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歌色眯眯的問道,“那你讀完了之後,你們兩個一晚上是不是……嘿嘿嘿。”

    江年年聳了聳肩膀,“沒,讀完了之後就躺下來了,我也以爲他會做什麼,誰知道什麼都沒做,那晚上過的真的是水深火熱。”

    林鹿呦拍拍江年年的手背,“看明面上是懲罰你,實際上是懲罰你們兩個人。”

    蘇清歌說,“老時還真是笨,遇到這種事情,就直接把你按在牀上弄一天一夜。”

    林鹿呦:“……”

    江年年:“……”

    林鹿呦:“你趕緊給你家老公走,我發現你這人說話,越來越口無遮攔了啊。”

    江年年:“色女升級。”

    下面。

    時淮南也該走了。

    給江年年打了個電話,江年年告辭了兩人。

    緊接着。

    蘇清歌就扶着林鹿呦出去了。

    宗野立刻上前來。

    蘇清歌看也沒看一眼。

    林鹿呦看不過去,“差不多就行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兩個人也別回去了,就在這裏睡吧,我和我老公要出去散步了。”

    蘇清歌只能不情不願的把林鹿呦交給了傅景川。

    夫妻兩人十指相握,走出客廳。

    沐浴在了月光下。

    銀白色的月光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越發的熒光閃閃,好像是披星戴月而來的精靈。

    走出去後。

    林鹿呦就抱住了傅景川的腰,兩個人一步一步的挪動着。

    林鹿呦摸着肚子,“二哥,你說我們小老二到底是女兒還是兒子?”

    傅景川說道,“我都喜歡,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只要是你生下來的,我就喜歡。”

    林鹿呦說道,“我希望是個兒子,這樣我們倆娃娃,剛好湊上一個好字。”

    傅景川捏了捏林鹿呦的腰肢,“都好。”

    但是傅景川沒說的是,他從現在開始,就已經陷入了焦慮。

    因爲小木木出生的時候。

    林鹿呦遭了太大的罪。

    而且當時自己還不在呦呦的身邊。

    後來的無數次。

    傅景川做夢的時候都夢見了當初呦呦生孩子的場景。

    無數次的都被從夢中驚醒。

    要知道。

    這可是傅景川啊。

    連黑洞洞的槍口抵在自己太陽穴上,都不曾害怕過,穿越國外**中的槍林彈雨,都沒有眨過眼睛。

    可就是這樣的人,卻在睡夢中一次一次的因爲恐懼而驚醒。

    看到一個人在路邊生孩子,鮮血淋漓,流下來的血液染紅了路邊的小草,生下來的小木木身上連件禦寒的衣物都沒有,傅景川就無比的同恨自己當年的疏忽。

    所以這一次。

    傅景川早已經將未來兩個月所有的工作全部推下來了,除了必須要簽字的,必須要傅景川本人親自到場的,所以傅景川也只會每天去公司,一到兩個小時處理這些事情。

    剩下的時間。

    除了陪着林鹿呦等待小寶寶的降臨,那就是和林鹿呦一起去上課,跟着老師,學習怎麼樣才能得心應手的做一個新手爸爸。

    他覺得當初小木木回家的時候,自己做的就不太好。

    夫妻連心。

    林鹿呦能感受到傅景川的心思,輕輕的抱住傅景川的胳膊,“二哥,你在我心裏已經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在木木的心裏也是,我們一直覺得,你已經做得很棒了,小木木說,今年過年的時候要送你一張獎狀,上面就要寫優秀爸爸。”

    傅景川抽出胳膊。

    抱住了林鹿呦的肩膀,夫妻兩人在小區裏的木頭椅子上坐下來,傅景川笑着說,“只給我做,不給你做,不會喫醋呀?”

    林鹿呦往傅景川的懷裏鑽了鑽,“如果是別人的話會喫醋,但是二哥的話沒關係,因爲在做父母上,我覺得二哥做的比我好多了。”

    傅景川動情了吻了吻林鹿呦的額頭,“可是沒有你這個好媽媽,我又怎麼可能當得了好爸爸?你纔是我們家的大功臣,是上天送來降落到我們家的小天使。”

    林鹿呦笑,“不應該木木是我們的小天使嗎?”

    傅景川搖頭,認真而又深情的說,“不會的,你纔是,是我的小天使。”

    把他從死氣沉沉、一成不變的生活中拯救出來。

    給了他一個溫暖溫馨的家。

    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男人,做了父親之後,都會像老爺子和傅南山那樣。

    讓他知道,家這個地方,不是自己一味想要逃離,而是迫不及待每天都想回去的地方。

    小姑娘經常說,是傅景川救贖了自己。

    而傅景川自己心裏卻明白,是呦呦救贖了他。

    “二哥,我們真的要小木木送去青少年軍事訓練基地嗎?”

    “又捨不得了?”

    “沒有,我是有點怕。”

    “怕什麼?我瞭解過那邊,那邊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孩子因爲他們基地的設施而受過傷。”

    “我是怕你家女兒參加了幾個月之後,對軍營產生了興趣。”

    “……”

    說着。

    林鹿呦忽然又笑了,“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如果木木真的喜歡,我們也不能阻撓,我們做父母的把孩子養大,就是爲了用雙手託舉着孩子,讓她們去追逐自己的夢想,而不是爲了把孩子培養成自己的繼承人,讓孩子爲了我們的夢想而奮鬥。”

    後知後覺的。

    林鹿呦覺得自己和傅景川簡直像極了一對老父母。

    孩子還屁點大。

    自己卻已經想到了孩子成年之後的職業選擇。

    有時候想的太多其實是一種負累。

    孩子。

    有孩子的發展道路。

    想到這裏。

    林鹿呦就不去煩惱了,窩在了傅景川的懷裏,忽然,肚皮被一隻小腳丫子踢得鼓了起來。

    林鹿呦趕緊拉起傅景川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興奮的說道,“你感受到了沒有?孩子在踢我?寶寶又踢我了。”

    傅景川隔着林鹿呦的一層薄薄的肚皮,手心裏也能感受到小傢伙的小腳丫子踢在自己手上的感覺。

    那種感覺。

    是一種用語言描述不出來的美妙和震撼。

    是一個新生命孕育,和血脈相連的父親產生了共鳴,是一個新生命的孕育,將一家人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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