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人幾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如果不是有危及生命的事情發生,林鹿呦相信,林歆是不會低頭的。
傅景川沉默了一番。
然後也告訴了小姑娘實話,“前段時間,我的人已經發現了你母親的下落,而且……就在當地發生了一場槍戰,別害怕,你媽媽沒事,我們這邊受傷了幾個兄弟,現在也已經脫離了危險,你媽媽現在應該是在……在蘇黎世。”
林鹿呦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傅景川告訴她,“其實第一次見到阿姨的照片,是在F國,大概是對方發現暴露了,然後把你母親帶去了蘇黎世,因爲在蘇黎世那邊……有我一個死對頭,所以對方可能想要得漁翁之利。”
林鹿呦問道,“盛決把我媽媽藏起來,其實是從一開始就想要和你鬥?”
傅景川誤解了小姑娘的意思,“抱歉,是我連累了阿姨。”
林鹿呦皺起眉頭。
搖了搖頭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呢,我沒有怪你,我的意思是,如果盛決發現我們之間分手了呢?如果盛決覺得我和我媽媽對你起不到威脅了呢?”
傅景川揉了一把小姑娘的頭髮。
還是道了歉,“你覺得盛決會留着一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人,帶着她漂洋過海回來嗎?”
林鹿呦渾身瑟索了一下。
傅景川輕輕嘆了一口氣,“你別管,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處理好,很快就可以了。”
林鹿呦點點頭。
她很相信傅景川。
沒有理由的那種相信。
頓了頓。
林鹿呦抱着傅景川的胳膊問道,“我覺得你最近太高調了,我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景川但笑不語。
林鹿呦甩着傅景川的胳膊撒嬌,“和我說嘛,和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呀?”
傅景川把林鹿呦抱到了腿上,“一半一半吧,也有作秀的成分,主要是給盛決看。”
林鹿呦點點頭,“我就猜是這樣,我家二哥根本不是高調的人,我最近看到你每天出現在各大頭版頭條上,我心裏就開始犯嘀咕了。而且,我們班女生都看你長得帥。”
傅景川笑了笑。
手指在小姑娘的臉上颳了刮,“被你拿下了,你瞧瞧你本事多大?”
小姑娘湊過去,在傅景川的臉上親了一下。
傅景川喉結微微一動。
最近一段時間破事多,一條一條的命在中間,傅景川知道小姑娘沒有那樣的心思。
所以即便他想了,也會顧念到小姑娘的心情。
只是沒想到……
她主動過來了。
傅景川性感的嘴角勾起,在小姑娘離開之前,果斷的佔據了上風,用力的吻了下去。
跑到客廳門口的管家看到這一幕,立刻跑出去,順便還關上了客廳門,囑咐剩下的傭人誰也不許往客廳裏來。
小姑娘還是在最後一件衣服被脫掉之前,鑽進了傅景川的懷裏。
臉蛋紅撲撲噠,眼睛水濛濛的,“不要在這裏,去樓上……”
這一副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可憐模樣,更是讓傅景川心動如斯。
捏了捏小姑娘軟乎乎的身子,傅景川掐的小姑娘那纖細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把人抱在自己身上,起身上樓去。
兩人路過的地方。
有那麼幾滴不起眼的水滴。
在地上可憐巴巴的呆着。
而客廳裏。
傅景川那不停的響着鈴聲的手機也沒人接了。
那邊打電話的人醉醺醺的,把自己的手機摔在了吧檯上,“煩死了,一個能喝酒的都找不着!”
說完。
時淮北就趴在了吧檯上。
睡了。
酒保無奈,正好看到時淮北的手機還沒有息屏,趕緊拿過來,在電話本中看到了時淮北標註的老婆。
酒保鬆了一口氣。
趕緊打過去。
而此時此刻的陸清幽,剛剛在局裏加班結束,她的小腹已經顯懷的很厲害了。
以至於離開的時候,一位同事小心翼翼的跟在她旁邊,“以後還是不要加班了,你現在特殊情況,幹嘛和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一樣拼?”
陸清幽笑了笑,“主要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而且已經在前輩那邊立了軍令狀了,要是一個月之內搞不定,這個案子就不放在我手上了,我還是很想在生產之前把這個案子給解開的。”
同事說,“都四十多年了,陸姐,你有時候就是太較真,這種案子,就算是上面下來人,也不可能幾個月之內解決,你看現在二十多年的案子都成了無頭案,更何況四十年,受害者的家人都已經沒了……”
陸清幽說,“可是正義永遠在的,就算他們在九泉之下,也心心念唸的盼望着有朝一日犯罪兇手可以被服法的一天,我們這些人的工作不就是這個?”
同事嘆了一口氣,“顯而易見,我是把自己當成社畜,你是真的很喜歡這一份工作。”
走到門口。
陸清幽手機進來了一通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認識時淮北先生嗎?”
“你是……”
“我是城南酒吧的酒保,時淮北先生喝醉了,我看到手機上面有你的備註,所以就私自給你打了一通電話,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不可以來接一下?”
“……好。”
陸清幽掛斷電話,這纔想起沒有詢問具體位置,“小張,你知道帝都有一家叫城南的酒吧嗎?”
小張嗯一聲,“知道的,我還去過呢,怎麼了?”
陸清幽說,“你把具體地址發給我,我要去接個人。”
大半夜的去酒吧接人……
小張看了看陸清幽的肚子,只覺得心驚膽戰,“那什麼,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去……要是明天讓同事知道了,肯定得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