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都會帶她去釣魚,一般往往都是老頭子已經釣上來十幾條了,她一條都釣不上來。
老頭子說,釣魚這種事情是最不能着急的,越是着急越是釣不上魚。
剛開始的時候南初不信邪。
總說老頭子是有辦法,肯定是有什麼祕密訣竅不告訴自己。
一直等到老頭子去世了。
自己也沒有等到這個祕密訣竅。
還記得老頭子去世之前,笑眯眯的拉着南初的手。
有氣無力的說道,“釣魚呀,要自己去悟,我的傻孩子。”
說完這句話。
老頭子安詳的閉上了眼睛,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而從此之後,南初也再也沒有碰過魚竿。
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裏釣魚。
是因爲南初的心有些亂。
不求能釣上來幾條魚。
只求能讓自己的心得到一瞬間的寧靜。
事情已經結束了。
季節和南淺再也沒有機會。
可是爲什麼?
就像是方正說的,爲什麼自己還不願意從帝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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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濁氣。
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崔睿說過的話。
送上門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南初忍不住想起了和季節的第一次,是自己送上門的。
昨天晚上,依舊是自己送上門。
所以季節只不過秉承着所有男人的通病,覺得送上門來的女人不睡白不睡吧。
南初笑了笑。
魚竿忽然向下壓去,大概是有魚兒上鉤了,南初立刻緩緩的提起了魚竿,結果在浮出水面的一瞬間,魚兒脫鉤跑掉了。
還把魚竿上的魚餌喫掉了。
丟了夫人又折兵。
南初懊惱的嘖了一聲,重新在魚竿上掛上魚餌,甩到了河裏。
繼續等到下一條魚上鉤。
旁邊的一位老人家一條一條又一條,在南初坐在這裏的幾分鐘內,已經有三條魚兒上鉤了,南初看了一眼老人家旁邊的紅色小水桶。
裏面除了魚兒之外還有螃蟹。
忍不住羨慕。
老人家扭過頭看了南初一眼,“這麼漂亮的女娃娃也來釣魚啊?還真是稀奇,老頭子我頭一回見呢。”
南初笑了笑。
壓低聲音小聲說,“爺爺,你釣魚有什麼訣竅嗎?”
老人家呵呵一笑。
一邊捋着自己白花花的鬍子。
一邊意味深長的說道,“釣魚哪裏有什麼訣竅呀?首先你得有耐心,只要耐心到了,就成功了一半了,其次,你得有機緣,就像姜太公釣魚一樣,人家啥啥都沒有,可是就能願者上鉤呢。”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南初在心裏默唸了兩遍這句話。
老人家又說道,“你不是來釣魚的吧?有什麼煩心事?”
南初笑着搖頭。
老人家自然不信。
南初微微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爺爺。”
話音剛落。
南初立刻點頭。
——
傅安和許白梔的婚禮,已經提上了日程,定在小姑娘大學畢業後的夏天。
兩人去婚紗店裏量了尺寸,給許白梔安排了手工婚紗。
大概需要六個月的製作時間。
兩人在回家的路上。
許白梔一直眼巴巴的盯着傅安在看。
傅安恨不得現在立刻飛到家裏,“這樣看我做什麼?”
許白梔嘻嘻一笑,“傅教授,你長得好帥呀。”
趁着紅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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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轉過身。
一隻手捏了捏許白梔肉乎乎的臉蛋,“現在才知道?”
許白梔握住傅安的手,“早就知道了,大萌萌說你是帶刺的玫瑰,只可遠觀,不可近玩!就是說你長得好看,但是帶我們課的時候脾氣太暴躁了。”
傅安一隻手在許白梔的耳邊輕輕的撓了一下。
聲音像是調情似的說道,“只可遠觀,不可近玩?你都玩了多少次了?”
許白梔小臉一紅,“哎呀,你別亂說。”
傅安咳嗽一聲,看着紅燈變綠燈,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昨天晚上還玩到半宿,忘了?”
小姑娘被羞紅的臉紅耳赤,趕緊轉移了話題,“傅教授,你有沒有找好伴郎呀?上次阿姨說要找四個伴郎,那我這邊是不是也要找四個伴娘?”
傅安點點頭,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老二老三,季節加時間,夠了。”
許白梔也掰着手指頭說道,“那我就找大萌萌,張紅,劉莉莉還有……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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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宿舍的人之外,許白梔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傅安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找幾個都可以,實在不行,伴郎也替換成三個。”
許白梔立刻說道,“不可以的,阿姨說了的,結婚的事情都要秉承着好事成雙,都要是雙數的,哪有找三個伴娘三個伴郎的?”
傅安挑了挑眉頭,“實在不行,到時候租一個。”
許白梔噗嗤一笑,“我再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
傅安:“沒事兒,別有心理壓力,到時候讓小葵去當也行,除了小葵,陸叔叔家那邊還有個小陸西,年紀不大,個子夠了。”
許白梔嗯了聲,“行,到臨近了再說,傅教授,昨天……阿姨和叔叔給我打電話了,關於我爸的事情,叔叔說,我爸爸十有八九是被冤枉的,當年的那起案件,會重新啓動。”
傅安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是嗎?那太好了,叔叔出來,阿姨的病肯定也能好了,到時候,爭取可以讓叔叔送你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