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的一下從牀上翻身而起,看了看四周,君寒桀已經不在身邊了。
此時牆上的掛鐘顯示着已經是中午12點了。
“天啊,我怎麼睡了那麼久?”她胡亂的揉揉頭髮,然後下牀。
洗漱完出門,看到門外有人正在打掃衛生。
“君寒桀去公司了嗎,那團團呢?”
“少夫人,桀少帶着小少爺回了君宅,老太太想念小少爺,想見見孩子。”
蘇沫璃腦袋有些暈暈,“他怎麼沒有叫我一起呢?”
“少夫人今早睡得很香,桀少說不準任何人打擾您。”
下樓後蘇沫璃簡直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好幾個打包整齊的箱子被傭人們一個個搬運出去。
還有一箱是還來還沒來得及合上的,裏面是一箱整整齊齊的鑽石
鑽石閃閃發光,特別誘人。
這一箱值好幾十億呢。
她記得這些鑽石是放在君寒桀的金庫裏面的,數額驚人。
“你們要搬這些鑽石去哪裏?”
“少夫人,這些都是要送去f州的。”
“送去那裏做什麼?”
“少夫人,您都不記得了嗎?”
她這是典型的,酒後行爲的一切與本人無關。
醉酒後斷片了,此時她對於昨晚上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她拍拍自己的腦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她昨晚做什麼了嗎?
傭人弱弱的說,“您把這些鑽石輸給了F洲的風家三位少爺。”
這一聽,蘇沫璃腿軟了,差點嚇暈。
臥槽,大哥二哥四弟竟然趁她喝醉的時候坑她!
君寒桀來的時候,她走到他前面,委屈巴巴的拉住他的衣袖,“老公,我錯了。”
“哪裏做錯了?”
“不該醉酒後划拳的,我不該讓他們來坑我們的鑽石,真的好氣呀。”
他摸摸她的頭,寵溺道:“鑽石是我的,我都沒氣呢,你氣什麼呢?”
“那你的就是我的呀,他們坑你的就是坑我的,真是氣死啦,大哥二哥四弟他們明明知道我醉酒後有一個毛病,就是划拳,然後他們每次都坑我,以前都從我這裏坑了好幾千億了。”
好幾千億……
君寒桀微微挑眉,他的小嬌妻這是有多少私房錢呢?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看看她的小金庫了。
沒想到她還是個隱藏富婆。篳趣閣
此時風擎的電話正好打進來。
“大哥,你們太過分了,竟然在我喝醉的時候坑我的鑽石,把我的鑽石都給還回來。”
“三妹,願賭服輸,那是你自己輸了,而且昨晚你男人也答應了,要把鑽石送給我們,怎麼,你們現在是反悔了?”
“你答應了啊?”她轉頭看向君寒桀。
他倒是一臉無所謂,“鑽石而已,你想要以後我再派人送幾箱過來。”
她憤憤的對着電話那頭說:“大哥,那你們也不能這樣子啊,明明知道我醉酒後有划拳的毛病,你們還藉機坑我,不帶這麼玩我的啊。”
“也不能說坑你,是你自己叫我們過來划拳的,妹夫可以做證,是不是?”
“嗯。”
蘇沫璃:“……”
風擎輕咳一聲,“行了說正事,有空你把夭夭最近的情況給我彙報一下,儘量詳細一些。”
“她那麼大個人了,我還天天管着她幹嘛。”
“夭夭可是巴不得你管她呢。”
蘇沫璃掛完電話,看向自家親親老公撒嬌道:“老公你放心,我下次一定把我們輸去的鑽石都給贏回來,好不好?”
君寒桀表示:“我的鑽石多的是,你想輸多少就輸多少。”
嗷嗚,嫁給這樣一個富豪老公,是她三生有幸啊。
京城高中。
夭夭喫完了午飯,就揹着書包返回了教室,準備再寫兩篇英語閱讀再休息。
“喂,風夭夭。”
她無視身後的那人,大步走着,上了教學樓三樓。
“夭夭老大,我的姑奶奶,你倒是等我一下啊。”
吳振西追了上來,拉扯住她的書包帶子,“你躲我啊,我最近好像沒惹你吧。”
“你太吵了,吵得我耳朵疼。”
夭夭表示,她是有點看不爽這個煩人的傢伙。
上課就在下面偷偷講話,偏偏她的位置坐得理離他近,就聽到了。
還有下課的時候也是他的聲音最大聲,那些男生可都喜歡圍着他聊天說話。
她煩都煩死了,怎麼就跟這人同班了呢。
“行,嫌我吵我可以閉嘴。”
吳振西掏了掏自己的褲兜,掏一邊沒掏出什麼,於是又掏另一邊。
夭夭警惕的瞅他,“你想幹什麼?”
“吶!”他掏出了兩張票票,“我今早搶到了兩張電影票,今晚放學後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他沒什麼意思,就是今天是週五,正好可以放鬆放鬆,順便去看個電影。
夭夭搖頭:“要看你自己看去,週末我要留校學習。”
“不就是補你的英語嘛,這樣吧,只要你跟我去看電影,我回來給你補習英語行不,我的英語水平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這個可以考慮考慮。”
夭夭點點頭,抽過他手上的電影票看了一眼。
“想陪你走完餘生?”
“怎麼樣,這部電影最新出的,你們女孩子不都是喜歡看這種甜甜的電影嗎。”
吳振西下巴微揚,得意的說着。
“呵,那是其他女孩子喜歡看的,我纔不喜歡。”
“那你喜歡看什麼?”
“今晚再看看吧。”
晚上七點多,兩人簡單的吃了飯,就一起前往電影院了。
站在前臺旁,吳振西靠在一旁閒閒問道:“你自己選吧,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看這個。”夭夭指了指大屏幕上的一部電影。
吳振西擡頭隨意一看,差點沒被嚇死。
“牀底下的活人屍體?”
這麼,這麼恐怖的嗎?
“嗯,就這部了。”
吳振西乍舌,有些愣住了。
夭夭轉頭看向他,“怎麼了,你看不了嗎?”
“不是,恐怖片而已,我在家看多了,纔不怕呢。”
“那就走吧。”夭夭率先轉身走開。
吳振西摸了摸後腦勺,臉色有些難以言喻,還是硬着頭皮跟着她走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