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決點頭。
公關部長說道,“可能需要一大筆錢。”
盛決呵呵一笑,“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影響力要給我發出去,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這則消息,尤其是那羣老東西,那羣老東西不是不願意理我?那羣老東西不是嘴硬嗎,傅明川身居政府要位,肯定不可能回來掌管公司,而且我也不可能讓他回來,現在能夠穩住傅家股票的人只有我一個,我就不信,他們不會對我俯首稱臣,這點錢算什麼,等到傅家是我的之後,我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公關部長點點頭,“那好,我現在就去做。”
盛決笑着應聲。
他這段時間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這樣開心過了。
簡直太爽了。
簡直就是幸運女神的親兒子,盛決在辦公室裏差點笑出了聲音。
傅景川怎麼可以這麼倒黴?
竟然自不量力的跑去了X國。
還真以爲自己是救世主,什麼人都能救哈哈哈。
這時候。
警察局忽然打來了電話,孫悅想要見一下盛決。
可盛決卻一口回絕了,“這件事情秉公處理吧,對於我母親一直以來對我同母異父的弟弟實行PUA的事情,我也感覺很憤怒,所以我現在不適合見孫女士,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嫌疑人該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如果以後還是孫女士私下裏想要見我,那還是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之後。
盛決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既然要繼承傅家,就要和以前的所有人所有事情,徹底的說再見。
過了幾分鐘。
傅南山的電話打進來了。
雖然他站在也討厭傅南山。可傅南山終究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而且是獨生子。
盛決接通電話,“爸。”
傅南山問道,“你剛纔是不是拒絕了你媽想見你的要求?盛決,你怎麼能這樣做呢?雖然你媽媽現在成爲了階下囚,可是你媽媽的所作所爲不全是爲了你們嗎?你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你這樣子,真的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盛決忍氣吞聲的說,“爸,我媽的案子已經成了定局,任何人都無法在背後施壓了,我媽現在給我打電話,無非就是哭着吵着讓我趕緊處理,但是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公民,我不可能能力滔天,可以掌管警察局和法院的已經決定的事情,所以我能怎麼辦?我接通了電話,聽我媽罵我嗎?”
傅南山似乎也可以理解盛決,“但是……在你媽媽入獄之前,你總要讓你媽媽見你一面,你媽媽一共就你們兩個,兒子現在已經沒了一個了,你媽媽就剩下你自己了!”
盛決說,“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公務,我一定會去見她一面,你放心。”
傅南山嗯了一聲,“那你別忘了,我知道你可能對你媽媽的行爲有些不理解,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理解,但是站在你媽的角度上,你媽也沒什麼錯。”
盛決摳了摳耳朵,一點也不想聽傅南山說這些無聊的話。
不過。
盛決現在倒是覺得他們兩個人果然是真愛,就連殺人這種事情都可以被傅南山用一句是爲了你好給敷衍過去,果然是真愛了。
盛決就悠哉悠哉的躺在沙發上,等着傅景川的消息膨脹,然後那羣老東西會主動的找上門來請求他出山穩住傅氏的情況。
可真是應了一句老話。
過去的我你愛理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
在天上飛了幾個小時。
終於到了X國的邊界。
飛機降落在飛機場。
時淮北帶着林鹿呦下了飛機。
在路上就不停的交代,“一定不要私自行動,這裏到處都是難民,到處都是**分子,根本無法辨別,你就牢牢的跟着我,還有,遇到事情,首先找我,然後就是大使館。”
林鹿呦點點頭。
飛機場裏還挺豪華的。
可是出去飛機場,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荒蕪,很多的房子都是被強拆的,似乎是剛剛被拆了沒多久,上面還有炮火的痕跡。
帝國的國泰民安,讓林鹿呦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景,好像回到了在學校裏看到的戰鬥片中的歲月,炮火連天。
出去機場不遠。
時淮南看到了幾輛黑色轎車,他帶着小姑娘和四個保鏢走過去。
從車上下來的卻是各種膚色的僱傭兵。
在這裏。
身邊沒有僱傭兵,做什麼事情都非常困難。
幸好這些人都是看錢辦事的,時淮南不差錢,有足夠的錢買他們的衷心。
在這羣人的保護下。
很快來到了要入住的酒店。
這邊的酒店附近倒是沒有炮火的痕跡,乾乾淨淨,來來往往的顧客都穿着華麗,身上穿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奢侈品。
時淮南解釋說,“這邊是處於其中一個政權的中心地,所以安全的很,不用擔心會有人突然襲擊。”
林鹿呦嗯了一聲,“那我們要怎麼找二哥?”
時淮南說,“你先待在酒店,我出去和他們交涉一下,順便去大使館看一下傅景川有沒有被大使館保護住。”
林鹿呦點頭。
酒店裏。
林鹿呦打開電視機,裏面放映的都是X國各地正在發生**的消息。
由兩方制權者之間的**,還有難民和難民之間的**,炮火連天,堪稱地獄。
鏡頭晃過。
林鹿呦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傅景川的身影。
雖然只是一個側臉。
但是林鹿呦太熟悉了。
林鹿呦瞬間凝聚了自己十分的注意力,眼巴巴的盯着電視屏幕看,想要再次看到傅景川出現在屏幕上,可鏡頭卻只是落在了那燃燒的建築物上,裏面說着林鹿呦聽不懂的X國的國語。
林鹿呦基本上可以確定,那人就是傅景川。
小姑娘努力的想了想。
這邊好像是兩個執權者之間的暴動,那得有多危險?
林鹿呦正要給時淮南打電話的時候。
外面忽然有人敲門。
小姑娘當然不敢隨便開門,上前,用英語問道,“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