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麼可以!
就算她唱歌,他作爲長輩,也不該這樣……
安年慌的呼吸都快斷了,在男人的鼻尖碰到她的鼻尖之時,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他:
“九叔不要!我馬上去跑一萬米,保準燃燒完卡路里,不勞煩您。”
說着,她就要跑。
“安年,你跑一步試試?”男人的聲音響起,嗓調低雅渾厚,堪稱天籟。
還從沒有人把她的名字念得這麼好聽、又這麼危險過!
安年一下慫了,她擡起的腳步重新放了回去,乖乖站在他面前,揚起笑容:
“九叔,我也是爲生活所迫嘛,其實我也不想唱歌跳舞,你看我累的全身是汗,頭暈眼花,身心俱累,九叔諒解諒解。”
面對女人說了這麼說,炎景深依然是那副淡淡的、危險的表情,沒有絲毫動容。不想?
他看她跳的可開心得很。
見他不信,安年擡起腳跟:
“真的呀,九叔你看我多辛苦。”
腳跟後那裏,被高跟鞋磨出了皮。
賺錢,真的不容易!
炎景深瞥見傷口,目光暗了暗:
“既然辛苦,不想做,那就回家。”
話落,他往前一步,彎腰一抱將她公主抱抱起。
“啊!”
突然落入寬厚堅實的懷抱,安年一臉的懵逼驚愕。
她只是想讓他放過,不是這個意思!
真的不是!
“你放我下去,快放開我。”
要是被人看到,像什麼話!
事情往往總是,你越不想,越要發生。
“九叔。”
炎少澤走過來,看到九叔真的抱了個女人,錯愕了下:
“九叔這是·····”
“這還用說麼?”
秦南笑了笑,目光愛昧的看向炎景深:
“九啊,你終於開竅了,要帶她出臺是不是?”
不是!安年差點脫口而出,可意識到席少霆會認出她,她心虛的逃也不是,掙扎也不是,只能往男人的懷裏側了側臉。
或許是因爲緊張,女人的呼吸有些急促,熱氣全部噴灑在男人西裝上,隔着衣服傳到肌膚上。
炎景深漆黑的眸底掠過一抹朦朧的異色,轉眸看向兩人:
“我先走了。”
這是默認了?
秦南當即來了興趣,跟上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打擾你,不過你長久禁慾,可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得挑張結實點的大牀啊。”
安年腦海中下意識浮現那晚牀榻的事情,嗯,席沐深的能力很好,一般的牀的確承受不了。
啊呸!她腦子在想什麼!進水了麼?
他可是炎少澤的九叔!
安年真的很想跳出去脫離男人的懷抱,但如果一開始她下去了都還好,現在這樣的情況,八張嘴都說不清。
要是被炎少澤認出來,她……
“九叔,這個送你。”
炎少澤的聲音傳來,有什麼東西塞在了安年的手上。她回過神,看去,就見到兩盒durex,瞬間尷尬的漲紅了臉。
炎少澤竟然送她這個?
不敢想,要是他知道她是他的未婚妻,還送的出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