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像是老母雞似的。

    讓傅景川平白無故的有些煩躁。

    傅景川低下頭。

    看着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小姑娘,沒好氣的說道,“有事說。”

    林鹿呦把手指伸進口袋裏。

    慢慢的從裏面掏出來了一塊糖。

    對着傅景川舉了起來。

    傅景川蹙眉。

    糖?

    傅景川勾着脣角笑了笑,“你覺得我愛喫糖?”

    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小聲說道,“是加餐時候的,原本是給大哥哥和二哥哥留的。”

    也就是說至少留了有兩塊。

    傅景川伸出手,“另一塊呢?”

    小姑娘愣了一下。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一隻手掌。

    動作極其緩慢的,從兜裏又拿出來了另外一塊。

    有點捨不得給。

    被傅景川一把搶過去,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想讓他倆我一塊糖打架?”

    說完。

    兩塊糖都被傅景川握在了手裏。

    之後。

    傅景川一隻手握着糖,另一隻手插兜,朝着遠方走去。

    走了十幾步之後。

    忽然舉起那隻握着糖的手,揮了揮,算是再見了。

    小姑娘忍不住咧開了嘴角笑了笑,這個哥哥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呢。

    當天。

    很多家長收到了學校打來的電話。

    原本家長喜滋滋的以爲是學校裏的老師邀請他們回去了,肯定是把那個小狐狸精給送走了。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

    打電話來竟然只是一場通知。

    通知自己,要麼回去,要麼退學。

    這些家長當天就來到了學校。

    還是拿出了林鹿呦有病這件事情來壓老師。

    而老師直接甩出了從三甲醫院的檢查證明。

    家長們又像是董事會中那些反派所說,說是林鹿呦身上攜帶致病基因,只是沒有發病。

    老師們義正言辭的說,既然是致病,基因自然不會發病,那我還懷疑你們家的孩子身上也攜帶不會發病的疾病基因,既然如此,那你們有什麼證明來證明你們孩子呢?

    家長們被說的啞口無言,又不捨得讓孩子們直接從這所貴族學校做退學,所以只能被動的接受這個結果,但心裏終究還是有些芥蒂。

    忍不住提出讓自己孩子和林鹿呦分開。

    班主任笑着說道,“你放心,就算你不吩咐,我們也會把孩子們分開,畢竟你家孩子可能受你的薰陶,對林鹿呦有些誤解或誤會,這樣的孩子放在一起,我們也擔心林鹿呦會受到委屈。”

    家長們:“……”

    這小狐狸精背後到底有什麼在撐腰?

    明明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想到現在就被扭轉乾坤了。

    她背後到底有什麼高人?

    反正這些家長們最後還是不知道,林鹿呦的身後有什麼高人。

    但是。

    林夫人知道了。

    就在傅景川去學校的第二天。

    林夫人原本約了自己孃家的嫂子一起去逛街,去做spa,去做按摩,包括一些女性保養項目。

    整整一天。

    到了晚上。

    林夫人紅光煥發的從按摩院裏出來。

    拉開自家的車門,上了車。

    可沒想到剛剛打開車門。

    迎面就被套了一個麻袋。

    眼前一黑。

    林夫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

    雙腿雙腿都無法動彈。

    林夫人渾身瑟瑟,惶恐的說道,“你們究竟是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識相點,趕緊把我放開,我是……”

    話沒說完。

    頭頂上的麻袋就被扯開了。

    林夫人擡頭看過去。

    就看到對面坐着一個少年樣的人,因爲逆着光,所以林夫人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也沒有看清楚那人的五官。

    而坐在少年旁邊,還有三位少年。

    其中一個穿的像殺馬特一樣,染着灰色頭髮的,直接走到了林夫人面前。

    離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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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忽然認出了他,“你是楚家少爺?”

    楚辭冷哼一聲,“我還以爲你瞎眼呢,你說,林鹿呦的體檢證明是不是你僞造的?是不是你發到董事會里去做舉報的?”

    林夫人抖了抖肩,“不是我,我沒有做,小鹿是我的女兒,雖然說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也一直當着我女兒對待,要不是因爲家裏的孩子容不下,我也不可能把小鹿送出去,您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繼母。”

    楚辭扭頭看了一眼坐在中間的傅景川。

    後者微微的點點頭。

    楚辭這才重新轉過身來,一巴掌打在了林夫人的臉上,“我是不打女人的,但是你的所作所爲真的讓人噁心。”

    話剛說完。

    房門忽然被打開。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直接被丟了進來,滿臉的傷痕。

    林夫人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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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裏閃過了一抹絕望。

    白大褂男人先是掃了一圈,然後一直跪着爬到了傅景川身邊。

    原本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事,但是當在這裏見到林夫人之後,就徹底的明白了。

    白大褂男人直接對着傅景川磕頭,“我錯了,是我這位老同學強迫我做的,求求各位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求求你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是家裏的頂樑柱,我要是出了事,一家的人都完了……”

    男人說着說着就哭了。

    後面的話全部是哽咽着說出來的。

    傅景川一腳踢到人的肩膀上,把人踢翻。

    白大褂男人人仰馬翻地倒在了地上。

    林夫人已經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楚辭拿起旁邊的秤桿,用力的挑起了林夫人的下巴,“別低頭,你剛剛不是振振有詞的說什麼親生女兒嗎?現在怎麼慫的像個瓜娃子似的?

    像你這樣壞事做盡,嘴巴上又把好話說盡的人,真是讓人噁心,要壞你就壞的透徹,壞的明明白白,那我還挺佩服你的,你現在算什麼?虛僞噁心。”

    傅景川終於起身。

    和時淮北兄弟兩人一起走了過來。

    四個身高都已經超過了一米八的少年,同時站在林夫人面前。

    那種壓迫感迎面而來,讓人窒息。

    林夫人還要求饒。

    傅景川煩躁的打斷她,“爲什麼要僞造體檢報告?爲什麼要投訴?”

    林夫人嘴巴顫抖着,不敢說話。

    傅景川說道,“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十秒鐘之後,若是不想說,乾脆一輩子不要說話了。”

    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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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川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把尖尖的刃器,比水果刀要窄一些,比手術刀要寬一些,不過一樣的鋒利,一樣的鋒芒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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