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

    兩個小姑娘匆匆忙忙像是後面有狼攆着似的跑到了宿舍。

    一把推開門。

    蘇清歌正抱着兔子,唉聲嘆氣的,坐在椅子上。

    看到兩人回來。

    勉強的勾了勾脣角,“你們回來了,趕緊坐,我給你們講講細節。”

    兩個小姑娘:“……”

    話說到昨天晚上。

    宗野帶着蘇清歌去了酒吧,宗野讓蘇清歌喝果酒,蘇清歌覺得自己牛逼兮兮,非要喝辣酒。

    剛開始的時候還控制得住,畢竟宗野在旁邊一直控制着她。

    但是後來碰到了宗野的幾個兄弟,就開始喝開了。

    宗野被他的兄弟們灌得也有些醉醺醺的,更別提原本就是出來買醉的蘇清歌了。

    蘇清歌后來醉的都不知道是怎麼被送到酒店的。

    反正到了酒店之後。

    蘇清歌捂着腦袋坐起來,就看到了躺在旁邊的東西。

    大概是酒壯慫人膽。

    蘇清歌就想瞧一瞧,現實中的男人和經常在小電影中看到的男人有什麼不同,就開始扒起了宗野的衣服……

    後面發生的事情就……

    可想而知了。

    蘇清歌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雖然宗野是被我強迫的,可是我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你們看我這身上像是被狗啃了一樣的痕跡,估計十天半個月都不能下去,不過我也把宗野啃了。

    呸!跑題了,你們幫我想想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和他交代?我也不想對他負責呀,我年紀輕輕,哎呀,反正我現在很亂,你們說,就算我在酒店裏隨便找個男人,也比把宗野禍禍了好,畢竟大家都是朋友,低頭不見擡頭見,煩死了。”

    林鹿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覺得這件事情……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是因爲你早就對宗野有所圖謀,只不過是喝了酒之後激發了自己內心的慾望,所以你再把宗野給……那啥,然後,你要不要正視一下你對宗野的看法?”

    “我一直把他當成兄弟。”

    “蘇清歌同志,請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問一問。”

    “好,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呸……我胸一大,不太好摸着良心。”

    “請你正經一點,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哎呀,怎麼正視?現在和他成爲兄弟,就是因爲我努力的改變了我心裏的一些說不出來的……感受,要還是在高中的樣,我根本沒有辦法和他成爲朋友。”

    “但是你現在都把人家強上了。”

    “我……”

    “你得負責的,再說了,人家當年還對你有恩,你的學費還是人家偷偷借給你的,你現在把人家強上了,你就是恩將仇報,蘇清歌,你得趕緊彌補啊。”

    “我……其實……我到現在也拿不準我對他到底什麼想法,實不相瞞,今天早上看到我們兩個發生了事情之後,我很害怕,我怕以後做不成朋友了,好像,他在我心裏有那麼一點點比以前更重要了,但這到底是不是感情,我也不明白……”

    “你以前喜歡蔣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我給忘了。”

    “……”

    林鹿呦拿起自己的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自己一肚子水,深吸一口氣,“愛情這個東西見仁見智,千人千面,要是對方的性格而定,有的人的愛情就是打打鬧鬧,互相拆臺,一眼看不見就會想,有的人的愛情,就是細水長流,溫暖溫馨,相同的事也會一眼看不到就想。”

    蘇清歌搖頭,“那完蛋了,我覺得我什麼都不是,所以我和他之間沒有愛情。”

    林鹿呦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是給你舉個例子,我也說了千人千面,我只不過給你舉了兩種例子,還有無數種呢,反正呀,我覺得你對宗野,和你對其他男孩子一點都不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蘇清歌:“……”

    過了一會兒。

    林鹿呦手機裏進來了一條微信。

    宗野:蘇清歌在宿舍嗎?

    小姑娘下意識看了蘇清歌一眼,然後纔回復:在的。

    宗野:幫忙照顧一下她,謝謝。

    林鹿呦:想問你個問題啊,你有多喜歡清歌?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原本林鹿呦以爲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時候。

    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傳來了宗野對林鹿呦的回覆。

    宗野:想娶她。

    林鹿呦看着手機屏幕上的簡單的三個字,忽然就露出了姨母笑。

    感覺好像自己磕到了。

    旁邊的蘇清歌轉過頭幽幽的問道,“你在笑什麼?”

    林鹿呦隨口說,“追了一對cp,感覺要he了。”

    蘇清歌對這沒興趣。

    轉過頭去繼續emo。

    林鹿呦給宗野回了一句:加油

    宗野:謝謝。

    ——

    另一邊。

    傅景川終於落地了。

    他這次出來沒有帶沈助理,而是帶了一位姓楊的祕書。

    小楊下了飛機之後就聯繫到了這邊的合作伙伴,兩個人出來飛機場,已經有兩個穿着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站在一輛黑色豪車前面等待了。

    看到傅景川。

    其中一個男人打開了車門。

    另外一個男人一路小跑過來,從小楊的手裏接過了行李箱,放棄了汽車的後備箱。

    傅景川彎腰坐進後座。

    其中一個男人上了車,另外一個男人去了後面的那輛車,後面那輛車裏都是保鏢,小楊坐進了副駕駛。

    傅景川在車上問道,“蘇黎世最近太平嗎?”

    開車的男人嗯了一聲,“最近還挺好,各方都挺老實的,也沒有聽說最近有小範圍的槍一戰什麼的。”

    之後傅景川就沒再說話了。

    一直到了目的地。

    別墅裏出來了一個年輕男人,看到傅景川笑了笑,“我就猜着你差不多該到了,專門出來迎接你的。”

    傅景川走過去。

    那男人哎了一聲,“好歹我也是你表哥,就這麼對你哥的?”

    男人是傅家老爺子的親弟弟家裏的孫子,叫傅寒。

    年紀比傅景川大一點。

    這邊的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宜居到了蘇黎世,所以孩子都是在外國長大的,和傅景川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太熱絡,只是因爲前些年傅景川的生意波及到這邊,兩家的關係才緊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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