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和古家老爺子達成了協議。

    讓古家老爺子天亮之後,取得通行證以後,派遣私人飛機把他們三個人送去m國,而傅景川卻在天亮之後,就去了機場。

    在管家帶人去有關部門辦理通行證的時候。

    林鹿呦帶着林媽媽,還有盛宴,跟着老爺子一起去了一趟醫院,看望受傷的古偉成。

    還好。

    古偉成的傷並不是致命傷,打偏在了,遠離胸口靠近胳膊的地方,在醫院裏取出子彈以後,睡了一晚上,就醒過來了。

    醒來的時候看見大家都在他牀邊,還有些不好意思。

    盛宴感動的說,“兄弟啊,就衝着你救了我二嫂,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想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古偉成笑着搖頭,“沒關係的,男子漢大丈夫,不過是受點皮外傷,都沒感覺到疼,而且我也是爲了贖罪,讓她們在我們家關了那麼久。”

    傍晚。

    通行證剛剛辦下來。

    林鹿呦帶着林媽媽還有盛宴,告別了古偉成和古家老爺子,上去了,前往m國的飛機。

    而此時此刻。

    傅景川已經在帝都降落了。

    楚辭很低調的來機場已接了人,“你真是把我嚇死了,我還以爲你真的在國外出事了,我每天都在找人看有沒有在x國的熟人,讓他們找你,盛決現在已經徹底接受了傅氏,而你爸……就是傅南山,現在是傅氏的董事長,他們父子倆可謂是如日中天,最近已經開始打壓我們家和季家了,季斯文都被他爸抓去公司,開始東奔西跑的拉業務了,我最近都沒見到他,就昨天晚上,我跟我姐去應酬的時候,在隔壁的包廂看到他喝的爛醉。”

    傅景川揉了揉太陽穴,“他對你們怎麼了?”

    楚辭嘆了口氣,“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不過我聽我姐說,盛決從中途截斷了我們的供貨商,以及我姐看中的幾塊地皮,已經簽好了合同,要麼對方忽然毀約了,要麼對方非讓我方降低持股比例,然後被迫我方答應讓盛決得mk公司作爲大股東,要是不同意的話,還是毀約。”

    傅景川緩緩的點頭。

    楚辭問道,“現在要回哪個家?”

    傅景川說,“哪個家都不回,先把我送去醫院,我去見一眼時淮北。”

    楚辭點點頭。

    很快車朝着醫院奔去。

    但是楚辭從後視鏡裏看到傅景川身上的一身經歷過,昨天晚上瓢潑暴雨中槍林彈的衣服,“要不要先換身衣服再去?你這樣跟流浪漢似的。”

    傅景川搖頭,“不用,先去醫院。”

    傅景川在醫院裏見到了時淮北。

    時淮北跑上前來,也不管傅景川身上多髒,一把把傅景川抱住,“丫的,聯繫不到,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還好沒事!”

    傅景川問道,“你媳婦兒沒事吧?”

    時淮北嗯了一聲,“不幸中的萬幸,大人孩子都沒事。”

    傅景川說道,“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兩個人在角落裏大概談了半個小時,時淮北的臉色有剛開始的詫異驚愕,不敢置信,到後來的憤怒再轉歸於最後的平靜,“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好。”

    傅景川輕輕的拍了拍時淮北的肩膀,“對不起。”

    時淮北突然笑了,“你道什麼歉呀?神經病,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就去辦。”

    時淮北帶了兩個人直接衝到了傅氏,張口大罵盛決,說盛決是殺人兇手,說他老婆被車撞的事情就是盛決買兇殺人。

    時淮北畢竟是傅景川的兄弟。

    傅氏的那些人也認識他,所裏就連保鏢都不敢推搡的太厲害。

    以至於消息傳到盛決耳朵裏的時候,時淮北依舊戰鬥力一百分的,在樓下罵罵咧咧。

    盛決和傅南山一起出來。

    傅南山說道,“時家小兒子,你別胡說八道,你老婆的事情不是都已經調查清楚了?警察都給出了最終的調查結果,說是司機疲勞駕駛,造成了事故,你怎麼平白無故的來誣陷人?其他的事情也就罷了,這種出了人命的事情,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時淮北說,“我不跟你說,你一個掛名的董事長而已,盛決,你承認不承認這件事情和你的關係?你要是男人你就承認!”

    盛決聳了聳肩膀,“你怎麼逮誰咬誰?你們家要是實在沒錢支付醫藥費,我可以做慈善給你錢,但是你想用訛人來拿錢,這就有些過分了,我看着你和傅景川以前關係不錯的份上,這一次不和你一般見識……”

    時淮北呵呵一笑,“你還是不承認對吧?行,很好,你不承認就是了,你給我等着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時淮北匆匆忙忙的離開,直接駕車去了有關部門,又從傅景川那裏得來的具體信息,把盛決傅南山以及mk,還有現在的傅氏,一併給實名舉報了。

    帝都有關部門的辦事能力也很強。

    當天晚上舉報。

    第二天一大早。

    傅南山就被抓了進去,盛決也被帶去詢問。

    而傅景川忽然出現在了老宅。

    木蘭花樹下。

    老爺子冷不丁的看到傅景川,“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傅景川一步一步的走近。

    一句話也沒說。

    走到老爺子跟前,朝着管家伸出手,“給我一包煙,還有打火機。”

    管家連忙摸出來了一盒煙,把打火機一起給了傅景川。

    傅景川蹲在樹下。

    老爺子眼睜睜的看着傅景川點燃了三根菸,還沒反應過來傅景川想要做什麼,就看到傅景川把這三根燃燒的煙一顆一顆的插在了木蘭樹下。

    老爺子的臉色驟然一白。

    他下意識的說道,“老陳,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進來。”

    管家點點頭。

    離開了這邊。

    老爺子有躺着的姿勢,逐漸變成了坐起來,挺直了腰板,看起來堂堂正正,實際上全部是心虛。

    傅景川又拿起老爺子喝茶的茶壺。

    拎起茶壺。

    把一壺茶係數的倒在了木蘭樹下。

    老爺子握緊了拳頭,“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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