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被林正國如願以償地送到了精神病院,住起來。

    聽說就連是林歆,都沒有去探望的資格。

    這個消息傳到林鹿呦的耳中的時候,大概因爲楚辭早就提前給她打了一記強心針,林鹿呦並沒有任何的經驗。

    只是覺得有些唏噓。

    同樣也有些痛快。

    她曾經對別人做的事情,終於加註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大概這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

    現在林家對她而言,只有爺爺一個重要的人了。

    更何況宋英至今都不知道母親去了哪裏,於林鹿呦而言,宋英對於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價值了。

    以後就是有過仇恨的陌生人,比陌生人還不如。

    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再見了。

    第二天傍晚。

    林鹿呦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踩了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戴着一頂遮陽帽,手裏拉着粉紅色的行李箱,出現在了客廳。

    不多時。

    傅景川拎着黑色的行李箱下來。

    正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傅夫人,看到兩人這個架勢,立刻跳起來。

    跑上前去,焦急的問道,“你們兩個要出去玩?怎麼不提前和我說?我也想出去玩!”

    林鹿呦急忙抱着傅夫人的胳膊說,“阿姨你彆着急,二哥去出差,我去給二哥當小助理的。”

    傅夫人有些懷疑,“老二公司裏窮的都請不起小助理了嗎?還讓我們家小鹿紆尊降貴給你當助理!”

    傅景川簡單地扯了扯嘴角。

    一言不發。

    看在傅夫人的眼中簡直就是挑釁。

    可這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傅夫人還有什麼辦法?

    只能是忍着了。

    傅夫人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如果和老二生氣,遲早是要被氣死的。

    傅夫人揚起一抹笑。

    輕輕的拍了拍小鹿,“那你們去吧,好好照顧自己,他這麼大一個人了,不需要你照顧。”

    林鹿呦笑着點頭。

    傅景川一隻手拉着一個行李箱,“走吧。”

    林鹿呦嗯了一聲。

    “對了,阿姨……”

    “放心,清歌就交給我照顧,說不定等你回來,就有一個小姑子了。”

    “……”

    小姑子……

    三個字,搞得小姑娘面紅耳赤,耳朵上的耳垂都快要滴下血來了。

    沈清在外面等着。

    看到兩人出來。

    立刻打開後備箱,把行李箱塞進去。

    林鹿呦看到後備箱裏已經放了一個黑色的行李箱了,應該是沈清的。

    車開到了機場。

    林鹿呦沒想到會在機場裏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許俏。

    就是上一次林鹿呦跟着傅景川去參加傅景川朋友的聚會,酒桌上遇到的。

    當時還有一個叫周楚的。

    周楚和傅景川告白,傅景川拒絕,剛好被林鹿呦撞見,周楚惱羞成怒。

    許俏當時還勸她來着。

    沒想到她也會在這裏。

    許俏看見傅景川,自然也看見了傅景川身邊的姑娘,許俏笑着走過來。

    “沒想到小鹿也來了,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許小姐。”

    “不用叫的這麼生分,你該叫我一聲姐姐,要是不介意就叫我許姐姐。”

    “許姐姐。”

    “嗯!”

    許俏看了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去檢票了。”

    說完。

    許俏就帶着自己的助理去檢票。

    林鹿呦和傅景川跟在後面,小姑娘小聲的問。

    傅景川壓低聲音解釋說,“這一次競標合作,是和許家合作,許俏就是被許家派出來跟我們一起參加競標,主要是在旁邊觀看,具體的實施狀況還得是我們。”

    林鹿呦撅了撅小嘴,“那你帶着我來是不是有點尷尬?”

    傅景川說,“就是要帶你來,要不然,孤男寡女,你這麼放心?”

    林鹿呦笑着說,“什麼人呀?我對你放心,你還不滿意?”

    傅景川抱着林鹿呦的肩膀。

    不管不顧場合。

    打情罵俏說道,“當然不滿意,我恨不得你天天一百個電話來查崗,恨不得你整天黏着我。”

    林鹿呦扭了一下傅景川的腰,很淡定的說,“你也就現在這樣說,要是我真的這樣粘人,你肯定要煩了。”

    傅景川輕輕的挑眉,“要不試試看?”

    林鹿呦瞟了他一眼,“該去檢票了,老闆!”

    傅景川拍拍林鹿呦的小腦袋,“老闆聽見了,老闆的專屬小祕書。”

    拿到了登機牌。

    衆人去到了vip等候室等待。

    坐在按摩椅上。

    林鹿呦打開按摩椅開關,按摩着肩膀處十分的舒適。

    傅景川給小姑娘接來了一杯果汁,“喝口水。”

    又盡心盡力的將吸管放在了小姑娘的嘴邊。

    林鹿呦張開嘴就吸了一口,“橙子汁兒,好酸呀。”

    傅景川就着習慣喝了一口,“是有些酸。”

    他一本正經的說,“大概是這顆橙子喫醋了。”

    林鹿呦:“好冷的冷笑話。”

    傅景川把橙汁兒放在旁邊。

    湊過去。

    兩個人幾乎臉貼着臉,竊竊私語,“給你說個不冷的笑話。”

    林鹿呦好奇的扭過頭。

    粉嫩嫩軟綿綿的小嘴正好貼着傅景川的臉頰擦過,“什麼笑話?”

    傅景川在她耳邊小聲說,“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你說呀。”

    “有事祕書幹,沒事幹……”

    “什麼?沒事什麼?”

    “祕書。”

    “!!!”

    林鹿呦本來想要打他一下,可貴賓室裏的人太多,總得給自己的男朋友一點點面子。

    就偷偷的掐了傅景川一下,“你怎麼這樣呀?”

    傅景川握住小姑娘的小手,“你自己叫我老闆的,你不就是祕書?”

    林鹿呦:“爲什麼我不能是助理呢?”

    傅景川:“助理太正經了。”

    林鹿呦瞪眼,“你說我不正經呢?”

    傅景川趕緊認錯,“沒有說你不正經,主要是我看到你,腦子裏就全是不正經的事兒,怪我怪我,是我不好,誰讓我見到你就沒發正經?”

    林鹿呦:“…!…”

    她真的不是傅景川的對手,“等我回來,我就找清歌拜師學藝。”

    傅景川:“別跟他學,我教你。”

    林鹿呦翻了個白眼,“不相信你,你肯定要留一手。”

    傅景川:“……”

    旁若無人的親暱,打情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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