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萌八卦的說道,“我聽說你男朋友是做生意的?生意還挺大的,應該也很忙吧?”

    這個假的男朋友……

    江年年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尤其是自己在夢裏對時淮南產生了意淫之後。

    好像再承認時淮南是自己的男朋友,有些說不出來的罪惡感。

    含糊不清的笑了笑,“還好。”

    李小萌揉了揉肩膀,“不過說起來,做生意的人際關係比較複雜,酒場上什麼人都有,你可要看好你男朋友,我也不是故意唱衰,我也知道像我男朋友這樣的,未來也不知道怎麼樣。

    畢竟現在咱們醫生界不是都流傳了這樣一句話嗎?說是男醫生的情人,可能會從護士到醫生到實習生,再到醫藥代表,對於管不好自己的人來說,醫生的確是一個容易破壞家庭的行業。”

    江年年只是陪着笑了笑。

    並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

    因爲在江年年看來。

    沒有自控能力和責任感的人,無論做哪一行哪一業,都依舊會如此。

    一個人。

    不可能是在當上了醫生之後,才具有了出軌和偷腥的能力。

    李小萌在這邊坐到了十一點多,“要一起去喫飯嗎?”

    江年年看了看時間,說道,“我一般都十二點多喫飯,現在感覺喫不下,我寫一會兒論文再去。”

    李小萌聳了聳肩膀,“那好吧,那我自己去了。”

    說完。

    就站起來。

    朝着外面走去。

    江年年對着電腦屏幕,只覺得電腦屏幕上的每一個專業術語都變成了一個個圈圈,看得自己眼花繚亂,根本沒有寫下去的心思。

    而,此時此刻的老爺子家裏。

    孩子們都已經喫完早飯,蹦蹦跳跳在外面玩了好幾個小時了。

    大人才陸陸續續的起牀。

    小木木跟着哥哥們竄來竄去,唯恐會被時間哥哥嫌棄自己是小女孩,所以小木木跑得更野,讓雙胞胎都自愧不如。

    玩完的時候。

    幾個孩子滿頭大汗跑到客廳。

    老爺子趕緊拿着紙巾,挨個給孩子們擦額頭上的汗,“哎呦喂,乖乖哦,你們這樣容易感冒的——”

    安安隨手用手背擦了擦。

    小孩子大概都有慕強的心思。

    都喜歡模仿比自己年紀大的孩子的動作。

    所以幾個小孩子看到安安的動作之後,也趕緊擡起手,很隨意的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老爺子哭笑不得。

    時淮北打着哈欠從樓上下來,看到樓下只有老頭和小孩,驚訝不已,“難不成我還是第一個起牀下樓的?”

    老爺子指了指鐘錶,“你看看現在幾點,都要喫晚飯了!”

    當然。

    十一點多喫晚飯,完全是一個比較誇張的說法。

    時淮北悠哉悠哉的從樓上走下來,“老爺子呀,時淮南的事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小姑娘到底是時淮南僱來的,還是時淮南真的女朋友?那姑娘可是小鹿的好姐妹,可不能讓時淮南欺負了人家。”

    老爺子哼了一聲。

    時淮北已經坐在了老爺子旁邊,和老爺子勾肩搭背。

    老爺子氣的推開他。

    他又很快的攆上來,勾住了老爺子的肩膀,“要我說,那姑娘真是個不錯的。”

    老爺子慢慢的說,“我當然知道,現在就要看你哥,有沒有這個本事,畢竟你哥年紀大,又不會哄人,也不知道人家小姑娘喜歡什麼類型的男朋友,要是人家不喜歡你哥,就算人家姑娘不錯,也註定不是咱們家的人,你有空教教你哥,要怎麼樣追女孩子。”

    時淮北笑得肩膀發抖,“這種事情能教嗎?而且,時淮南不一定就不會。”

    老爺子反駁說,“他又沒有過女朋友。”

    時淮北:“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老爺子連忙說,“對對對,每天看你不遺餘力的在清幽面前的現眼,可不就是見豬跑嗎?”

    時淮北:“老爺子,我奉勸你一句,不要進行人身攻擊,我兒子和我媳婦可都在。”

    正說着。

    其他人也下來了。

    楚辭頭髮長了一點,沒來得及去做造型,尤其是睡了一晚上起來,亂糟糟的。

    老爺子喂在屋檐下的鸚鵡忽然展翅飛過來,趴在了楚辭的頭髮上。

    把小孩子們逗得哈哈大笑。

    楚辭臉一黑。

    把小鸚鵡從頭髮上摘下來,戳着小鸚鵡的腦袋,“你這瓜娃子,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小鸚鵡扯着嗓子大聲的學,“瓜娃子,瓜娃子,瓜娃子——”

    楚辭把小鸚鵡高高的舉起來,“你信不信我摔死你!”

    小鸚鵡又扯着嗓子喊,“殺鳥了,殺鳥了,救命啊——”

    小木木趕緊跑過去。

    朝着楚辭張開了雙手。

    楚辭把小鸚鵡放在了小木木的手心裏。

    結果小鸚鵡剛剛落到木木的手心,就撅着屁股拉了一坨粑粑。

    小木木看到手心裏的那坨粑粑,青色和白色交加,整個崽兒臉色都不好了。

    憋了好半天。

    哇的一聲哭了,“爸爸媽媽,鸚鵡在我的手裏拉了一坨粑粑,好髒啊,我不要這雙手了——”

    傅明川家的小三兒指着木木哈哈大笑。

    木木更生氣了。

    哭聲更大了。

    說實話,看着那一坨鳥粑粑,時間也有一點點的小嫌棄,往旁邊悄悄的挪了挪腳步。

    只有夜生。

    先跑去拿了溼巾,然後跑回來用溼巾把木木手心裏的一坨尿粑粑擦掉,又用溼巾擦了擦手心,然後帶着小木木去洗手間裏面用寶寶洗手液洗手。

    大人們看到這一幕。

    楚辭忍不住的感慨,“等二十年之後,這羣瓜娃子回想起今天這一幕,某些人應該就能知道自己沒有女朋友的原因了,看我幹什麼,說的就是你們四個傻狗。”

    時間聳了聳肩膀。

    像小大人一樣的說,“你現在也二十多歲,你現在也沒有女朋友,你也是傻狗嗎?”

    楚辭:“……”

    傅明川的小三兒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楚辭的面前,“我在幼兒園都有女朋友了。”

    楚辭哎喲一聲,“你怎麼那麼厲害?你這麼厲害,你怎麼不上天去和太陽肩並肩?”

    老爺子嗔怪的盯了楚辭一眼,然後好笑的問道,“揚揚,你這麼棒嗎?小小年紀的幼兒園都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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