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的時候,聽見身邊的好幾個姑娘在惋惜,要是世子沒有受傷,那他們一定嫁給他!
兩人已經走出了人羣,就又聽見一陣驚呼,那圓形的拱門走來兩名青衣男子。
再次停了腳步,打算聽聽八卦。
“老三、老四,你們竟然有空來了?”
長公主終是忍不住,笑的臉上的褶子都出來了。
“姑母邀請,我們怎敢不來。”
看起來沉穩些的青年笑着拱手請安。
他身邊的男子則是笑嘻嘻的給周圍的姑娘放電,看見不遠處坐着輪椅的人,眼裏閃過一絲惡意。
“沒有想到書玉也在這,也是,姑母,書玉年歲不小了,不如您就做主……”
“四弟!”
旁邊的青年男子聲音帶着警告,宋源這才閉了嘴。
長公主就當沒有聽見兩人這話,讓兩人趕緊落座。
因爲兩位皇子的到來,本來女賓這邊表演已經結束,但是硬生生再次來了一輪。
齊明月的舞蹈引得了三皇子宋旭的誇讚。
宰相嫡女辛念念也就是之前找齊怡佳和孔溪雲麻煩的那個姑娘,贏得了四皇子的狂贊。
得到讚賞後,辛念念故技重施,又把孔溪雲坑了上臺。
孔溪雲皺了下眉,最後演奏了一首四面埋伏。
琴聲慷慨激昂,在做的男子無不被震撼到。
直到她演奏結束,衆人還沒有回神,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四皇子,他連聲三個好,三皇子也誇讚了一番,宋書玉也緊緊地盯着她。
在場其他有些身份的,紛紛誇讚。
孔溪雲謙虛的受着,只不過她的目光突然看向齊怡佳。
兩人視線對上,齊怡佳暗道不好,下一秒,就聽孔溪雲道:
“聽聞齊府二小姐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知今天能否有機會見識一番。”
白舀額角青筋直跳,她小聲的安慰身邊的齊怡佳,“沒事,咱才學倆月了,談成什麼樣子都不丟人。”
齊怡佳點頭,幾步上前,抱了把琵琶,試了試琴絃,最後彈了唯一會的陽春白雪。
技巧生疏,勉強能聽。
彈完之後,現場同樣是安靜,只不過不似孔溪雲那樣之後爆發熱烈的掌聲,她的,只是依舊沉默。
齊怡佳到不覺得尷尬,齊母簡直想找個縫鑽進去,最後還是長公主幾句話解了圍。
白舀覺得白怡佳心情不好,雖然她現在是面無表情吧,輕輕扯扯她的袖子,三人悄悄的離開。
這次沒再去摘桃花,而是直接離開了桃園。
兩個月沒有出門,他們簡直要憋死了。
白舀帶着換好衣服的齊怡佳打算瘋玩,但是某人依舊惦記着自己的爺爺。
最後又是找人的一天。
晚上回去的時候,齊濟和齊母兩人黑着臉坐在堂屋裏,一見到兩人,就扔下一句,學不好琴棋書畫,就不準出府。
琴棋書畫那是需要長期積累的,一時半會兒怎麼可能的學的好。
齊怡佳妥協了,她開始和白舀夜夜翻牆。
又是四個月過去了,七月,天氣依舊悶熱。
齊怡佳趴在桌上,整人失去了生氣。
白舀在外面浪了一圈回來,見她這樣,上前安慰的拍拍她的腦袋,“彆氣餒,早晚會找到的。”
在白舀心裏,老拐的形象已經從愛孫如命的爺爺變成了老拐。
上次宴會沒多久,她有次自己外出,在貫衆醫館見到了老拐,那人應該也看見自己,總之自己再去的時候,已經沒了老拐的身影,問藥童也只是支支吾吾的。
之後的三個月,白舀沒有再見過老拐一面,但是系統又說他確實還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