該招待,進去。”
君奈奈猶豫了下,不過還是在阿魁的犀利目光之下,緩緩走了進去。
楚亦歆有些擔心,連忙跟着進去。
君奈奈一進去,時燼的目光就掃射了過來。
“我不是叫你在外面等着嗎?”
“又不是我想進來的。”
白灼注意了下他們的互動,笑道:“來者是客,是我請奈奈進來的,坐下吧。”
君奈奈盯着時燼那頗有壓迫力的目光,緩緩坐下。
楚亦歆走回到白灼身邊坐下。
阿魁拍了拍手,就見包廂外走進來了幾個兩個衣着暴露的舞女。
她們扭動着小蠻腰,跳着肚皮舞。
君奈奈看着她們曼妙的身姿和好看的臉蛋,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再看看一旁的時燼,只見他一臉嚴肅,完全不爲之所動。
舞女故意蹭到了時燼的身邊,在他旁邊大肆的跳舞,十分勾人。
時燼面露厭惡,避開了她們的碰觸。
君奈奈看得有些着急,她們這是在幹嘛?
赤裸裸的勾引?
“哎呀。”一個舞女裝作摔倒,坐到了時燼的懷裏。
君奈奈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這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似的。
她現在跟時燼還沒有離婚,還是名義上的夫妻,這些女人也太過分了吧!
楚亦歆見狀,也覺得有些過分了,正想出聲說什麼。
白灼此時卻說道:“時燼,我這的美女可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她們應該很喜歡你,想要伺候你,要不你就把她們都收了吧?”
時燼直接將懷裏的女人推開,厭惡的拍了拍自己的上衣。
“這裏的女人,我嫌髒。”
“這麼說,你是嫌我這裏髒。”
“那不然呢?”
兩個男人的目光對上,火花滋滋滋碰撞,敵對十分明顯。
白灼忽然輕笑一聲,恢復了風輕雲淡的模樣,然後緩緩看向了君奈奈。
君奈奈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立馬想要離開這。
“我,我還是出去等着吧。”
“等等,急什麼呢!”白灼一聲令下,手下便上前攔住了她。
與此同時,卓西等人也紛紛掏出了武器。
君奈奈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白灼站起身,說道:“奈奈,我跟你小叔叔是好哥們,此時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否則你回去會說我沒有好好招待你噢。”
時燼眼中的神色變了,立馬站起身與他對峙。
“果然,君奈奈是你的軟肋。”
“白灼,你別太過分了,我們的事情不必牽扯到女人身上!”
“我沒有想對你們怎麼樣啊,就是想請奈奈喝杯酒罷了。”
白灼話音剛落,就見阿魁拿着一杯酒壞笑的朝君奈奈走了過去。
時燼見狀,就想衝過去護住她。
但是白灼已經事先掏出了手槍,對準了時燼的腦袋。
一旁的楚亦歆急急的起身,抓住了他的手,“白灼你幹什麼!”
君奈奈一看到槍,整個人都傻了。
那把槍就對着時燼的腦袋,隨時都有可能一槍斃命的。
她慌了,心臟跳的厲害。
以爲白灼是要她喝下這碗酒,就放了時燼。
於是,當阿魁拿着酒杯過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我喝,你不要傷害他!”
她一把將酒杯搶了過去,咕嚕咕嚕一口把酒喝完了。
阿魁的手還頓在半空中,彪悍的臉上浮現一抹無語,“死丫頭,老子的話都還沒說呢,你把酒搶去喝了,老子說什麼啊!”
這麼聽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