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旁邊還有很多動物的屍骨、毛血等等。
她將老者放到牀上,然後轉身看向那孩子。
“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草藥可以止血嗎,或者你告訴我這附近哪裏有草藥,我自己去採。”
小男孩沒說話,目光定定的。
“算了,我自己去找,我就將老者先留在這裏。”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
於是,她取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鑽石項鍊。
這可是君寒桀之前送給她的,全球限量款,全球僅此一款,價值不菲。
她走過去將項鍊塞到孩子的手裏,“這是報酬,我們借住的報酬。”
小男孩盯着項鍊看了幾秒,忽然將鏈子還給了她,然後轉身走出去。
不要?
這小孩什麼意思嘛。
小男孩很快又走了進來,手上抓着一把草藥,就是止血用的。
蘇沫璃立馬多看了這小孩子一眼,然後從他手上將草藥接過來,“你這孩子,還挺好的。”
接下來,這孩子主動的幫她把草藥打磨碎,然後給老者上藥。
他的動作很熟練,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蘇沫璃靠在一旁看着他,閒聊道:“小朋友,你家人呢?”
小男孩搖了搖頭。
“沒有家人啊?那你自己住在這裏,那這裏還有其他人嗎?”
他又搖了搖頭。
蘇沫璃懷疑,這小子就是個啞巴。
給老者上完藥後,她算是鬆了一口氣,今晚過得可真是驚險,還好現在脫離危險了。
—
黑夜深沉,慘淡的月光灑滿大地。
豪華別墅的外面,荒寂的林子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幾道幽森的暗影穿梭自如。
門外兩個保鏢走過來巡邏,用手電筒不斷四處照着。
兩個暗影悄悄上前,從後抓住他們的肩,用兩秒時間將兩個保鏢的脖子扭斷,拖走。
一道高大身影走來,在掩護之下,順着管道,順利的躍上了二樓的陽臺處。
元棋看着那道身影已經順利上去了,於是伸手示意了下身後的手下,默默的隱退。
“在外接應桀少,等待命令。”
“是!”
君寒桀潛入了白灼的別墅,進入的第一個房間正好就是整個別墅的監控室。
他走到一臺電腦面前,看着上面每個角落的監控。
最後,目光停留在一處。
走廊上,阿魁和姜煙在扶着醉醺醺的白灼走過來,來到一處門前停下。
門被敲響後,房門打開,楚亦歆穿着睡裙、外披一件單薄外套,從裏面走出來。
“夫人,主人喝醉了,麻煩你今晚照顧下。”姜煙說道。
阿魁便把白灼交給她。
“我知道了。”
“歆兒,來親一個。”白灼忽然醉醺醺的在她的脖子上親了口,抱緊她。
楚亦歆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扶着他回房。
房門關上,姜煙轉身正準備離開。
“急着走做什麼!”阿魁忽然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一個壁咚,將她摁到了牆壁上。
姜煙平靜無波的小臉浮現慍怒,冷說:“阿魁你給我安分點!”
“閉嘴!”姜煙被激怒,直接將他推開,憤憤的用手指指着他。
“你別給我提那些事情,要不然我真會殺了你。”
阿魁一臉邪惡,“怎麼了,說到你的痛處了嗎,當初你犯了錯被關了禁室,本來灼哥已經不打算將你放出來,是我幫了你啊。”
姜煙咬牙,身側的手已經攥成拳頭。
阿魁故意湊到她的耳邊,故意挑起她的痛處,“當初爲了讓我幫你在灼哥面前求情,你日日夜夜自願承歡在我身、下……”
監控房裏,君寒桀沒興趣看那兩接下來的事情,於是記住了那房間號,便轉身離開。
深夜,楚亦歆忽然醒過來,有些口渴要喝水。
她剛起身,身側的白灼便抱緊了她的腰。
“我去喝水,很快就回來。”
他這才默默的鬆開了她,但是人還沒有醒來。
地上男人女人的衣服,凌亂的灑了一地……
可見今晚做得有多激烈……
她下牀,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走到房間的客廳倒了杯水喝,她忽然注意到陽臺外一道黑影閃過,嚇得她手中的杯子差點摔地上。
“誰?”
她心裏是很是忐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個紙團扔了進來,落在她的腳邊。
看到那個黑影一直站在外面,楚亦歆忐忑的撿起那個紙團,打開一看。
‘歆兒,我是君寒桀。’
楚亦歆眼前一亮,立馬走了出去,將陽臺門關上。
君寒桀走過來,壓低聲音問道:“你知道蘇沫璃被關在哪裏嗎,我很擔心她。”
“寒桀,我知道這件事,你聽我說。”楚亦歆小心翼翼的將他拉到一邊,一邊警惕注意着房內的白灼。
“沫璃不是被白灼抓了,是落海了,他騙你的。”
“什麼!”
“你快離開這裏,這裏很危險。”
說着時,房內的燈光忽然亮了起來。
君寒桀面色一變,沉靜的看着原本被關上的陽臺門緩緩拉開。
白灼的身影倚靠在門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兩個。
楚亦歆瞪大眼睛,“你,你沒睡。”
“啪啪啪。”他鼓掌,“真是精彩,要是睡着了可就看不到我的老朋友了。”
君寒桀俊臉沉凝,瞭然的說道:“你早知道我會來,所以一直守着。”
“你要救蘇沫璃就一定會過來,我這招叫引蛇出洞,君寒桀,你今晚自己闖入我的地盤,就別想出去了。”
外邊的暗衛看着君寒桀暴露了,於是個個都準備起身動手。
元棋立馬呵斥:“都別動,桀少會有法子出來的,稍安勿躁!”
“君寒桀,你是乖乖束手就擒你,還是我讓我的人像打狗一樣把你抓住?”白灼得意的笑道。
君寒桀面露一抹深意,猛地將一旁呆愣的楚亦歆給拉了過來,掏出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
“歆兒,抱歉了。”
細心的話可以發現,他是用拇指抓着刀的部位抵着她脖子,不會傷到她分毫。
白灼果然暴躁了,失去了剛剛的理智。
“你把我的歆兒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