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屁!
阿嚏!
昨天是夏天啊魂淡!!!
你昨天是週四,今天是週一我忍了,尼瑪昨天大夏天今天飄滿雪是什麼神仙操作?
造物主帶來的奇蹟?
算了,毀滅吧,我累了。
在柯學世界,還是不討論時間問題了,顯得自己很白癡。
——來自一名身上卷着一層毛巾被、流着鼻涕的少年深深的怨念。
起牀、上學、打瞌睡,今天又是樸實無華的一天。
小蘭由於要提前去空手道大會現場做準備,下午最後一節課請假了,臨走前重拳(劃掉)友好提醒工藤新一一定要準時過去加油,並且再三囑咐園子、松本梓楓把工藤新一帶到,充分發揮了兩個工具人(劃掉)好朋友的作用,爲她的愛情事業增光添瓦。
至於會不會被松本梓楓默認異端燒死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工藤新一來就行。
這麼重要的時刻,他要是敢不來……
一定要對他重拳出擊(劃掉),親切問候。
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工藤新一決定屈服(劃掉),一放學被園子和松本梓楓妥妥架走。
一路上格外通暢,一方面是工藤新一生無可戀任兩人擺佈,另一方面就是兩人爲了完成小蘭交給的任務將工藤新一硬生生拖走。
什麼?!你工藤新一說路上有警車?一巴掌就給你打下去,你看錯了!那明明就是小孩子的音樂搖搖車!
什麼?!你工藤新一說看到目暮警官了?一巴掌讓你清醒,你真的是出現幻覺了!那明明就是長得比較像目暮警官的小胖嘰!
在小蘭的微笑中,一臉生無可戀的工藤新一被平安送到她的面前。
幸不辱命!
松本梓楓和鈴木園子一臉肅穆。
爲了不打擾小蘭熱身,幾人稍微寒暄了一會就上了觀衆席,果不其然的,大老遠就看到了毛利小五藍和妃英理隔着一個座位在鬥嘴——
“你怎麼也來了?!我是真不想看到你啊!”毛利小五郎不爽道。
”爲人父母爲女兒加油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跟你不同,我可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給小蘭加油的,而你,反正這個月肯定也沒有接到任何工作委託吧?”妃英理用她獨特的語氣嘲諷道。
“你瞎說什麼呢!!這個月我可是找到了三隻呢!”毛利小五郎咆哮。
“三,三隻??”妃英理被破防,“你搞什麼?!了不起的私家偵探竟然去找走失的狗?!”
“纔不是狗,是貓好嗎!!”毛利小五郎大聲爭辯,“你可別小看了我,我前一段時間可是現場活捉了著名女演員和製片人出軌哦!!這可是很大的案件啊!!纔是你呢,天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不會是騙人的吧!”
“什麼?!你說我法庭上的無敗績是騙人的?!!……“
好吧,聽不下去了。
在松本梓楓和工藤新一的示意下,園子尷尬地上前勸架:“我說大叔,英里阿姨,今天是來爲小蘭加油的,就別吵了吧……”
“我纔不是跟他吵架,是這個中年男人太不可理喻了!”
“你說什麼?!”
不再管某個生氣的歐吉桑,妃英理驚訝道:“小楓你也來啦,還真是好久不見呢!”
沒錯,沒有聽錯,英里姐。
至於爲什麼這麼叫,那肯定是因爲妃英理的朋友、工藤新一他母親有希子了,被迫叫了有希子姐姐,要是在兩人同框的時候一個叫姐,一個叫阿姨那不是搞事情嗎?於是,小時候懂事的松本梓楓就一視同仁的叫做姐了。
至於毛利小五郎這個男性,那自然沒那麼多講究了,你說是吧,大叔?
”哼哼,都一把年紀了還讓人叫姐,害不害臊!”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嘟囔道。
唰!
大大的井字突然出現在了妃英理腦門上。
毛利小五郎無視妃英理殺人的目光,自顧自感嘆道:“不過時間過得真是快啊,好幾年沒有看到小楓了,當年你爸爸還是我的頂頭上司呢,轉眼間我們都老了。”
氣氛隨着毛利小五郎的感慨緩和了不少。
不過,隨着毛利小五郎的注意力轉向在一旁吹口哨打醬油,企圖混過去的工藤新一,氣氛蕩然無存——
“小楓不像某個吊兒郎當的高二學生,整天正事不幹就圍在小蘭身邊轉,真的是,不好好學習天天學什麼偵探啊,害我委託都少了。”
“……”莫名被CUE的工藤新一一臉不爽,“喂喂喂,大叔,你沒資格說我吧……委託少了明明是你的能力問題吧……”當然,後半句是在心裏吐槽的,想着工藤新一突然感覺被一股視線盯上了,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擡頭,妃英理正看着他,嚇得名偵探趕忙端正形象。
“高中生名偵探,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東京警察的救世主,人家這名頭可比你個糟老頭子要響亮多了。”妃英理只看了一眼就把注意力又轉移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毫不留情道,“沒有委託你心裏沒有點數嗎,猥瑣的中年怪大叔?”
“你說什麼?!!”
“好了好了別吵了……”鈴木園子無奈地坐到兩人中間,將針鋒相對的兩人隔開。
“哼!”x2
“啊,抱歉,我來晚了!”在塵埃落定時,淺井玲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小玲你來啦!快過來快過來,小蘭的比賽還沒開始呢!”園子揮手招呼道。
“這位可愛的小美女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毛利小五郎“仔細”打量着,沒留意另一邊妃英理的臉色越來越黑。
“她是隔壁班的淺井玲,也是小蘭的好朋友哦。小玲,這兩位是小蘭的父母親,今天也是來爲小蘭加油的。”園子積極解釋道,“大叔你要不做過去一個位置讓小玲跟我坐一起吧?”
“好呀好呀!”毛利小五郎一臉澀情。
蹭!
好像有什麼燒着了。
“讓她坐我這邊吧,還是離某個中年猥瑣大叔遠點比較好。”妃英理說着往裏面挪了個位置。
“你說誰是中年猥瑣大叔?!”毛利小五郎紅着脖子大吼。
“誰接我話我說誰。”妃英理不屑地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掏出名片遞給一臉懵逼的淺井玲,“這是我的名片,要是有某個猥瑣大叔騷擾你,不要怕,一定要找我,肯定會勝訴。”
“啊,謝謝。”淺井玲秒變豆豆眼,小蘭的家人,都這麼……熱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