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滿足不已,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媽咪,那我們繼續等嗎?”小煜看了小馨一眼後,又轉眸詢問徐雅婷道。
“再等一等。”徐雅婷應道,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嗯。”小煜乖巧的點頭答應,這件事他可不敢自作主張,他知道很重要。
徐雅婷疼愛的摸了摸小煜的頭道:“好了,準備睡覺吧。”
“好。”小煜點頭答應。
陳穆陽看了一眼後道:“我送小馨回房間。”
“媽咪晚安,哥哥晚安。”小馨乖巧的揮手道晚安。
“晚安。”小煜也揮揮小手,看着妹妹被抱了出去。
“去洗澡吧,然後準備睡覺。”徐雅婷拍了拍小煜的背道。
小煜拿着小睡衣去了浴室,很快衝了澡後出來,睡衣也已經換好了。
徐雅婷看着小煜躺下後來到了牀邊,幫小煜蓋好被子,哄着他睡覺。
“媽咪,你和乾爹真的不可能了嗎?”小煜咬了咬牙問道。
徐雅婷嘆息一聲,眸光劃過一抹疼愛的道:“小煜,我和勞只能是朋友。”
“因爲我們的......親爸爸嗎?”小煜很努力的說出了那三個字。
“不是。”徐雅婷低聲道:“即使沒有回來梅都,沒有遇到你們的親爸爸,我和勞也只能是朋友。”
這點她很清楚,即使沒有現在這一切的變故,她和勞斯也不可能。
在月島上的時候,她唯一的心願就是好好的照顧保護孩子們長大,她對未來的計劃裏沒有勞斯。
現在回到梅都,她的責任和義務更多了,但是無論如何,她對未來的計劃,都不會與勞斯有關。
即使她很感激勞斯的救命之恩和對她們母子三人的幫助,但是她和勞斯只能是朋友。
小煜咬了咬牙,最後弱弱的應了一聲:“哦。”
果然還是不行,唉!
看着小煜有些不開心的模樣,徐雅婷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小煜,或者媽咪現在說的你並不明白,等你長大了,也許會明白的。”
儘管小煜再早智,可也不會真的明白感情的事情,他喜歡勞斯,最多也不過就是因爲勞斯曾經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對勞斯有依賴。
但是勞斯終究不是他們的親爸爸,也成爲不了他們的爸爸,如果小煜喜歡可以繼續讓勞斯做乾爹,但也只能是這樣了。
“嗯,媽咪我要睡了,晚安。”小煜乖乖的道。
徐雅婷在小煜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寶貝晚安。”
將檯燈關掉,徐雅婷離開了小煜的房間。
轉身卻突然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徐雅婷不禁嗔怪的道:“不回房間,你站在這裏幹什麼?”
“等你。”陳穆陽說着,直接將徐雅婷抱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徐雅婷壓低聲音,瞪了陳穆陽一眼道。
“回房間。”陳穆陽說完,抱着徐雅婷大步朝着房間而去。
莫名的徐雅婷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跳亂了節奏,緊張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陳穆陽的衣服。
陳穆陽垂眸看了她一眼,眸中劃過一抹邪魅的光。
回到房間,陳穆陽徑直來到了牀邊,徐雅婷下意識的手指收攏,輕喚一聲:“陳穆陽。”
有種蠱惑的讓人難以自持的夢幻感,徐雅婷漸漸大腦開始空白,不自覺的開始迴應。
陳穆陽眸色微暗,吻又加深了幾分。
室溫上升,春色撩人......
隔天,清晨。
初升的太陽喚醒新的一天。
徐雅婷睜開眼睛,便迎來一個早安吻,臉頰不由得又泛起了紅暈。
“起牀吧。”輕輕拍了陳穆陽一下,徐雅婷嗔怪的道。
陳穆陽勾脣一笑柔聲道:“好。”
拉着徐雅婷一起下了牀,兩個人洗漱換衣服後,便離開了房間下樓。
樓下一家人陸續都下來了,聚齊在餐廳準備喫早餐。
“二哥,你怎麼來了?”看到徐景浩,大家不由得有些驚訝。
“怎麼跟二嫂吵架,被二嫂趕出來了?”
“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二嫂的事吧。”
見越說越離譜,徐景浩不禁瞪了徐希浩和徐尚浩一眼道:“閉嘴,別在那抹黑我。”
“二哥,這麼早過來有事?”徐雅婷語氣平靜,但是含義卻是意味深長的道。
“是有點事,不過不着急,我過來是因爲你二嫂回孃家了,一個人喫飯沒意思,所以回來蹭飯的。”反正他們住的不遠,過來也方便。
“哦。”徐雅婷答應着,但也明白了徐景浩的意思,知道是徐東那邊有消息了。
“都喫飯吧。”聽着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徐晨峯叮囑幾個人道。
“好,爸媽喫飯。”大家應了一聲後,低頭喫飯了。
早餐後,徐希浩和徐尚浩先走了,小煜和小馨也被圖圖帶走了。
徐雅婷看向陳穆陽道:“我跟二哥去公司就好,你不用送我了。”
垂眸看了她一眼,陳穆陽低聲道:“如果有處理不了的事情,記得告訴我。”
詫異的挑了一下眉,徐雅婷很快了然,她的事情可能陳穆陽應該是知道了。
“我可以的。”略微勾了一下脣,徐雅婷點頭答應道。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陳穆陽轉身先離開了。
徐雅婷又看向了徐景浩道:“二哥,我們也走吧。”
“好。”徐景浩答應一聲後,和徐雅婷一起徐晨峯還有周青道別後走了。
上了車,徐雅婷便開門見山的道:“查到什麼了?”
“大哥說是位故人。”徐景浩的神色略微暗沉了幾分。
徐雅婷瞳孔微微斂了一下,眸色幽深的緩緩吐出三個字:“韓傑。”
想不到徐雅婷直接就猜到了,徐景浩不禁讚歎道:“你是早就懷疑他了吧。”
“也不算,只是覺得目前的情況來分析,大概也不會有其他人了。”而且徐景浩剛剛說是位故人,她也因此確定了想法。
“的確,徐東去見的人是韓傑,想不到韓傑沉寂了五年,現在又開始不安分了。”是嫌之前輸的不夠慘是吧。
徐雅婷略微咬了咬脣:“所以我消失這五年,他並沒有過多的針對徐家?”
“可以這麼說。”徐景浩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看向徐雅婷的神色透着幾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