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思和宋譽揚也陪在一旁,周朗都在。
“應該沒有什麼事吧,不會有事吧。”
“容璇,你別那麼緊張,會沒事的。”
“哎這都什麼事啊,萬一奈奈和孩子出了事,我可怎麼跟我家人交代。”
這時君漾大步走了過來,本來他已經在家準備休息了,聽到這消息立馬就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呢,你們幾個人怎麼都保護不了一個孕婦。”
君漾也很生氣,忍不住發怒。
他們幾人默默的低下頭,也深感愧疚。
容璇:“好了你先進去看看吧,張醫生已經給奈奈做檢查了。”
還好檢查過後君奈奈沒什麼事情,是因爲奈奈本來就有些貧血、血壓偏低,然後又受到刺激情緒大動,所以導致的暈倒。
一晚上,容璇都坐在病牀邊陪着,半夜起身去上洗手間的時候,她看到門外站着一個黑影。
要不是她膽子大,說不定會被這黑影嚇個半死。
打開房門,看到周朗筆直的站在門邊,臉色沉鬱。
“你怎麼還沒走啊?”
“我不放心她。”
容璇看了眼病房內,然後走出來,將房門關上。
“你是不是喜歡我家奈奈?”
周朗沒回答,倒是從兜裏掏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個有着好運寓意的三角形符包。
容璇看着他手上的東西,驚訝道:“這東西是我媽很多年前在大師那裏求的符,我們兄弟姐妹四個每人都有,你怎麼也會有?”
“因爲這是她送給我的。”
猶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劇組裏,她活蹦亂跳的跟在蘇沫璃的身後,跟蘇沫璃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那一次,是周朗獲得影帝榮譽稱號獎後,第一次跟當紅女星蘇沫璃合作拍電影。
卻不想,他被蘇沫璃身後那個開朗活潑的小姑娘深深吸引住。
“你是周朗嗎,我是蘇影后的經紀人,這是我們璃璃改動過的劇本,你熟悉下臺詞。”
她走到他面前,拿出劇本公事公辦說道。
“好。”他將劇本接過來,還多看了下這小姑娘。
“那我先走了。”
周朗低頭翻開劇本,卻發現裏面夾着一樣東西,立馬叫住她,“等會,你有東西落下了。”
扎着高馬尾的君奈奈轉過頭,看向他手上的符包,燦爛一笑道:“噢那個啊,我每次找回來它又不見,總是這樣反反覆覆,可能是它跟我無緣,送給你吧。”
說完,她就走了。
周朗卻拿着符包,站在原地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
再次轉頭看向病房裏面,周朗苦笑一聲,將符包還給了容璇,“麻煩你還給奈奈吧,這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你……”
“她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容璇無奈搖搖頭,“哎,又是一個情場失意的人啊。”
周朗離開後,走廊盡頭出現一個身影,邁步緩緩走來。
容璇將符包揣進兜裏,轉身正想走,忽然錯愕的看向他。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我今晚不回家了嗎?”
靳恆提着手中的夜宵包裝袋,單手插兜,月光灑照在他的臉上,清清冷冷的。
“本來我不餓的,現在看到夜宵就餓了。”
她聳聳肩走進旁邊的一間病房,靳恆也跟着走進去,房門關上。
第二天,君奈奈緩緩轉醒,看到病房裏三個女人的身影。
“我出王炸!”
“蘇沫璃你壓我啊,不行不行,我不出飛機了。”
“容小璇你不準反悔,已經出牌了就不準收回去。”
三個女人圍在桌子旁邊打鬥地主,一邊喫水果一邊打。
君奈奈從牀上坐起來,“你們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在我的病房裏打牌,我都暈倒了,你們怎麼都不關心關心我。”
蘇沫璃喫着一塊蘋果轉頭過來,“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要保持好心情,別輕易動怒。”
“所以快來跟我們打牌吧。”董思思招招手。
“你們這幫塑料姐妹花,一點都不關心我!”
君奈奈翻開被子下牀,一邊吐槽一邊坐到了桌子邊,“來一把,下賭注怎麼樣?”
容璇挑眉,“你想怎麼賭?”
蘇沫璃:“你想賭多少?”
“我要賭這個數。”君奈奈豎起五個手指。
“五千萬?”
“不不不。”
“五十萬?”
“格局小了,五億!”
其他三個女人詫異的擡頭,沒聽錯吧?
君奈奈坐直身子,雙臂環胸,倨傲的擡起下巴說,“你們千萬別對我手下留情,儘管放馬過來,我有的是錢。”
蘇沫璃:“不錯啊,我們的奈奈一夜之間成長了呢,五億都敢賭。”
“怕什麼,我也是個小富婆。”
“那啥……”董思思弱弱的舉起小手,她們都是大富婆,可是她不是,可沒那麼多錢。
蘇沫璃朝董思思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思思別擔心,你這份我幫你出,反正後面算在宋譽揚身上。”
“……爲什麼要算在他身上?”
“以後你就懂了,來吧來吧,開局。”
董思思負責發牌,第一局就是五億賭注。
容璇湊近蘇沫璃耳邊偷偷說了句,“奈奈肯定是拿時燼的錢來做賭注,千萬別跟她客氣。”
蘇沫璃:“有道理有道理!此時不坑姓時的一把,那真是會很可惜的!”
時燼連夜坐飛機趕回來,一下飛機就往醫院趕,誰知道他在路上有多焦急。
給君奈奈打電話也不接,容璇和蘇沫璃幾個人也都不接。
到了醫院病房外,他看到幾個保鏢挺直的站在門外,清一色的高胖壯保鏢,保鏢中的重量級。
感覺就是守在這裏防他的。
時燼剛想進去,果真就被攔在了外面。
“不好意思,任何人不得入內。”
“這是君奈奈的病房,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蘇小姐的人。”
時燼抿脣,轉身拿出手機給君寒桀打電話。
“喂?”君寒桀倒是悠閒得很,第一時間接聽了電話。
“你的人怎麼回事,現在不給我進去病房。”
“那不是我的人,這個你要自己去跟我老婆說了,因爲那些人只聽她的話。”
君寒桀說完,掛了電話,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