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到了周山的面前。

    很認真的說,“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不是在騙我?”

    原本週山就已經剋制不住自己了。

    那朝思暮想的人,卻偏偏就在自己面前,有那麼一瞬間,身體本能壓到了理智。

    周山一把拉過霍相思,用力的吻下去,可就在脣瓣相互觸碰的時候,周山的理智又佔了上風。

    不停的深吸着。

    大口大口的喘息。

    一把推開霍相思,“你走開。”

    霍相思死死的盯着周山。

    就在周山推開自己的時候,霍相思忽然衝上去,對着周山的脣瓣,狠狠的吻上去。

    兩人跌跌撞撞的摔到了牀上。

    最後一刻。

    兩人眼睛裏都含着晶瑩的淚,霍相思倔強的盯着他的眼。

    周山伸出手,手掌緩緩地覆蓋住了霍相思的眼睛,俯下身子,只在霍相思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說了一句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話,“相信我。”

    那一瞬間。

    霍相思覺得自己腦海中彷彿有煙花綻放。

    那種大喜大悲。

    落差感太大。

    讓霍相思一會兒哭一會兒。

    她明白了。

    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周山的脖子,“傻子。”

    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波動。

    房間裏春光一片。

    房間外面。

    守在門口的兩個人樂呵呵的去稟告桑乾,“少爺,裏面已經成事兒了!”

    桑乾呵呵一笑。

    懷裏還抱着楊柳。

    楊柳聽到這話,心裏有些忐忑,趴在桑乾的懷裏小聲說,“我這位同學……家裏還挺有錢的,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家裏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萬一他們家裏一定要追究到底怎麼辦?萬一,他們找上了我怎麼辦?”

    桑乾哈哈大笑。

    笑完了之後。

    手指在楊柳的下巴上輕輕的勾了一下,說道,“寶貝不怕,你是女人,對女人還不瞭解嗎?只要今天晚上她舒服了,就不會對周山怎麼樣的,你放心,我強迫過的女人也有,只要老子最後把她們睡服了,一個個的巴不得繼續和老子睡覺,哪有去告老子的?”

    楊柳稍微的放心了。

    桑乾看了一眼自己的兩位屬下,吩咐說道,“行了,既然那邊兩個人已經好了,你們兩個人也不要在門口守着了。”

    那兩位屬下,聽了牆角,現在又看到桑乾和楊柳衣衫不整的樣子,心裏的某種火,也被激發了出來。

    需要降火。

    兩人搓着手,笑着說,“少爺,我們能請半天假嗎?”

    作爲男人。

    作爲一個好色的男人。

    桑乾當然明白他們心裏想什麼,隨意的揮揮手,“去吧去吧。”

    那兩人重重地哎了一聲,興高采烈的出去找女人了。

    桑乾看了一眼楊柳。

    眼神裏雖然有了幾分挑剔。

    可眼下,手還是不老實的進去,就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一場酣戰,即將來臨。

    可就臨門一腳的時候。

    袁妙語忽然從外面進來。

    看到客廳裏一觸即發的奸一情,袁妙語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桑乾。

    桑乾抱着楊柳。

    故意說道,“寶貝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我老婆,叫姐姐。”

    楊柳因爲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所以整個人只能攀附在桑乾的身上來擋住自己春光乍泄。

    聽到桑乾的話之後。

    卻還故意的伸出腦袋去看一看,袁妙語的樣子,嬌滴滴的喊,“姐姐。”

    袁妙語平靜的走過去,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剛剛父親來電話了,讓你早些回去,美洲那邊最近會來人,和你商量一下下一個季度的合作情況,還有銀三角那邊,原材料已經備足,等你回去帶人去驗收,父親說,這都是正事,讓你不要耽誤了正事。”

    桑乾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老婆在場,直接拉着楊柳進行了一場春光秀。

    自始至終。

    袁妙語的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桑乾忽然覺得沒有了意思。

    一把將楊柳從沙發上推下去。

    楊柳含情脈脈的看着桑乾,“先生~”

    一句先生叫的婉轉。

    桑乾煩躁的說,“給我滾出去——”

    楊柳臉色一白,什麼話也不敢說,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桑乾大大咧咧的走到了袁妙語的面前,一把抓住袁妙語,就要親上去。

    只聽到啪的一聲。

    袁妙語的巴掌已經落在了桑乾的臉上,絲毫沒有收着力氣,所以桑乾的臉,多了一道五指印。

    桑乾眼睛裏閃過了陰鷙,“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我願意睡你,你就燒高香吧,你還敢打我?你是覺得老子不敢打你嗎?”

    袁妙語語氣依舊平靜,“我不是什麼東西,我是你法律承認的老婆,而且,就算是夫妻之間,你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也是強一奸,我可以去告你。”

    桑乾一把推開袁妙語,袁妙語踉蹌了一下坐在沙發上。

    桑乾轉過身。

    煩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

    然後迅速轉回來。

    雙手按在沙發的兩邊,將袁妙語困在中間,“盡心竭力當上我老婆,又不履行夫妻義務,世界上有這麼好的事嗎?袁妙語,你覺得現在我還會無條件的縱容你嗎?老子要,你就得給。”

    他一隻手困住了袁妙語。

    另一隻手撕開了袁妙語身上的衣服。

    將袁妙語按在了沙發上。

    最後的瞬間。

    袁妙語忽然放棄了掙扎,一滴眼淚,從眼角滑下來。

    桑乾愣住。

    足足三秒鐘之後。

    忽然冷笑一聲,從袁妙語的身上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袁小姐,你真他媽的清高啊。”

    袁妙語手指微微的顫抖着,穿好自己的衣服。

    一句話沒說。

    就走了出去。

    桑乾在房間裏將所有能摔的東西全摔了。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

    有人進來,氣喘吁吁的說,“少爺,少奶奶開車出去的路上,出車禍了。”

    桑乾足足的反應了幾秒鐘,才反應過出車禍的意思,“衣服,老子衣服呢——”

    屬下趕緊給桑乾找了衣服。

    桑乾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往外走,眼眶下面,隱隱約約有些波濤涌動。

    車禍現場很是慘烈。

    桑乾到達,不顧危險地衝上了三輛車相撞的地方,“袁妙語!袁妙語,沒事你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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