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輪迴萬世:我能逆天改命 >第八十一章 三道同修,亂象將至!
    剛剛那張臉,究竟是誰?

    那到底是那些學生口中的‘季子’,還是他自己?

    又或者只不過是茫茫歲月裏,一張或許有些相像的面容?

    “嗯...”

    盤膝於牀榻之間,季秋仔細沉思。

    他感受着自己體內的那股緩緩流淌的暖流,細細操縱着其中蘊藏的能量。

    文氣。

    有別於煉氣士吞吐天地,從而引入丹田的靈氣,是一種與之截然不同的超凡之力。

    這是一種緣自精神誕生之始的力量,如果說煉氣士餐風飲露,爲的是偉力歸於自身,從而達成呼風喚雨之能的話。

    那麼文道煉出的文氣,就是一種由內向外,由你的神魂靈光之中誕生,從而做到可以影響現實的偉大力量。

    從不可能之中化出可能,本身就是一種奇蹟。

    兩種修行體系,並沒有什麼高下之分,哪怕是武道也是一樣。

    因爲煉氣士只有身懷靈體的有緣之人,纔能有修行的機會,入門條件艱難,所以駕馭靈氣的質量更高,在煉氣期就能壓着所謂的武道先天。

    但武道練至出神入化的境界,也是不弱於其他修行之道的。

    就比如大乾的一代武林神話,以一己之力鎮壓了整個江湖,甚至劍斬仙師的林玉甫,便是如此。

    而且據季秋所知。

    在這大炎朝中,武道先天之上,可是還有着更高的境界存在的。

    那就是氣血凝成狼煙,將渾身真氣遍佈四肢百骸,衝開周身三十六大穴的金剛境!

    在這大炎朝,可沒有什麼先天宗師一說。

    沒有達到周身無漏的武道第二境金剛,誰敢在外面大言不慚的道一聲宗師,臉估計都得被人給打爛!

    “算了,不想了。”

    “這種問題於我眼下而言,想不想都沒什麼作用。”

    “明天以追本溯源法再去參悟五經時,自然能有更好的研究,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以修行爲上。”

    熟悉着這一縷文氣,季秋百般思慮,終是沒有研究出什麼結果。

    到了最後,索性不再思考。

    畢竟不是眼下的當務之急,如今他儒道武道都已入門,只需要將渡世真經的修行進度提上來,就是貨真價實的三境同修!

    須知道,季秋模擬之中,最後就是仗着三境同修還有一身所學,又以黃天大勢匯聚於己身,這才敵了天下半數的道脈真修。

    若不是金剛武軀未曾無漏,被人尋到了破綻,恐怕他還真能拖着一口氣,去將這大炎朝的龍脈給徹底屠了,以黃天代了蒼天。

    所以,可見這其中威勢到底如何。

    不過眼下這些事物,都已是過往雲煙了,一切還要從頭開始。

    但好在,新生的朝陽總還是會比落幕的餘輝要強的。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盤膝的少年閉上雙眸,開始了這一世的煉氣修行。

    【16歲:你拜入炎京一大儒門下,隨他修行儒道,同時武道修持也未曾落下。

    你在這位文壇大儒的指點下,獲得了五經傳承,你因緣際會,於其中觀摩到了五經真諦,於《春秋》之上入了門檻。

    你以《春秋》一步入門,成就文道第一境養氣,一日文氣生,這種傳說中的事蹟,只有那些個上古諸子才能做到,要是被他人曉得,足以震驚整個泰安。

    你不滿足於文道入門,同時拾起了前世所得的煉氣傳承,決定三境同修,且收效甚好。

    你的未來,於此開始有了變化。】

    ...

    就這般,季秋平靜的修行了一段歲月。

    在這期間,季秋的老師鄭修,已經知道了他一日通春秋,文氣自心生的事蹟。

    當時正捋着下頜,誦讀經卷的儒雅文士,差點將那才蓄起一些的鬍鬚扯斷開來,半晌說不出話。

    憑此一點,足以彰顯出其心中的震驚。

    之前偶然間結識的北都尉曹武,也偶爾來找過他,同時還將他的朋友介紹給了自己認識。

    其中有一人,他也在模擬之中見過,正是那三公世家袁家的後裔——袁紀。

    據說此人與那之前飛揚跋扈的袁木同出一脈,只不過一個是嫡出,一個是庶出。

    如果不是照面過,季秋恐怕根本分不出到底誰纔是嫡系誰纔是庶出。

    按道理來講,袁紀作爲庶兄,得到的資源與教育顯然是不會比袁木高的。

    但偏偏無論是武道造詣,亦或者爲人風度和涵養,他這個庶兄做的卻都比嫡系的族弟要強。

    就跟投錯了胎一樣。

    實在是造化弄人。

    在最開始的這段歲月,季秋大致的行爲都與模擬最開始時差不多。

    其中細微的差距,便是他認識的人,以及他自身的修爲。

    張鉅鹿十六歲時,只有武道先天的修行,至於煉出文氣,那更是在遊遍天下,看盡世間疾苦之後,這才以大志向成就,但那已經是數年之後的事情了。

    而眼下季秋的進度,卻比之快了數年。

    不僅如此,他的煉氣修爲於此時,也有了凝氣之境,像是那在現世修行而出的雷法之術,已經足以施展出來了。

    再加上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這偌大的大炎朝,他已經有資格前去一觀。

    也正是在大半年後的這個時間段。

    作爲京師的泰安震動,有一件大事發生。

    那就是,天子舉三十萬兵馬,由皇甫真親自掛印征伐西狄的戰事,又被擋了回來!

    一時間,天下譁然!

    太學宮。

    鄭修於一處書齋之中,正教授着季秋等入室弟子課業。

    卻在此時,有一青衫儒士急匆匆的便闖入了進來。

    “鄭公,有大事發生!”

    看着外面闖入,一身風塵僕僕的青衫文士,季秋放下手中經文,不着痕跡的挑了挑眉。

    這大半年來,他於太學宮修行,三道同修,皆都有了不凡長進。

    尤其是文道一脈,《詩》、《書》、《禮》、《易》、《春秋》這五經,此時都被季秋盡皆入門。

    眼下他五經同修的造詣,已經遠遠超過了這些同窗,甚至說一句不誇張的,此時季秋已經文氣通達,距離凝聚一顆文心,成就大儒之位,都是近在咫尺。

    這要是傳出去,估計整個天下都得爲之震驚。

    一個不過十六歲,快要十七歲的少年而已,古往今來能有幾個大儒是在這個年紀成就的?篳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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