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蘇清歌問什麼,小姑娘都繃着臉一言不發。
衝到包廂。
班長問道,“你們怎麼纔回來?是不是剛剛停電也被堵在外面了?”
林鹿呦拿起了自己和蘇清歌的包包,“班長,我們家裏突然有點事情,就不和大家一起玩了,大家玩的開心,我得先回去了。”
話音都沒有落下。
眼前已經不見了林鹿呦和蘇清歌的身影。
林鹿呦出去之後就打電話給了傅景川。
傅景川那邊也剛剛忙完。
以爲小姑娘要自己去接。
沒想到林鹿呦會直接說道,“二哥,我要和你說件事兒,你仔細聽着,剛剛我一個同學在酒吧樓下,差點被兩個人給強一奸,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人開了一輛黑色的路虎車,而我在茗山居見過那輛車,是你的車,車牌號也一樣,不會弄錯的!”
傅景川在那邊眯了眯眸子,“寶寶,你同學是誰?”
林鹿呦說道,“何雨晴。”
何……
傅景川幾乎迅速明白了,“寶寶,現在立刻你和蘇清歌一起打車回御景臺,我去處理點事。”
在傅景川掛斷電話之前,林鹿呦在這邊匆忙地問,“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傅景川嗯了一聲。
林鹿呦倒吸了一口冷氣,“那你快去吧,不用擔心我,我和清歌現在就回家。”
等到林鹿呦掛斷電話。
蘇清歌好奇地問。
林鹿呦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輛黑色的路虎車是二哥的車,不知道上面的兩個人和二哥有沒有關係,在二哥的車裏,何雨晴差點被強一奸,如果那兩個人在和二哥有關,事情一定會非常棘手,二哥公司剛剛接了一單上面的項目,如果這時候公司一旦出了醜聞,項目一定會叫停的。”
蘇清歌沉默半晌。
忽然罵了一聲。
然後問道,“你說今天晚上是不是何雨晴故意的?”
林鹿呦閉上眼睛想到了何雨晴的悽楚叫聲以及拼命掙扎,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用這種事情來做把柄的,“我覺得不會……”
想到這裏。
林鹿呦又拉住了蘇清歌的胳膊,“我忽然覺得,剛剛的停電也很蹊蹺,而且爲什麼我報警之後這麼久了警察還沒有來?”
蘇清歌問道,“你用誰的手機報的警?”
林鹿呦擡起頭,“孫慕南的。”
蘇清歌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跑下來的時候遇到孫慕南了?”
林鹿呦說,“我是在酒吧門口撞見的孫慕南。”
蘇清歌又道,“明明我們去洗手間的時候,孫慕南還在包廂裏,爲什麼孫慕南會突然出現在門口?”
林鹿呦小臉蒼白,“我有一個猜測……”
蘇清歌瞭然大悟,“不瞞你說,可能我想的和你想的想到一塊去了……”
“我們現在先回家。”
“好。”
——
晚上九點多。
傅景川還是沒有回來。
林鹿呦,坐立不安。
與此同時。
班級羣裏忽然爆出來了一個消息,說是何雨晴被人強一奸了。
對方卻直接說:是真的,我媽是醫院裏的護士長,說是從何雨晴的體內檢查到了兩個人的米青液,警察已經初步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蘇清歌立刻拿着手機去了主臥室。
正好林鹿呦也握着手機。
蘇清歌在牀邊坐下來,“我們兩個把何雨晴救下來的時候,何雨晴根本沒有被……那兩個人渣也沒有得逞,爲什麼會從她的體內檢查出……”
林鹿呦握住蘇清歌的手,“可能……可能何雨晴的大伯有問題,我們不該輕易的把何雨晴交給她大伯的。”
蘇清歌問道,“可就算她大伯有問題,好端端的也不能憑空生出了米青液?”
林鹿呦搖了搖頭。
現在的事情就好像一團亂麻一樣。
怎麼理都理不清楚,“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心裏怪怪的。”
蘇清歌嘆了口氣,“要是本來沒有的事情被大家說,估計何雨晴那種脾氣的人,連跳樓的心思都有了,還能不能活得下去?而且話又說回來,做醫生的做護士的不都應該有職業道德的嗎?剛剛咱們班羣裏的那個男生說,他媽媽是護士長,聽他媽媽說的……覺得有些噁心……好像在醫院這種地方都沒辦法保護自己的隱私了……”
林鹿呦意味深長地說,“何雨晴的大伯身份不凡,如果他嚴令禁止,消息還能傳的這麼快嗎?咱們班那位同學,就算他媽提了一句,還敢大張旗鼓的在羣裏說嗎?”
兩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
似乎瞬間瞭解到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人心難測。
可萬萬沒有想到那麼髒。
——
傅景川那邊。
在渡口成功的堵下了兩個想要偷渡出去的人。
沈清手裏拿着一把水果刀走上前去,“媽的!二爺待你們不薄,你們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我他媽都想殺了你們,吃裏扒外的狗東西,去二爺身邊給二爺磕頭賠罪吧!”
西裝男和t恤男跪在地上。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沈清回了揮手,“把這兩人給我綁了,帶去二爺面前!”
一個小時之後。
傅景川在地下倉庫裏看到了兩人。
西裝男是傅景川公司裏的一位元老級別的總監,雖然不是跟着傅景川一起從頭奮鬥起來的,但也跟了傅景川六七年了,另一位t恤男,是傅景川的衆多司機之一,也是有機會接觸到傅景川地下車庫的車鑰匙的人。
傅景川看着兩人忽然就笑了。
防狼防虎,就是沒有防得住自己身邊的人。
傅景川伸出手。
沈清立刻遞上了一個黑洞洞的傢伙。
傅景川將黑黢黢的洞口對準了西裝男的膝蓋,手指微勾。
只聽到撲通一聲。
是有什麼東西刺入了血肉的聲音。
西裝男悶哼了一聲,就抱着自己的膝蓋在地上滾,疼的撕心裂肺,“二爺饒命,我知道錯了,二爺……二爺饒命啊……”
另外一個t恤男想跑。
被沈清一腳踢翻。
正好趴在了傅景川的腳邊,傅景川用皮鞋勾起了t恤男的下巴,“想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