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問話。

    宇文蘿蘿的手指微微一頓。

    緊接着。

    “靠!”

    “輸掉了!”

    “都怪你!”

    放下手機,宇文蘿蘿深吸了一口氣,“我又不是自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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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宴挑了挑眉頭,疑惑不解的問道,“你不願意捐,他還能逼你不成?”

    宇文蘿蘿一隻手撐着腦袋,盯着不遠處的茶桌,開口說道,“當時,宇文君得了腎炎,後來好像轉變成了尿毒症還是什麼病,反正很嚴重,醫院裏一直在積極的幫他尋找腎臟,但是過了很久也沒找到,宇文君想活下去呀,所以就把目標放在了身邊的人身上,宇文思南和宇文詩詩是自願去做的配型,畢竟那可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但是躺在病牀上的人又不是我爸,和我也沒什麼關係,所以我肯定不去,但是那個老傢伙就讓管家把我綁去了,就連已經離開華人區的哥哥,也被抓回來,送去了醫院做配型。

    結果呢,我他媽的就是這麼倒黴,他自己的兩個親生兒女都沒有配型成功,偏偏我這個袁大頭和那個老頭子配型成功了,那老頭子就跟我商量,想讓我捐給他一個腎。

    我一個十八歲的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也不想自己丟了一個腎呀,雖然說平時都是男人比較看重腎功能,但是我雖然不用,我不能沒有啊,所以我就一直咬死了,也不同意給他捐腎,他軟硬兼施,我軟硬不喫。

    後來,那天晚上,我從聚會上回家,走到半路就被綁了,我被迷昏了,送到了手術檯上,就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我體內的一個腎,就被他們喪心病狂的摘走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手術早已經結束很久,我肚子上多了一道傷疤,而我肚子裏面卻少了一顆腎臟。”

    盛宴聽的蹙眉。

    宇文蘿蘿哼笑了一聲,“更好玩的是宇文君,直到現在都不承認,他肚子裏面的那一顆健康的腎臟是我的,但是這是擺明了的事情,我就是他宇文君的救命恩人,不管他怎麼否認怎麼遮掩,都擺脫不了這個事實。

    我現在就特別後悔,早知道宇文君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偷走我的一顆腎臟,當初我還不如直接用我的腎臟明碼標價的把影視城換過來,這樣也好過我的那顆腎白白的失去的好,真是失策,說白了,還是那時候年紀太小了,屁都不懂。”

    宇文蘿蘿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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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開自己的t恤,“給你看看我身上的疤。”

    盛宴立刻扭過頭,“你別這樣。”

    宇文蘿蘿撇了撇嘴,“放心,只給你看這條疤,往上往下的,就算你想看,老孃也不可能給你看。”

    盛宴這才轉過頭。

    在小姑娘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橫亙了一條大概十釐米左右的傷疤,就像是白色蜈蚣一樣,趴在身上。

    盛宴眸子閃過了一抹深意,“疼嗎?”

    宇文蘿蘿不以爲然的說道,“那麼多年了,早就不疼了。”

    盛宴說,“我是說,被摘取腎臟之後?”

    宇文蘿蘿忽然愣住。

    緩緩的放下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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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了咬後槽牙,這個動作讓宇文蘿蘿的下巴,出現了幾分棱角。

    半天之後。

    宇文蘿蘿才噗嗤一聲笑出來,“都忘記了,忘記了,疼或是不疼,可能疼的,也可能不疼吧,行了,我要進去睡覺了,你有事別叫我,叫護士。”

    聽到這句話。

    盛宴差點破功了,“沒良心的。”

    眼睜睜的看着宇文蘿蘿進去休息室。

    拐過身子的一瞬間。

    盛宴分明清晰地看到了,宇文蘿蘿迅速的擡起手揉了揉眼角。

    ——

    盛宴在醫院裏住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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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軍他們還挺開心的。

    畢竟那影視城,最近竟然賣了不少錢,逐漸的,偌大的影視城只變成了一個空殼。

    就算要給宇文蘿蘿做嫁妝,也沒有之前那麼心疼了。

    不過是一個大空殼。

    如果盛宴真的想重振以前的威風,最起碼要往裏投幾十個億。

    而且。

    都不一定會呈現出以前的那種模樣。

    畢竟,社會是在變的,一切都是在變化的,某種東西消失了,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出現一模一樣的另一個這種東西。

    敢和自己正面叫對,那也要想想他配不配。

    宇文詩詩下樓,滿臉的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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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素顏都不會下樓的她,現在竟然連口紅都不塗了,整個人就像是來自陰間的鬼一樣。

    宇文君看到之後嚇了一跳,“你看看你現在成何體統,一個男人,還把你的魂都勾走了不成?我給你創造過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抓住,連一個男人都掌握不住,要你何用?”

    宇文詩詩用餘光瞪了宇文君一眼。

    但是卻不敢正面交鋒。

    只能哽咽着跑了出去。

    宇文詩詩走着走着,忽然走到了後院的樹林,她發現,好久沒來這裏,樹林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宇文詩詩深吸一口氣。

    決定去裏面走走。

    ——

    盛宴出院後,宇文蘿蘿白天就在盛宴的別墅裏。

    小助理送着一日三餐。

    “盛宴,你快過來,快過來。”

    “你幹嘛啊?”

    “你過來就知道了,是好東西。”

    盛宴只好放下自己手上的文件,走過去。

    剛靠近。

    宇文蘿蘿忽然把自己的拳頭展開,捂在了盛宴的鼻子上,笑的見牙不見眼。

    “有沒有聞到?”

    “什麼東西啊?”

    “屁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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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宴一把抓住要跑的宇文蘿蘿,“你有毛病吧?你還是個姑娘嗎?”

    宇文蘿蘿眨眨眼,“我不是姑娘,你是姑娘,行不行?來,姑娘,給大爺笑一個,笑一個,不笑嗎?不笑大爺就給你笑一個。”

    盛宴:“……”

    中午。

    宇文蘿蘿躺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睡着了。

    盛宴去廚房裏半天。

    出來的時候。

    一隻手背在身後。

    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沙發前,忽然伸出那隻塗滿了榴蓮醬的手,在宇文蘿蘿角的臉上胡亂塗抹一下。

    宇文蘿蘿被那股氣味刺激到醒了。

    茫然的睜開眼睛。

    愣了一下。

    直到自己的鼻翼之間全部是臭味,宇文蘿蘿嘰裏呱啦的喊道,“啊啊啊盛宴,你不是個東西,我只是請你聞屁,你竟然給我抹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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