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下聯盟的總部所在。
“三長老回來了,三長老回來了!”
手下跑進大廳裏面,一邊興奮地喊,一邊揮手。
此時,躺在沙發上休息的男人不悅地皺了皺眉,最討厭在他休息的時候有人來打擾了。
“二長老,三長老回來了。”
男人穿着休閒的運動服,身長挺拔,長相略有些陰柔,邪氣的雙眸滿是慵懶。
“你說誰回來了?”他懶懶的睜開雙眸,漫不經心的轉頭過來。
“是我回來了!”
只聽這一聲帶有英氣的女聲,便見蘇沫璃大步從門外走了進來,拎着一個塑料袋子。
風祺立馬從沙發上起來,滿臉高興,“三妹!”
“二哥!”
蘇沫璃笑着跑過來,靠近他時,故意的躲開了他的懷抱。
風祺失落的收回手,興致缺缺說:“切,現在回來都不給抱抱了是吧。”
“現在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了,要注意點啦。”
“得,我們最疼愛的三妹現在都是別人家的了,哎,我們這些兄長可真是失敗呢。”
“行啦行啦,二哥你別演了,你看我給你們帶回來什麼東西。”
蘇沫璃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順勢將自己手上拎着的塑料袋子塞進他懷裏。
“什麼啊?”
“我可是把我們盟裏被順走的錢都給贏回來了,從暗夜集團那邊要回來的。”
風祺打開袋子一看,裏面果然全是支票。
“我的乖乖,親愛的你是真有本事,真敢從暗夜那幫傢伙的手上將這筆錢給要回來。”
“那當然,我們地下聯盟不是好欺負的。”
蘇沫璃下巴一臺,倨傲十足,她看了下偌大的客廳,問道:“大哥呢,怎麼不見他?”
風祺將支票都收好,“噢,你沒提前說你要回來,大哥帶着夭夭出去訓練去了,要不我幫你把大哥叫回來?”
“不用不用,那我知道他們在哪了,我自己找去。”
說完,蘇沫璃便高高興興的出去了。
這裏就像是她的第二個家,以前在這裏待了幾年,跟這些的人也如親人一般親。
走過一道長長的走廊,她進了一個山洞,通過山洞,裏面又是一片寬敞的地方。
門口守衛的手下看到她,都會恭敬地對她微微頷首。
穿過一片池塘,她看到了不遠處站成一排的手下。
此時,前面一個簡單搭建起來的拳擊臺上,一個身材嬌小柔弱的少女正跟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對打。
“彭—”
少女沒有能躲過對方的攻擊,被打趴在地。
兩個男人見狀,也沒有再次下手,而是猶豫的看向了一旁正在靜靜觀戰的男人。
他雙手負在身後,身高挺拔修長,給人一種挺拔如松的結實感。
男人的臉上帶着一個銀色面具,面具下,那雙黑眸深邃如海,嚴肅無比。
聲音沉穩而冷,渾厚透着嚴肅:
“繼續!”
聞言,趴在地上的少女小臉一垮,特別不開心,但是又不敢有所反對。
於是她艱難的從地上站起身,打起精神繼續跟面前的兩個人對打。
蘇沫璃默默的看着這一幕,緩緩走了過來。
平靜問道:“終於知道回來了?”
蘇沫璃笑笑:“大哥,我再不回來,你是不是也要這樣派幾個人跟我對打,教訓我了。”
“不會,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
風擎的目光緩緩轉回到臺上。
蘇沫璃看到臺上正在捱打的少女,有些心疼道:“大哥,夭夭才十八歲,你就這麼嚴格的訓練她,會不會不太好?”
“那你十八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聞言,蘇沫璃無話可說了。
她在魔鬼訓練營裏摸爬滾打了幾年,後來加入雪狼a組接受殘酷歷練,這一路走來,很是不容易。
“所以,夭夭現在這點訓練不算什麼,她現在連兩個暗衛都打不過,談何保護自己?”
“大哥,還是你嚴厲啊。”
“彭—”
夭夭再次被打趴在地,這下再也爬不起來了。
兩個暗衛齊齊地看向風擎,還要不要繼續。
“停!”
他的一聲令下,暗衛這才退下。
風擎走到夭夭身旁,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冷酷無情說道:“我培養了你這麼多年,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連我的兩個暗衛都對付不了,訓練的時間裏是不是都在偷懶,風夭夭下次你再像螻蟻一樣被打趴在地,我就把你送出地下聯盟!”
說完,他冷漠的轉身走了。
夭夭趴在地上,眼淚滴落,無助又委屈。
房間裏,蘇沫璃拎着藥箱進來的時候,見夭夭正一個人坐在窗邊,望着窗外發呆。
她身上的改良式苗族服飾已經有些髒了,扎着的兩個低馬尾辮也有些亂。
“怎麼啦,還在爲剛剛大哥說的話傷心啊?”
蘇沫璃坐到她的身旁,語調輕快的問道。
“沫璃姐姐!”夭夭忽然傷心的撲進了她的懷裏,抱住她。
她無奈一笑,輕輕摸了摸夭夭的腦袋,“雖然說大哥對你很是嚴厲,但是這麼多年了,你一直在他身邊長大,也該知道他是什麼脾氣吧。”
“我只是在內疚,我爲什麼總是做不好,總是讓他失望。”
“你還小,需要慢慢來嘛。”
夭夭從她懷裏擡起頭,眼中閃爍着盈盈的水光,“沫璃姐姐,我也想變成跟你一樣很厲害的人,雖然是女子,但是也可以把那些壞人收拾個遍。”
“你也可以的啊,多多努力嘛。”
夭夭擦了擦眼淚,“要不,沫璃姐姐你教我吧。”
“我教你啊,我教你的話就是把你送進魔鬼訓練營了,那個地方可是被稱爲人間煉獄的,你敢去嗎?”
夭夭愣了愣,默默的搖了搖頭。
“所以啊,你還是待在大哥身邊,讓大哥親自教你比較好。”
“沫璃姐姐,真的好難噢。”
蘇沫璃打開醫藥箱,幫她上藥。
“這世間有什麼事情是不難的呢,我混娛樂圈拍戲也不容易啊,要知道噢,剛開始我入行的時候演的是個出場僅僅有兩分鐘的洗腳婢,那時候啊就高興得,做夢都會笑醒。”
夭夭聽着她講起這些事情,呵呵的笑了起來。
“你還小,慢慢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