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求婚,徐雅婷瞬間臉紅:“這種事低調點定下來就好了,沒必要那麼隆重。”
她已經習慣了凡事低調,現在還有些不習慣。
“那怎麼行,我陳穆陽的未婚妻,定然不能委屈。”陳穆陽勾脣一笑,內心已經有了想法。
單俊見到時機,趕緊道:“陳總,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吧!”
他最喜歡組織這些東西了:“我保證比白越那個木頭疙瘩弄的更好!更有情趣!”
陳穆陽的面色一沉,單俊立刻有些不敢說話了。
但是良久後,陳穆陽還是答應了:“去吧,不準有失誤。”
“保證完成任務。”單俊嘿嘿一笑,心滿意足的繼續開車了。
徐雅婷沒想到陳穆陽就這麼安排下去了,一時間有些尷尬,但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好。
只是覺得就這麼訂婚了,還挺突然的。
很快,陳穆陽把她送回了學校,還不忘領她回店裏喝一杯咖啡。
喝着陳穆陽爲她親手泡的咖啡,徐雅婷臉上透露着一絲滿足。
看了眼咖啡店,徐雅婷突然問道:“話說回來,你爲什麼要在學校門口開一間咖啡店啊?”
陳穆陽的手頓了頓,擡頭看她:“因爲,夜鷹的信號,在這裏出現過。”
“……”徐雅婷面色一沉,終於明白了什麼。
原來陳穆陽之所以在這裏開咖啡店,起初也是爲了她。
“我的信號,在這出現過?”徐雅婷思索了一下,猛然響起,那次的釣魚程序,她的臉色不由得一沉:“那個利用任務釣我出來的人,竟然是你?”
雖然她和陳穆陽之前已經袒露了身份,她也知道當初通緝她的人就是陳穆陽。
但是並不知道,後來在任務中釣她的人也是他!
“當然,那個程序還是我親手寫的,如何?”陳穆陽邪魅一笑,滿眸的得意。
徐雅婷卻有些驚訝:“那個程序是你寫的?”
就連她都會着道的程序,可見那個人實力非常,沒想到竟然是陳穆陽寫的程序。
那豈不是說……陳穆陽的黑客技能,和她不相上下?
“對,很驚訝嗎?”他挑眉。
“當然,若真是你寫的,這程序在獵人網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徐雅婷一臉認真。
陳穆陽卻笑了:“我不缺錢,寫程序只爲了抓到你。”
他的眼神有些露骨,又有些炙熱。
徐雅婷被看的有些無法面對,白了他一眼:“你最近,真是越來越會撩人了。”
陳穆陽勾脣:“你最近也越來越會夸人了。”
徐雅婷面色一愣,有些羞澀的道:“誰誇你了?”
陳穆陽也不說破,兩人笑着繼續喝咖啡。
只是此時,咖啡廳的門打開,幾個北大的學生涌了進來。
爲首的人看到陳穆陽和徐雅婷不禁一愣。
徐雅婷和陳穆陽也看到了於威,陳穆陽眼色幽暗,根本沒想搭理她。
於威見到兩人臉上的笑容也消散了,似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們。
鄧超和於浩也看到了徐雅婷,但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陳穆陽。
不禁趕緊看了於威一眼。
這些天於威和徐雅婷一起排練,每日別提多開心了。
再加上拒絕了徐琳,傻子也看得出來,於威對徐雅婷是有幾分好感的。
但是沒想到,徐雅婷此時竟然和一個俊美的男人坐在一起。
再看於威的臉色果然難看到了極點,但是卻什麼都沒說,和鄧超於浩等人,一起坐在了和徐雅婷隔了一張桌子的位置,點了咖啡。
陳穆陽一進來就感覺到了於威的不尋常,掃了眼徐雅婷:“他在看你。”
徐雅婷並沒有理睬,只淡漠的嗯了一聲。
又喝了幾口,咖啡見底,徐雅婷才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了。”
“好,我送你到校門口。”陳穆陽貼心的道。
徐雅婷溫和一笑,兩人便起身準備離開。
路過於威身邊的時候,徐雅婷卻彷彿沒看到,招呼也不打一聲,便直接走了出去。
“老大……徐雅婷她竟然沒理你?”於浩有些不可置信,這幾天兩個人因爲話劇也算是熟悉了很多,徐雅婷竟然當着那個男人的面,不理會於威?
可見,那男人在她心裏不一般啊……
“不管她!”於威也怒了,不想自己因爲徐雅婷太焦躁。
但是心裏就是鬱結難舒,一直目送徐雅婷上了車,他才收回視線,可是已經沒有食慾繼續喝咖啡了,待了沒多一會兒就先走了。
這一晚,於威都沒怎麼睡好,滿腦子都是徐雅婷。
第二天上課,他一直盯着徐雅婷,徐雅婷卻始終沒搭理他。
終於等到了下午排練的時間。
於威忍無可忍,跟着徐雅婷去排練的路上,一把拉住了她。
“你和昨晚那個男人,到底什麼關係?”
徐雅婷凝眉看着於威,有些難以理解他的行爲。
“和你有關係嗎?”她的臉色有些不悅,覺得於威是多管閒事。
“當然有,我對你……”於威下意識差點說出來。
可是徐雅婷卻一把推開了他:“那個人,很快就會成爲我的未婚夫,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情。”
話落,她便直接離開了於威。
愣愣的看着徐雅婷離開,於威的臉色都變了。
未婚夫?.biqugé
她要和那個男人訂婚了嗎?
想到這,於威的心彷彿空了一大塊。
此時他才意識到,他之前那麼關心徐雅婷,是因爲……他已經開始在意她了。
可是現在明白有什麼用?一切都晚了……
於威不禁有些頹廢,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殊不知,暗處徐琳將這一切看了個清楚!
該死的徐雅婷,於威果然是因爲她纔會疏遠她!
她到底什麼時候勾搭上於威的!竟然讓於威對她這麼癡迷!
簡直就是個賤人!
新仇舊恨,讓徐琳徹底失去了理智。
今天不論如何,都要讓徐雅婷付出代價!
不能再讓她出演話劇女主,和於威繼續勾搭了!
徐雅婷很快到了排練廳,其他人多數都已經到了,只剩下於威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