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鶯鶯見狀,冷笑一聲:“呵,還敢說大話呢,等會兒本小姐打的你滿地找牙!”

    接着她腳尖點地,身形一下子出現在了競技場裏,衣裾翩飛,端的是美豔動人,惹得臺下圍觀的男修士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秦笑也不與之爭辯,她緩步登上競技場,覺得比試前應該和這小辣椒說點兒什麼,她上下打量了崔鶯鶯一身較爲“清涼”的衣服,露出一個明媚的笑:“那什麼,這位小姐,咱們等會兒還是斯文點兒好,畢竟臺下人挺多的。”

    你這衣服這麼點兒布料,要是打破了,被這麼多人瞧着,多不雅。

    崔鶯鶯卻以爲她這是害怕了,再次冷笑一聲,祭出法器玉笛直指秦笑:“怕了?晚了!”

    話音剛落,競技場便提示比試開始,那崔鶯鶯二話不說,催動着玉笛直衝而來,那玉笛帶着劈山倒海的氣勢,彷彿要將秦笑劈成兩半。

    臺下,秦長青的目光緊緊盯着秦笑,拿劍的手死死攥緊,他想着,要是秦笑躲不過,他便要衝上去救人。

    而另一邊的崔成則露出了陰冷的笑:這賤女人,敢笑話本少爺,今日不死也得殘。

    玉笛帶着凌厲的罡風襲來,秦笑無奈的對系統道:“小認呀,你可看到了,我已經提醒過她了,可她偏不聽呀,我也沒辦法!”

    系統咂了咂嘴:“宿主,她這就是欠教育了,快讓她原地爆炸吧,上。”

    崔鶯鶯得意的看着玉笛即將轟到秦笑的身上,她正等着聽秦笑痛苦的呻吟聲,不曾想,下一秒秦笑卻不見了身影,而這一瞬間她的後背發涼,那是修仙者對危險的本能感應。

    她慌忙轉身,匆匆使出一個凌殺印。

    凌殺印剛一出手,爆炸聲便轟然響起,崔鶯鶯如同那斷了線的風箏,直直撞向自己的玉笛,與之一同跌落到了競技場的邊緣,噴出一大口血來,暈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臺下衆人無一不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他們不敢相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竟然將崔家天賦第二的崔鶯鶯一招擊敗,這簡直駭人聽聞!

    秦傢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樣的妖孽?!

    秦家人的心中更是翻起了驚天巨浪,對於秦笑,他們可太熟悉了,最多不過聚氣,能一招把築基中期打趴下?

    這是見鬼了吧!

    秦長青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秦傢什麼時候有一個這麼年輕的金丹修士了?她剛剛使的分明是雨遁術和赤龍掌,這可是族學的高級班才教的呀,她是在哪兒學的?

    另一邊,崔家人也愣住了,他們從沒想過自家天資傲人的小姐竟會輸,還輸的這麼難看。

    崔成一拳打在競技場的圍欄上,注視着秦笑的雙眼似要滴出血來,咬牙對一旁吩咐道:“還不快去把小姐救下來!”

    崔家人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的上臺去將崔鶯鶯扶了下來。

    崔成連忙扳開崔鶯鶯的嘴巴,強行給她餵了幾顆丹藥,她那雪白的面色才稍微舒緩。

    他面色鐵青,眼中的恨意宛如實質,轉頭望着秦笑和秦長青一字一句道:“好你個秦家,今日之仇,不共戴天,我崔成來日必報!”

    接着便頭也不回的帶人走了。

    競技場上,秦笑還沒打過癮呢,她本來想使秦長青的那招崆峒劍陣,可奈何原主太窮了,身上也沒個劍,於是就隨意用了一招赤龍掌。

    可沒想到,那崔鶯鶯竟這麼不經打,一掌下去人就暈了。

    見崔家人灰溜溜的走了,她不禁有些暗暗得意,邁着歡快的步子往秦家走去。

    秦家下人看到她走來,如見鬼一般,嚇得不自覺的屏住呼吸連連後退,特別是之前欺負過秦笑的,躲得跟個兔子似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也被來一掌。

    可秦笑卻沒注意那麼多,她徑直來到秦長青面前,一臉惋惜道:“大哥,這崔家小姐實力不行啊!”

    秦長青卻一把抓住秦笑的手腕,兩眼微眯,一張清俊嚴肅的臉緩緩逼近秦笑,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雨遁術和赤龍掌?”

    系統暗暗嘆息:“宿主,你這是引起秦長青的懷疑了呀。”

    秦笑卻不以爲然:“懷疑又怎麼樣,他又沒有我的把柄。”

    接着她雙眼泛出淚花,可憐兮兮的叫起來:“哎呀,疼疼疼,大哥你做什麼呀?我是秦笑呀,那法術是……是我學的。”

    秦長青見她這梨花帶雨委屈扒拉的模樣,覺得自己可能是真把她弄疼了,於是手上的力度鬆了兩分,可眼中的懷疑卻沒有減退:“學的?哪兒學的?這分明是高級班才教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不在高級班。”

    秦笑暗叫不妙,她咋就沒想到高階法術是家族的祕密,只有極少數人能學呢!

    她清了清嗓子,說謊不眨眼:“他們上課時我不小心聽到了,就學會了。”

    幸好她身上沒有劍,沒使出那招崆峒劍陣,不然就更說不清了。

    秦長青半信半疑:“真的?”

    若她說的是真的,那她的天賦該是多驚才絕豔啊!

    而且看樣子她不過十五六歲,比他還要小上許多。如此年輕就已經是金丹境了,這天賦簡直近妖啊!

    不行,一定要把她帶回去給父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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