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舞會上,觥籌交錯衣香鬢影。
穿着一條露肩吊帶裙的安年,小聲地問身邊的男人:“你確定炎少澤戴的是黑鷹面具,法穆蘭腕錶?百分百沒錯?”
她接下去可是獻出她的人生,出01的差錯,都會死翹翹。
“嗯,你不用懷疑我們的偵查能力。”男人肯定的點頭。安年這才肉痛的把費用給他,拿出小鏡子補了下妝,整理好衣服,朝party中心走去。
男人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耳麥裏卻突響起聲音。:“秦七,剛得到最新消息,九爺也戴的黑鷹面具,你提醒下僱主,別認錯人了。”
九爺?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權勢滔天的大人物?這安小姐慌慌張張的,要是認錯人跑去招惹到他,後果…
男人就要去找,可那瘦小的身影,已經被人海淹沒了…他遲疑了下,應該沒有那麼巧吧?
安年遊走在party裏,爲凹凸身材,她穿的裙子刻意小一號,看起來亮眼引人,卻不怎麼方便走路。
好在她很快鎖定了目標。只見男人坐在角落裏,臉上的黑鷹面具精緻立體,氣質矜貴優雅。
那渾身的禁慾中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又帶了點疏離。在看他手腕上的腕錶,確定無疑是炎少澤。安年狐狸似的笑了,跟他訂婚半個月,他每次都躲着她,看她今晚怎麼把他拿下!
安年撩了撩頭髮,端着紅酒,姿態優雅的走到男人的身邊,聲音嬌軟:“炎少這麼好的氣氛,能不能賞臉喝一杯?”
安年也不氣餒,彎下腰湊到他的面前,將酒杯朝着他面前遞了遞,笑的萬分嬌豔:“炎少,人家端的手都麻了,你就不憐香惜玉一下嗎?而且這酒真的很美味的。”
酒裏是炎爺爺給她的藥,說是藥效很強,保管生米煮成熟飯。
男人尊貴的視線裏總算有了女孩的身影,噙着她手裏的酒,終於開了口:“賣酒的?”
聲音堪稱完美,帶着天生的磁雅和冷然。
安年“……”
她表現的像推銷酒的?安年磨了磨牙,算了賣酒就賣酒吧重要的是他喝下。
“那反正炎少又不缺錢,買下這杯酒好不好?”聲音很甜軟,燈光一掃而過,照射到她狐狸面具下那雙黑露晶亮的眼睛,以及眼角的淚痣。男人錯愣了一下,眸光諱莫如深的打量她。
四年前那個晚上的女孩,也有那顆淚痣,她柔綿的聲音也很像。
男人的視線太過深沉朦朧,安年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心裏打鼓,這男人也太難搞了,難道今晚沒戲?就在鬱悶發愁的時候,看到他好看的脣瓣分分合合。
“就可不是你這樣賣的。”
安年得到一絲希望,連忙追問:“那要怎麼賣?”只要他願意買,她可以現學現賣。
男人視線落在她粉嫩的脣上,微微揚起嘴角“: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