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還是大傢伙的喧鬧聲。

    一波高於一波。

    甚至還可以聽見炸、小王等之類的聲音。

    可是不管周圍的環境再怎麼喧鬧,傅景川那低低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到了林鹿呦的耳朵裏。

    兩人之間好像有什麼別人觸及不到的磁場。

    林鹿呦也是好奇。

    只是看到了傅景川的脣瓣微動,幾乎都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結果這兩個字就好像長了腿一樣,跑到了自己的耳朵裏面。

    迷離的燈光,林鹿呦似乎從傅景川的深邃眼神中窺探到了一點點類似於委屈的情緒。

    小姑娘雙手抱着傅景川的臉,笑着吻了上去。

    脣瓣相互接觸的一瞬間,好像從接觸的地方產生了一道電流,瞬間將兩人全身電到。

    兩人嘴角同頻率的彎了彎,然後便是不可控制的,他用舌尖悄悄的描繪着小姑娘好看精緻的脣瓣,那種酥麻感覺,簡直要了命。

    所以林鹿呦不可控制的微微開了開嘴巴,正好給了某人可乘之機,軟軟的被傅景川拖出去使勁的糾纏。

    小姑娘的舌頭麻了,脣瓣也麻了,似乎有口水,不知不覺的順着脣邊流下。

    旁邊似乎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看了一眼之後。

    羞的滿臉通紅。

    然後用胳膊碰了碰自己旁邊的人,一來二去,不少人的目光都悄地望着傅景川那邊。

    心裏發出同樣的感慨:沒想到平日裏像是和尚一樣禁慾的人,竟然這麼欲!

    那恨不得把小姑娘一口一口的吞喫掉的霸道,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不過也只是看了一小會兒。

    畢竟老闆的熱鬧可不是這麼容易看的。

    大家玩鬧的聲音更大了,彷彿在特意爲兩個人騰出空間來。

    從會所裏出來。

    已經十一點鐘了。

    有覺多的嚷嚷着回去睡覺,傅景川親自開車帶着林鹿呦在路上繞圈。

    林鹿呦趴在車窗上。

    兩隻小手墊在自己的下巴下面,鼓鼓的小腮幫,眼巴巴的盯着外面的燈火琉璃。

    半晌之後,忽然看到了一個十分輝煌的建築,門更是富麗堂皇,兩旁都有人把守着。

    看起來好像城堡一樣。

    林鹿呦興奮的指了指,“那是什麼地方。”

    傅景川瞟了一眼,無奈的說道,“賭場。”

    林鹿呦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

    傅景川在路邊停下車,“想去玩?”

    林鹿呦小心翼翼的問道,“會不會被抓走?”

    她的模樣好像喝了飲料開車糾結會不會被交警攔下來判爲酒駕一樣。

    簡直要笑死傅景川了。

    幸好傅景川平日裏便不動聲色,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只是露出了一抹輕笑,如實告訴小姑娘說道,“s國的博彩業是正經行業,受法律保護,就和我們國家的重工業服務業差不多,想去長長見識?”

    林鹿呦已經摩拳擦掌了。

    傅景川揉小姑娘的頭髮,一副寵溺的口吻,“帶你去長長見識。”

    話音落下。

    車已經在附近停了下來,傅景川帶着小姑娘下了車,隨手把鑰匙扔給了門口的門童。

    然後牽着小姑娘的手走進去。

    裏面。

    和林鹿呦印象中的看古裝劇時候的賭場那種烏煙瘴氣的情況完全不同。

    倒是有些像某些港片中的上世紀末的賭場,很安靜。

    外面擺了幾桌。

    傅景川帶着小姑娘看了一局。

    等到結束之後。

    就將小姑娘按在了座位上。

    林鹿呦驚訝的扭過頭,用小小的氣音說道,“我不會呀!”

    傅景川拍了拍小姑娘的額頭,“有我在,你害怕什麼?”

    一句話。

    就徹底的撫平了小姑娘的情緒,“好的!”

    傅景川覺得小姑娘可愛到爆了,“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林鹿呦擼起了袖子,“放馬過來吧!”

    女荷官開始發牌。

    比較簡單的。

    猜大小。

    女荷官手裏拿着一根長長的發牌杆,從第一張開始,依次按照順時針的方向將每一張牌放在了在座的每一位面前。

    林鹿呦激動壞了。

    看着眼前的牌,久久的不敢拿起來,傅景川的目光掃視一圈,示意小姑娘翻開牌看牌。

    結果。

    很小的一個數,紅桃五。

    林鹿呦心臟快要蹦出來了,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其他人依次紛紛亮牌。

    林鹿呦閉上眼睛,啪的一聲將牌面露了出來,等到其他人依次亮出,林鹿呦的眼睛幾乎可以比得上孫悟空了,看着他們依次是黑桃q,紅桃k,甚至還開出了大王和小王。

    林鹿呦怏怏的坐在椅子上,無奈的看着傅景川,“哥哥,你要破財了。”

    然而。

    話音未落。

    就聽到有一人發出一聲類似於罵街的聲音。

    林鹿呦趕緊看過去。

    就看到了紅桃三。

    這種感覺大抵就是絕處逢生,要不是看着環境太過於安靜,小姑娘幾乎要蹦着跳起來了,“沒輸,沒輸!”

    就在這時。

    盛決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

    林鹿呦立刻輕輕地拽了拽傅景川的手臂,讓兩人感到驚訝的是,緊隨其後出現的竟然是許俏。

    許俏也看到了傅景川和林鹿呦,眼睛裏冒出了一簇邪火,直直的朝着兩個人走過去。

    皮笑肉不笑的說,“兩位這是來這裏慶祝競標成功嗎?”

    林鹿呦心裏有些不解。

    根本不明白爲什麼許俏如此的陰陽怪氣。

    因爲這一次競標本來就是傅景川和許俏家的公司合作的,拿下來了競標,對許俏來說應該也是好事纔對。

    然後許俏的下一句話就給了林鹿呦解釋,“二哥,看起來這一次是玩真的啊,誰不知道傅景川素來都是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的人,結果就爲了一個姓林的,竟然公私不分了?”

    林鹿呦眼睛裏冒出了一絲疑惑。

    可是看在許俏的眼裏,越發覺得林鹿呦是一朵白蓮花,“呦,你現在在這裏裝什麼局外人?要不是你,我們家能被二爺從合作方中剔除?這份競標方案怎麼說也有我們家一半的心血……”

    “你怕是誤會的很徹底。”

    傅景川連看許俏一眼都懶得看,“這份競標方案是連夜趕出來,就連競標模型都是呦呦親自做的,本身就和你們許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其次,我傅景川想要踢出一個公司,若是還需要瞻前顧後,那我這麼多年真是白活了。

    最後,看在季斯文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許家,已經被列入了傅氏黑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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