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響起了警笛聲。
盛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腕錶,簡單的估算了一下時間,好心的說,“你要是想跑的話,現在可能還有時間。”
宇文君深深的看了盛宴一眼,忽然起身,二話沒說的跑了出去。
盛宴聽着門被打開,門板撞擊到牆上,又被反彈回去的聲音。
嘴角揚起了一抹笑。
緊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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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當地制服的警察走進來,“盛公子,人呢?”
盛宴指了指門外邊的一個方向,“跑了。”
他們趕緊帶人追了上去。
等到傍晚。
盛宴接到了一通電話,說是宇文君拒不認罪,所以當場被擊斃,落入懸崖,至今還沒有找到屍體。
盛宴一臉震驚的說,“是嗎?希望能儘快找到屍體,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也好給那麼多的受害者一個交代。”
對方連連點頭說,一定會找到死者的屍體。
掛斷電話之後。
盛宴嘴角勾了起來。
回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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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姑娘已經躺在牀上了。
盛宴走過去。
從後面拍了拍,“小蘿蔔,帶你去個好地方。”
宇文蘿蘿睜開眼睛,“現在嗎?”
盛宴點點頭,“對。”
宇文蘿蘿只好爬起來,“好的吧。”
盛宴笑,“也不問去哪裏?就這麼放心的跟我走?”
宇文蘿蘿眨了眨眼睛,“要是連你都不能相信,這個世界上我也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了,再說了,你捨得把我賣了呀?”
盛宴走過去。
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認認真真的回答說,“你別說,還真挺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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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
就公主抱着人出去了。
——
此時此刻。
在山背後的一個小鐵屋裏,宇文君慢悠悠的睜開眼睛。
被子彈打中的地方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宇文君低下頭看了一眼。
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被一塊破布包紮起來了。
有人救了自己?
誰會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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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動了動胳膊,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雙腿雙腳都被綁住了。
而此時此刻自己正坐在一個用鐵做成的凳子上,一動不能動。
宇文君虛弱的喊了一聲,“有人嗎?”
外面的人聽到聲音。
立刻進來了一個。
宇文君看到果真有人,像看到了生的希望一樣,眼睛裏冒出了亮光,“求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我,我保證你一輩子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直接走上前。
一個大耳刮子拍在了宇文君臉上,“老子管你是誰,給我閉嘴,再讓我聽到你說一句話,老子把你舌頭割下來。”
說完。
男人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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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宇文君胸口的紗布,嘖嘖,“你也真是個奇人,沒想到你的心臟竟然長在了右邊。”
宇文君吞了吞口水,“我是宇文君,只要你能救我,我把我現在宇文家的城堡送給你,我給你金錢給你股份,給你公司給你女人……”
男人忽然伸出一隻手指,將自己的手指捅進了宇文君左胸的傷口上。
隔着紗布。
宇文君迅速疼的尖叫一聲。
宇文君疼的全身痙攣,氣喘吁吁,“我錯了,別打我,別打我了……我會配合你們的,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們儘管說……”
男人呵呵一笑,“彆着急呀,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說完男人就出去了。
宇文君四下看了看房間裏的擺設,發現也沒有什麼自己能夠利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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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傷口就雖然被包上了紗布,可依舊在流血。
如果不能趕快止血,宇文君都懷疑自己會失血過多而死。
傷口的疼痛,失血的眩暈,以及落下懸崖摔的,渾身骨頭好像折斷一般,折磨着宇文君。
他甚至覺得,還不如當初就投降於警察。
讓警察把自己帶回去,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那麼疼,撕心裂肺,卻又求死不能。
宇文君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的在消退。
只能靠不停的咬自己的舌頭,感受到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最後的清醒。
在沒有時間觀念的情況下。
遠遠不知道過了多久——
外面忽然響起了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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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迅速逼迫自己睜開眼睛,這時候的宇文君,眼前已經開始出現凌亂重疊的畫面。
等他看清楚來人。
刺激彷彿比身上的疼痛來的還要厲害,幾乎在瞬間清醒。
盛宴抱着宇文蘿蘿走進去。
把宇文蘿蘿放下來。
兩個人並肩站在宇文君面前。
“竟然是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
盛宴吹了聲口哨,微微一笑,一隻手落在宇文蘿蘿的肩膀上,另外一隻手隨意的插進兜裏,“你說我們想幹什麼?”
“我……我是犯人,現在應該把我送回警察局,我不要在這裏,我去自首,我要去警察局裏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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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呢。”
“我……我不是,我要離開這裏,我要離開,你們放我走……”
宇文蘿蘿一步一步的走近。
看見宇文君因爲掙扎而讓胸口的傷口重新滲出了鮮血。
宇文蘿蘿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了宇文君的傷口中,從裏面用力的剜出來了一塊肉,宇文蘿蘿看着自己滿手的鮮血,忽然笑出來,“你終於知道,我當年有多疼了。”
話音剛落。
宇文蘿蘿從剛剛的男人手裏接過了鞭子,那蘸着鹽水的鞭子,不由分說的打在了宇文君的身上。
皮開肉綻的同時,鹽水刺激到傷口,疼到宇文君渾身痙攣。
宇文蘿蘿微笑,“你現在知道我媽媽有多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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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的潛意識告訴自己不對勁。
他甚至要求饒的時候。
盛宴拍了拍手。
很快。
四個男人分別牽着四隻惡犬過來,不,那不是惡犬,是惡狼。
他們每一匹眼睛裏都泛着幽綠色的光芒。
宇文君甚至能從這些狼的眼睛裏看出他們對於自己血肉的渴望。
“蘿蘿!”
宇文君忽然大聲叫了一句,“我錯了,大伯知道錯了,大伯罪該萬死,你讓大伯自己解決自己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求你了——”
他是真的不想和宇文詩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