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梅一聲令下,門外忽然又多了幾波手下。
敬酒不喫喫罰酒!
蘇沫璃不再跟他們廢話,亮出了鞭子,啪的一聲打到了雲墨和洛梅的面前。
“哎呀!”兩個人嚇得連連後退幾步,真沒想到她真的要動手。
“臭丫頭,竟然來真的。”
洛梅濃妝豔抹的臉上出現了慌張,看着那條鞭子就覺得很害怕。
蘇沫璃再次甩鞭,將一排的昂貴花瓶全部打落在地。
“既然你們不願意告訴我,那麼我就自己打進去!”
蘇沫璃這一動手,雙方的人就打了起來。
洛梅和雲墨見狀,慌張的轉身要往樓上跑去。
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的君寒桀,隨手抄起桌上的的一個茶杯,朝那對母子擲了過去。
“哎喲。”
洛梅腳腕一痛,倒在地上。
雲墨連忙又返回來扶住她,“母親您怎麼樣,還能走嗎?”
“快走快走,這兩個人來真的。”
與此同時,蘇沫璃揚鞭甩過去,他們就像是兩個皮球似的,咕嚕咕嚕的從一個個臺階滾落下來。
落到地面的時候,洛梅的腰一扭,痛得哎喲了一聲。
雲墨從地上爬起來,正想跑,肩膀卻被人狠狠的踩住了。
元棋低頭說道:“還想跑,還得問你爺爺我同不同意!”
蘇沫璃也走過來,揪起洛梅的衣領,“再這麼頑固下去,你和你兒子今天都要挨我狠狠收拾。”
見兩位主子都被擒住了,雲家的護衛也都不敢動手,放下武器,默默的站在一旁。
君寒桀走過來,擡腳踹了踹雲墨,漫不經心道:“我看你們老爺子都沒有出現,恐怕現在在另一處,他應該也不會管你們的死活吧。”
聞言,雲墨和洛梅對視了一眼。
“說不說,嗯?”
雲墨一咬牙:“我說我說!”
夭夭被帶入了試驗室,進了試驗容器裏。
兩三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過來,將她的手腳全部綁上繩子,然後在她的身上紮了好幾個試管。
雲榮哈哈大笑道:“我的藥劑即將試驗成功,到時候我就是能夠擁有天才第一毒藥的人,我看到時候誰還敢惹我雲家!”
“恭喜父親,願望終於要實現了。”雲泰連忙附和說道。
雲榮這大半輩子一直在搞這個毒藥,用了很多個人體試驗,但是總是還差一點就成功,而夭夭就是他最後需要的人體試驗品。
只要在她身上試驗成功了,那就意味着毒性已經齊全。
喫下這個毒藥,可以使人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一直聽命於雲榮。
“老爺子,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吧。”
夭夭被關在容器裏面,此刻內心無比恐懼,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些不知名的液體正在順着試管往她體內輸送。
她閉上眼睛,痛苦的叫出聲。
“擎大哥!”
此刻,忙累了正趴在桌子旁休憩的風擎,猛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
他起身的時候碰到了一旁的水杯,水杯砰的一聲掉落在地,發出一陣聲響。
“風擎,你怎麼了?”
聽到聲音,舒嫣推開書房的門進來。
他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我有事要出去下。”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
他推開她的手大步走開。
今晚他的眼皮子跳的厲害,而且腦海裏都是她的身影。
她會不會是真的出事了?
風擎剛出了書房門,就看到迎面走來的人。
楚亦歆滿頭大汗的,扶着孕肚大步而來,“風大哥,出事了!”
風擎看到此時出現的楚亦歆,像是已經證實了心中的想法一般。
“什麼事?”
楚亦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因爲看到他身後走出來的舒嫣。
舒嫣:“楚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啊,難道我也不能聽嗎?”
風擎走過去,將楚亦歆帶到另一邊。
“說吧。”
“沫璃跟我說,他們要是在半個小時之內沒回來,就讓我過來告訴你,夭夭被雲家的人抓走了,而且現在不知所蹤。”
這一聽,風擎果然面露冷沉,飛快地下樓去。
“風擎!”
舒嫣焦急的追過去,但是沒能追上。
“楚亦歆,你跟他說了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情吧。”
“放肆,你怎敢這樣跟我說話,快說,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楚亦歆也氣了,怒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嗎,要是夭夭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閉嘴!”身旁的阿遠站出來,揚起手就要打她。
“住手!”
風祺及時趕到,阻止了他。
“阿遠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隨意動手打人!”
“二長老,明明是她先胡亂指責我家小姐。”
舒嫣此時沉默,心中也很是忐忑,於是連忙叫阿遠將自己帶出去。
既然風擎是去找風夭夭的,那麼她也一定要去看看。
他們離開後,風祺轉身看向楚亦歆,“你怎麼樣,沒被她欺負吧。”
“沒,我們也快過去吧,看看能不能幫忙。”
“我過去就好,你先在這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我及時告訴你。”
“好。”
蘇沫璃和君寒桀帶着人到了雲家的實驗大樓,在樓下再次遇到了一些護衛阻攔。
元棋說道:“桀少,少夫人,你們先上去找人,這裏我們來應付。”
他們兩在掩護之下來到了大門處,卻發現大門是需要密碼鎖和指紋鎖的。
蘇沫璃試了幾次,都破不了這個密碼。
君寒桀:“要不然乾脆直接砸開。”
“這鐵門牢固着呢,砸開肯定費很多時間。”
就在蘇沫璃四處張望尋找辦法的時候,草叢裏一個身影竄了出來,然後將自己的手印摁在了門口顯示器上。
蘇沫璃詫異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小姑娘,“你是誰?”
雲彩小臉髒兮兮的,話也說不清楚,但是她一直在比劃着,表示自己想要跟他們一起上去救人。
“噢,你也認識夭夭對吧?”
“嗯嗯。”
那扇厚重的鐵門,在他們面前緩緩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