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裝了,我知道你一早就看我不爽,我就想問問你,裝的不累嗎。”
“風夭夭,誰允許你跟我媽媽這麼說話的!”
“她是你媽媽又不是我媽媽!”
“爽爽,先出去。”
“媽媽,她這麼說你,你怎麼還那麼淡定啊!”雲爽爽轉身,氣憤地說道。
洛梅溫柔笑笑:“你先出去外面等我,我有點事要跟她說,乖。”
“媽媽,如果她敢欺負你,你就大喊一聲,我一定會帶人衝進來救你。”
“去吧。”
雲爽爽轉身,與夭夭擦肩而過的時候,故意用肩膀撞了撞她。
夭夭看向洛梅,冷聲問:“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趕緊把吳振西的東西都交出來。”
洛梅眼中出現冷意,冷哼一聲,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
“風夭夭,如果我一早知道你如今跟我們站在對立面,當初我一定把你掐死在搖籃裏!”
“你什麼意思?”
洛梅忽然大笑起來,“你一定不知道吧,你的親生母親是老爺子的養女,後來被老爺子拿去當試驗品,在她體內不斷注射毒藥。”
“什麼!”夭夭震驚。
她從來沒聽擎大哥提起過自己的身世,就算後來知道她是雲家的子嗣,他也未多說一二。
“你母親是老爺子唯一一個成功的實驗品,毒藥在她體內起了作用,果然效果很好,她徹底成爲了一個受人控制的傀儡。”
“閉嘴!”夭夭大怒一聲,“你在胡說,不可能的!”
“哼,怎麼不可能。”洛梅走上前,輕輕扯下她手中的破酒瓶,慢悠悠道,“當初知道這件事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你要是不信可以當面去問你父親和爺爺,他們可都是當事人呢。”
夭夭推開她,捂住了耳朵,不願意再聽。
洛梅拿出一個紙袋子遞給她,得意笑道:“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自己乖乖回到雲家來,來繼承你母親沒做完的事情。”
說罷,她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意,陰森無比。
夭夭當即將袋子抽過來,轉身慌忙地離開。
至於洛梅說的關於母親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知道!
房間外,吳振西靠在一旁冷酷的站着,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
雲爽爽慢慢的靠近他,一步又一步,一臉小欣喜。
吳振西轉身,差點懟上她的額頭,嚇得立馬後退一步,“臥槽,你靠我那麼近做什麼,想搞謀殺是不是!”
“怎麼會呢,我喜歡你啊怎麼會謀殺你。”
“呸。”
“吳振西,我好好看看我,我比那個風夭夭好看一百倍。”雲爽爽伸手拉扯他,黏人的要緊。
“不看,走開。”
兩人就這麼一推一靠,彆扭的爭執。
夭夭從裏面大步走了出來,沉着臉直接往樓梯走去。
“老大!”吳振西見狀,立馬推開雲爽爽,跟着追上去。
出了飯店後,夭夭將手中的紙袋子丟到他懷裏,“你的東西都拿回來了,趕緊的準備離開F洲吧,這裏不適合你待着。”
“怎麼了嘛,你怎麼生那麼大的氣,是不是那個阿姨又跟你胡說八道什麼了。”
“沒事。”
“我回家。”
吳振西點點頭,“我也去。”
夭夭轉身,伸手指着他警告,“現在,你回到你隊友身邊,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也不要跟着我!”
她很生氣,不是一般的生氣。
吳振西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她到底怎麼了?”
游泳池。
風擎遊了幾圈,從池中緩緩走出來,只穿着一條泳褲的他身材比例完美展現出來,健碩的胸肌、八塊腹肌……
隨着他的走動,水珠順滑着腹肌流淌而下。
“主子。”一旁的手下走過來,恭敬的遞上毛巾。
風擎接過,隨意的擦了幾下。
“今天夭夭小姐和她朋友去見了雲家夫人,後來夭夭小姐回來後心情不大好,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嗯。”
“還有夭夭小姐的朋友,已經回到了他的球隊隊伍。”
風擎沒吭聲,將毛巾丟到一旁,起身走開。
他回房洗了個澡,換了身休閒的衣服。
“小姐,我們現在過來找大長老會不會不太好,萬一他正準備休息了呢?”
走廊上,阿遠推着舒嫣的輪椅,一邊走一邊說道。
舒嫣端着手中的點心盤子,高興道:“不會的,我瞭解他,他是個工作狂,纔不會休息那麼快呢。”
話音剛落,他們就看見風擎走出了房門,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咦,大長老這是要去哪裏?”
“跟過去看看。”
風擎來到夭夭的房門外停住,擡手敲了敲門。
“誰啊?”
“我。”
聽到是他的聲音,夭夭這才小跑着過來開門。
“擎大哥。”
她擡起頭,一張小臉無精打采,頭髮也是亂糟糟的。
“跟我出來。”
“好。”夭夭走出來關上房門,跟着他走到外邊的露天陽臺上。
“今天見了雲夫人,怎麼樣?”
“只是幫吳振西把東西都拿回來了。”
“嗯。”風擎看到了她眼中的閃躲,也不拆穿她的小心事。
“儘量別跟她們走太近,注意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了,擎大哥。”
“回去休息吧。”
夭夭點頭,轉身走回去。
風擎忽然注意到了她的手,上前拉住她,“你這手,是怎麼回事?”
“沒,不小心傷到了。”她將手往身後藏了藏。
手被燙傷後沒有及時上藥,現在已經紅紅腫腫的了。
風擎抓起她的手,看到這一大片紅腫,黑眸微凜,“今天被她們傷的?”
“被燙的東西淋到了。”
“爲什麼不及時處理!”他的話突然嚴厲起來。
“我忘記了。”
風擎無奈,捧起她的手,然後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小藥瓶。
打開藥瓶,用拇指輕輕給她抹擦着手。
藥一覆上來,涼涼的很舒服。
“擎大哥你怎麼還隨時帶着藥啊。”
“習慣了。”
外邊,舒嫣目光冷冷的看着這一幕,端着點心盤子的手狠狠抓住,似是要將盤子捏碎了。
她看到他那麼細心認真的給夭夭上藥,就連擦藥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何曾這樣在乎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