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
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爺爺。”
傅老爺子慈祥地笑起來,“我把你嚇着了?”
林鹿呦連忙搖搖頭,“沒有的。”
傅老爺子,“來了不進屋,在這裏站着幹什麼?”
林鹿呦趕緊晃晃手中的手機,“剛剛接了個電話。”
老爺子帶着小姑娘進去。
老爺子坐在了主位上。
看着一羣晚輩們說說笑笑,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停下過,“你們平日裏不上學不工作的時候,經常來陪我的老頭子說說話,喫喫飯,我一個人在家裏無聊的很,又不喜歡出門。”
傅明川抱着安安說,“我以後會經常帶着安安回來的。”
老爺子笑起來。
意味深長的看着一家三口,“不能只搞定小朋友啊。”
傅明川耳朵一紅。
看了一眼旁邊的安意,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廚房裏在準備晚飯。
老爺子帶着林鹿呦,蘇清歌還有安安去了後院,又在和孩子們顯擺自己的花田了。
宋管家說的果然沒錯,整個後院,大概有三畝地,種滿了木蘭花,現在木蘭花爭相開放,雪白色的木蘭花,遠遠的望去,好像皚皚白雪覆蓋山頂,微風吹來,沁人心脾。
老爺子隨手摘了一朵木蘭花。
遞給了旁邊的安安。
老爺子慈祥的和安安說道,“聽說現在幼兒園裏面有什麼手工課,要什麼花花草草的,要是我們家安安上了幼兒園,儘管來太爺爺這裏摘花,一年四季常開的,咱們傢什麼都不缺!”
安安聞了一下木蘭花,“真的好像好像,太爺爺簡直超級厲害!”
老爺子笑着揉了揉安安的小腦袋。
三畝地的周邊,不能種木蘭樹的地方,被老爺子中了一簇又一簇的鮮豔欲滴的花束,一團一團花團錦簇,各種各樣的花朵湊在一起,燦爛又迷人。
其中有一團火紅色花瓣的小花,吸引了林鹿呦的注意,老爺子見狀,笑着和林鹿呦說,“要是喜歡,等下我讓管家給你弄一盆,抱回家去養。”
林鹿呦不好意思地說,“我養花不行的,養什麼花都養不活。”
老爺子說道,“這種花好養,你不用管他了,什麼時候想起來什麼時候澆點水,生命力可旺盛了,雖然是花兒,但生命力好的就像野草似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林鹿呦給安安在木蘭花地裏拍了好多張照片,蘇清歌還把安安抱在了木蘭花樹上,讓安安坐在樹幹上,抱着一枝椏,各種各樣搞怪的照片。
老宅子裏面的飯桌像極了英國皇家那種長條桌。
特別特別長。
兩個成年人躺在上面,似乎還會有些餘地。
滿滿當當的飯菜。
各種各樣精緻典雅又高貴的小盤子放在上面。
而家裏上餐的餐車,都金光閃閃的。
低調又奢華。
各種各樣的飯菜都有照顧了每一個人的口味。
老爺子給林鹿呦的觀感很好,是一個彬彬有禮,進退有度的老人家,也給林鹿呦一種爺爺一樣的感覺。
飯後。
老爺子又帶着他們在院子裏散步,一圈還沒有結束,就已經累得不行了。
老爺子笑着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身體就是不行,雖然年輕,但是可能還不如我呢,我一大早起來能圍着院子轉兩圈,你們喫的飽飽的一圈都轉不了,年輕人缺乏鍛鍊啊,以後得鍛鍊起來!”
要離開了。
老爺子一個人形單影隻的站在門口,看着大家上去車,老爺子的身影在夕陽下好像歷程了一塊豐碑。
有點讓人心酸。
林鹿呦打開了車窗。
用力的揮了揮手。
老爺子笑着也揮了揮手,“走吧,路上小心。”
原本在老宅裏讓林鹿呦的心情好了不少,可是回到御景臺的時候,卻是碰到了許俏的媽媽。
其實也不能說是偶遇。
是許俏媽媽專門在這裏等着林鹿呦的。
林鹿呦雖然沒有見過許俏媽媽,但是許俏和許俏媽媽長得很像,一眼就能認出來。
許俏媽媽走到了林鹿呦的面前,“林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好。”
許俏媽媽把在電話裏和林鹿呦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林小姐,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可以把許俏的事情轉告給二爺,然後把盛決的事情也告訴二爺,不瞞你說,我一個人可能什麼都做不了,我需要二爺的幫助,只要二爺能幫我查出我女兒去世的真相,二爺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許俏媽媽也是走投無路了。
自從許俏和盛決勾結起來開始,在帝都,傅景川已經徹底和許家劃清了界限。
而許家早就在帝都舉步維艱了,只是因爲盛決的突然出現,給許家帶來了希望。
而就在前不久之前,盛決忽然收回了投資資金,工廠裏壓了一大批貨,找不到賣家,許家的大半個身家全部賠在了裏面。
所以依靠現在的許家,想要找到許俏去世的真相根本是天方夜譚,因此許俏媽媽才聰明的找來了傅景川這邊,更加聰明的直接找到了林鹿呦。
林鹿呦想了想,“我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二哥,但是在這之前,我想問一問,你是怎麼知道許俏臨死之前給我打過電話的?”
許俏媽媽說,“也不知道是不是警醒,許俏去找你之前是給我打過電話的,她親口告訴我她和你約在了咖啡館見面,我問她找你做什麼,許俏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林鹿呦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等到了晚上。
林鹿呦給傅景川打去電話,把許俏和許俏媽媽的事情都說給了傅景川聽。
後者只是說道,“盛決在利用許俏,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寶寶,下次許俏媽媽如果再找你,你不要再接她電話,有什麼事情讓她直接來找我,最近我派了兩個人保護你,如果沒有其他要緊的事情就待在學校裏,等我回去。”
林鹿呦試探着問道,“二哥,盛決背後的人,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