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也真是太會搞事了。
夭夭羞愧的跺了跺腳,“沫璃姐姐你還笑,現在全班同學都笑我,每個人見到我還問我男朋友是誰,交往多久了。”
她哪來的男朋友嘛!
蘇沫璃拿着手上粉色的信,還在憋笑着。
“嚯,你們這幫孩子可真是會玩啊,這信裏的話都那麼肉麻,我看了還真以爲你有男朋友了呢。”
“那是她們故意設計我,害我被老師批了一頓,還要請家長,現在我在大家眼裏已經是一個壞小孩了。”
“你這事,我處理不了。”蘇沫璃將信件收好,放在桌上,翹着二郎腿繼續看文件。
夭夭小跑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你爲什麼處理不了嘛,你就去學校跟我班主任說一下就好了,班主任也不敢爲難你。”
“我是說,你這事恐怕就已經傳到大哥那裏了,我再幫你擦屁股,到時候大哥連帶我也罵。”
主要是,蘇沫璃覺得這事吧,完全可以驚動起大哥了。
畢竟大哥一直對夭夭要求很是嚴格。
夭夭鼻子酸酸,默默的抹眼睛,“可是我真的沒有談戀愛,是她們故意設計陷害我,嗚嗚嗚。”
蘇沫璃忙站起身,抽紙巾給她擦眼淚,“別哭了別哭了,我真是不捨得見你哭。”
“三長老!”
紅巖急匆匆跑了進來。
“怎麼了,是團團有什麼事情嗎?”
“不是。”紅巖看了眼一旁的夭夭,然後走到蘇沫璃身邊,朝她耳語了幾句。
蘇沫璃聽完後,小臉微沉,於是看向夭夭說,“你先在這休息會吧,我先去處理點事。”
說完,她和紅巖轉身快步離開。
夭夭坐在椅子上,怔然的望着她們離去的身影。
蘇沫璃風風火火的走出去,衣裙都帶風,“怎麼回事,大哥怎麼突然來了也不說一聲,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我覺得就是因爲夭夭的事情。”
大廳裏,風擎筆直的站在魚缸前,正在拿着魚餌餵魚。
一旁的人都戰戰兢兢的站在兩側,大氣都不敢出。
蘇沫璃深吸了一口氣,邁步走進去,“嘿,大哥你怎麼突然來了?”
“我來找你說點事情,也聽說最近夭夭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沒啊,夭夭沒什麼事情。”
“三妹。”風擎放下魚餌,轉身語重心長的看向她。
蘇沫璃心臟漏了一拍,繼續保持着微笑,“大哥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嘛。”
“她在你這裏?”
好吧,瞞不住了。
“嗯對,夭夭在我書房裏,要不我讓紅巖把她叫出來。”
“不用!”風擎拒絕,“我們坐下談正事吧。”
蘇沫璃抿脣,“好吧。”
風擎這次來找她是真的有正事,一直談了幾個小時,針對目前的地下聯盟的情況,他們打算重新調整組織結構,這是他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
“你還記得那個秦苡素嗎?”
“當然記得!”一說到這個女人,蘇沫璃就來氣,上次的事情她還沒找她算帳。
“她這次也來了殷都,聽說還是替白灼辦事的,你小心着些。”
談完正事後,風擎起身就要離開。
“大哥你去哪裏!”蘇沫璃忙站起身追問。
“我去看看她。”
說到底,他還是放心不下夭夭,只是表面看着冷酷無情罷了。
蘇沫璃無奈笑笑,大哥總是這個樣子,就不能直接點對夭夭好點嗎。
“三長老,有事稟報!”阿虎急匆匆進來。
“什麼事啊,今天怎麼那麼多事情。”
“你老公來了。”
蘇沫璃:“……”
會客廳裏,君寒接坐在位置上等待着,帶了好多禮品、水果過來。
元棋帶人提進來,整整齊齊放在桌上,都擺滿了一張大桌子。
“桀少,您確定少夫人會出來見您嗎?”
“住嘴!”
元棋無辜:人家說的這是實話嘛,您都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也沒見少夫人接一個。
紅巖走了出來,不過她就是出來取個東西的。
“紅巖,把你家主子叫出來。”元棋看向她說。
“不好意思啊,我家三長老現在不見客,挺忙的。”
“我是客人嗎?”君寒桀厲聲質問。
紅巖抿了抿脣,態度還算是禮貌,“君總,我家三長老現在真的不方便見你,不過她說了,您要是想留在這着呢她歡迎,但是見面就不必了。”
“你這丫頭……”元棋無語,“桀少,現在怎麼辦,少夫人都不願意理你了,要不然我們直接打進去?”
“等會我就打你!”君寒桀直接輕踹他一腳。
“不是因爲寂寞纔想你,只是因爲想你才寂寞……”風祺哼着小曲走了進來,一臉春風洋溢,看似心情不錯。
待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某人時,語調微揚,“呀,三妹夫你怎麼來這了?”
君寒桀掀眸瞥他一眼,沒說話。
“我三妹不在嗎,你怎麼一個人坐這呢。”風祺笑着走到他身邊坐下,擡手正想拍拍他的肩膀。
結果卻被他大手叩住,用力往後一掰。
“哎喲疼疼疼,你快放開,哪來的火氣那麼大。”
君寒桀冷哼一聲將他的手甩開,“要不是因爲你,璃兒也不會生我的氣!”
“你小兩口生氣關我什麼事情。”風擎甩了甩被抓疼了的手,這傢伙力氣還真是大。
君寒桀還在氣着呢,俊臉覆着一層寒霜,逮到誰誰就不好過。
風祺不怕死的再次上前,“妹夫,你知道男人不開心的時候應該做什麼事情嗎?”
“滾。”
“別啊,既然我們有緣在今天碰上,怎麼着也得喝一杯。”風祺朝一旁的阿豹招招手,命令着,
“去,把我那瓶放在這裏的珍藏版好酒拿過來,今天我要跟妹夫不醉不休!”
“二長老,三長老下了命令不能在盟裏喝酒。”
“沒事沒事,這位是三長老的老公,她是不會怪我們的,趕緊去。”
風祺轉頭看向君寒桀,笑得深意,“能不能喝啊你?”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君寒桀往椅背一靠,冷哼一聲,“你非要找死,那我也不能不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