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看着這,有些無語,“大哥,這丫頭真就這麼敷衍,隨便叫幾個人過來。”
“她實在是不願意跟我們共桌喫飯就算了。”風擎拿起筷子,優雅的喫起飯來。
“大哥你還真喫得下啊,這丫頭現在完全是不搭理你了。”
“沒事。”
“大哥!”
“你要是想喫飯就喫,不喫飯就出去等我。”
聞言,風澈乖乖的拿起碗筷,先喫飽再說。
夭夭站在樓上,手下來報,“夭夭小姐,他們吃了。”
“嗯。”
“那毒性什麼時候發作?”
“誰跟你說我放毒了?”夭夭面露幾條黑線,無語的看向這個呆貨手下。
“那您還專門準備晚餐,又不出現。”
“留他們喫飯是出於待客之道,別亂說,下去。”
“是是。”
“等等,我去看看那幾個蠢驢現在怎麼樣了。”
蠢驢?
“風夭夭你說誰蠢驢呢,你才蠢驢!”後院雜房裏,雲波雙手被綁住,但是還在一臉不爽的叫囂道。
夭夭走進來,直接擡腳踹了下他,“喊什麼喊,說你是蠢驢又怎麼樣,反正腦子也缺根筋。”
“你個臭丫頭!”雲波想要站起來,又被一旁的手下死死給摁住。
落梅和雲嶽蹲坐在一旁,已經沒精力說話了,一臉無精打采的。
夭夭走到他們的面前,緩緩蹲下,與他們平視道:“你們要是肯認我這個家主,我可以把你們放出去,以前你們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但要是拒不服從,別怪我不客氣了。”
“笑話!”雲嶽怒吼一聲,“雲家子弟衆多,怎麼可能交給你一個小丫頭。”
“好,既然不同意那就算了,那你們也別想得到自由。”
夭夭站起身,轉身離開。
房門又被關上。
落梅責怪的看向雲嶽道:“你爲什麼不答應她,這樣我們就都可以出去了。”
“讓我服從這個死丫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哎呀老嶽,又沒有說讓你全部服從,我們可以裝作歸順她,然後再找機會把大權奪回來啊。”
“哼,你想的容易,這丫頭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到時候我們可能就是面臨死亡了。”
雲墨:“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被關在這裏吧,豈不是讓人家笑話。”
落梅:“沒事沒事,還有爽爽呢,她一定會想法子回來救我們的。”
而此時的雲爽爽,從醫院醒過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吳振西,然後一直纏着他。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還有課要去上。”
校園裏,吳振西拿着一本書,正和其他同學一樣趕着去上課呢。
“別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人來人往的校道,雲爽爽死命的拽住他的手,連哭都用上了。
走過的學生們都在好奇的盯着他們看,然後又竊竊私語。
吳振西丟不起這個人,於是趕緊將她拉到了人少的一邊。
“雲爽爽你到底要幹嘛,我都跟你說了我還有課要上。”
“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風夭夭現在在我家大亂,還要奪權,我媽媽哥哥都被她關起來了,我無家可歸了。”
這一聽,吳振西驚訝,“真的呀,她真那樣做了?”
“廢話,她很兇殘,我跟你說,我爺爺就是被她害死的,她就是一個殺人狂魔。”
這話,吳振西也就選擇不聽了,扯開她拽住自己的手,“你的事呢你自己解決,與我無關,別再打擾我了,我要去上課。”
說罷,他轉身就走。
“好啊你要走是吧,那我就跟着你去上課了!”
吳振西還以爲她是說着玩的,結果真的跟過來了。
當他們兩個一起出現在教室的時候,同學們都起了八卦,教室裏議論不止。
落梅這邊還在焦急等待着,希望雲爽爽能夠搬救兵回來,結果這丫頭就只顧着追吳振西了。
雲老爺子雖然不在了,但是雲家還保留着一些關於造毒的東西。
比如說後山小樹林的一大片綠色植物,這些植物種來都是製造有毒液體的。
夭夭知道這件事情後,立馬到現場勘察了一番。
這片地十分隱蔽,是在樹林深山處,而且面積龐大,平時還有專門人員管理細心栽培,只不過老爺子死了之後,那些管理的人都不幹了跑了。
綠茵茵的植物,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正在頑強生長着。
夭夭隻身走到了中間,她戴上手套,摘下一片葉子,面向太陽,仔細看了一下。
她在地下聯盟的時候,曾經在書上看過,這是一種毒性很強的植物,很多不法分子就喜歡用這個來製造毒。
“這麼一大片,留下來肯定是個禍害。”
她摘下手套,沿着小道走出去。
腳踝上輕微一下刺疼,她一開始沒在意,直到走到田地外邊,才發現自己的小腿被蟲子咬了下,已經開始泛紅泛黑。
這塊地帶蟲蟻很多,而且大多都帶有毒性。
她想着回去再處理,然後加快步伐走出去。
“轟—”
此時,腳下一個踩空,整個人落進了一個洞裏面。
曾經有人在這裏挖了洞,想要抓獵物的,結果現在被她好巧不巧的踩進來了。
“真是倒黴!”
夭夭從地上跑起來,看着這深邃的洞口,想要爬出去有點難。
但是她並不放棄,嘗試着沿着洞壁爬出去,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到地表。
客廳裏,用完晚餐的兩人還沒走。
雲家老管家站在一旁,也不敢出聲趕他們。
風澈走來走去,再次說道:“老人家,你就上去把夭夭叫過來,就說我們還有事跟她講,講完我們就走。”
“不好意思,夭夭小姐今天下了命令,誰也不準去打擾她。”
“那你看看,這都天黑了,她怎麼還不回來啊。”
風擎聞言,站起身走到門外看了眼。
天色漸黑,烏雲密佈,是要下大雨的前奏。
“哎,大哥你去哪?”
風澈見他忽然往外走去,怎麼喊都不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