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在蘇陌的字典中,就沒有放棄這個詞。
只有他不想去做的事情。
只要想做的事情,肯定能做到,無非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有系統,就是任性!!!
網絡直播間中,無數網友也是針對蘇陌的舉動開始了議論。
“我說,這是不是……”
“咳咳,裝過頭了吧?”
“就十個小時的時間,蘇哥,不,蘇爸爸,咱認真一點好不好?”
“不行不行,看得我心臟病都要犯了,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
……
研究室中。
“老師,蘇老師這是在幹什麼?”
“我哪裏知道?”
聽到這樣的詢問,傑弗裏沒好氣地搖了搖頭,眼睛不曾從直播畫面上移開半分,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六級數學家的考覈內容嗎?”
他的眼中盡顯苦澀。
一直以來,他都對六級數學家領域做過各種各樣的設想。
可……
最終的考覈內容,還是驚得他神魂皆失。
普通人只知道這次的考覈內容很難,可越是瞭解,就越知道考覈內容有多變態。
首先要計算出十個微觀宇宙的星系羣數量,而後還要以一個微觀宇宙爲基礎,讓其他九個微觀宇宙的星系羣數量,和這個基礎微觀宇宙的星系羣數量保持一致。
計算本身就已經難的離譜,可將十個微觀宇宙星系羣數量保持一致更加難!
要知道,微觀宇宙中的星系羣幾乎成片分佈,難不成要一個個去數?
可是好像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
十個小時?
呵呵——
傑弗裏在腦海中推演過,如果換做他站在蘇陌的位置上,別是十個小時,就算是給他一年的時間,他估計也完不成這樣的考覈。
變態到極致啊!
六級數學家的考覈,竟恐怖如斯?
嚇人!
反觀蘇陌,臉上竟然看不出絲毫的慌張之色,反而從容有序。
其他的先不說,首先在氣度上,便擊敗了無數人。
傑弗裏不得不對這個壓自己一頭的年輕人升起敬佩之心。
沒辦法,無論嘴上再怎麼不服輸,可事實就是如此。
蘇陌比他強,強的多!
機關大樓,辦公室中。
正在喝茶的元首看着電腦屏幕上的畫面,差點沒嗆到,苦笑道:“這個蘇小子,還是這麼…不同尋常啊!”
“這小子太裝了!”
陳老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可是一想到蘇陌以往的事蹟,卻又變得有些不自信起來。
裝?
並非如此!
如果換做別人的話,毫無疑問,那就是在裝逼!
可如果這個人是蘇陌,就不太好說了。
“我倒是不這麼認爲。”
元首將茶杯放下,笑着搖頭,“蘇小子做事一向比較有分寸,他既然如此自信,那就說明他有着絕對的把握通過這次考覈,我們等着看就是。”
陳老默默點頭,沒再說什麼。
臨海,顏家。
“抓點緊啊!”
“這孩子,怎麼這般放鬆?
兩位母上大人臉上盡顯着急,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屏幕。
他非常瞭解蘇陌。
蘇陌的態度表達的相當明顯,那就是這次的考覈也就那麼回事,不值得他緊張半分。
無數人收看這次直播的人,有緊張,有不解,有猜疑。
當然,也有很少很少一部分的信任!
考覈現場。
蘇陌搬着一把凳子往臺前一坐,對着一旁的工作人員招了招手。
“蘇老師,你有什麼需要嗎?”
“找兩個人,去把移動黑板推到我身後,順便將上面的公式擦掉。”
“好的。”
短暫的交流以後,工作人員急忙按照蘇陌的吩咐準備了起來。
幾分鐘以後,巨大的移動黑板被推到了蘇陌身後,而他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
也不擡頭觀察頭頂上的十個微觀宇宙,也不計算,就往臺上一坐,看得現場的所有人滿頭霧水。
這……
到底是在幹什麼啊?
臺下第一排,路忘憂趴在顏九汐耳邊,詢問道:“小汐,你男人到底在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
顏九汐輕輕搖頭,低聲道:“不過,我相信小陌,他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考慮,我們耐心看着就行。”
“這能有什麼考慮?”
路忘憂低聲吐槽道:“小汐,這次考覈的難度有多高,我相信你的心裏很清楚,相比我們兩個剛纔的考覈內容,兩者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蘇陌這樣浪費時間,實在…不太理智啊!”
本來按照正常情況路忘憂的猜想,蘇陌應該第一時間就利用神之公式,將十個微觀宇宙中的星系羣數量分別算出來。
路忘憂非常相信蘇陌的數學水平,計算出十個微觀宇宙星系羣數量確實很難,但這對於蘇陌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最關鍵的是,如何將十個微觀宇宙星系羣數量保持一致,這個纔是本次考覈最大的難關。
可正因爲如此,所以就更應該爭分奪秒。
儘快計算出十個微觀宇宙中的星系羣數量。
然後,利用剩下的時間,再想如何把十個微觀宇宙的星系羣數量保持一致。
這種節奏纔對。
可現在蘇陌在幹嘛?
在坐着發呆……
根本不對!!!
聽到這番話,顏九汐掩口淺笑,握住路忘憂的手,柔聲道:“忘憂姐,相信小陌,這次的考覈對於我們可能非常難,但對於小陌來說,應該並不難。”
說着,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上露出了自豪之色,眼眸緊盯着臺上的蘇陌。
“小陌的數學水平已經達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程度,我整天跟他在一起,也看不出他的極限在什麼地方。”
“而且……”
“而且什麼?”
見顏九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路忘憂秀眉一挑,連忙低聲道:“小汐,有什麼話就直說。”
顏九汐左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而且小陌很早之前就說過,自己已經達到了六級數學家的水平。”
“很早?”
路忘憂面露驚訝的同時,抓住了顏九汐話語中的重點,問道:“有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