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被九叔看到,他剛剛還在調侃,這下會把她想成什麼樣的人?
“不是,我不是送他!”
安年慌亂的解釋,本來想說不是她送的,可一焦急,就說錯了,她慌忙的補充道:
“是別的女人送的,我順便拿上來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這個!”
她一連解釋了三句,生怕他不相信。
炎景深漆黑的眼睛看着安年發紅慌亂的小臉,眸底的冰冷消逝,揚了揚嘴角:
“我只是隨意問問,你解釋的那麼焦急,怎麼,擔心我生氣亂想,你很在意我的看法?”
他的聲音很有磁性,上揚的尾音蠱惑迷人。
安年臉色一紅,心跳漏拍了好幾秒,她剛剛的第一反應的確是……
心底莫由來的一陣心虛窘迫,她不敢他的眼睛,低頭解釋:
“我當然在意你的看法,只是那是因爲你是我的長輩,這是基本的禮貌。”
“長輩?你確定只是長輩?我沒記錯的話,那晚我們………”炎景深一字一句的問道,語氣風輕雲淡,但每一個字,都堵得安年臉紅、心驚。
這是辦公室,要是被人聽到怎麼辦!
安年緊張的踮起腳尖、擡起手,猛地捂住他的脣:
“你別提!”
突然的小手覆蓋上來,軟柔,帶着一股女人獨有的芳香。
不是任何的香水,而且從她身子裏自然散發的。
炎景深眸光一暗,感覺有股異常從脣間流淌至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身子僵了僵。
安年捂住後,才意識到她做了什麼,連忙收回手,想要逃開。
然而身子剛一動,頭髮被扯得生疼。安年糟糕的發現,她的一縷頭髮纏在他胸前的襯衣鈕釦上了!
怎麼這麼倒黴!
“對不起,我馬上弄。”
安年知道他有潔癖,連忙擡手,弄那捋頭髮。
但頭髮纏的很死,弄來弄去、好半天也沒弄出來,她尷尬又心急。
炎景深薄脣勾開:“別急,站近點試試。”
是哦,現在隔得遠,頭髮才拉的那麼緊。
安年沒有多想,腳步往前,貼近男人。
然,兩人本就隔得近,這一走近,兩具身體的距離只有幾釐米不到,男人身上獨特的清冽氣息鑽入她的鼻尖,好聞、迷人。眼前,是他白淨整潔的襯衣,隱約可見襯衣下肌肉的起伏、線條,再往上,就是男人突出的喉結。
安年只覺脣瓣很乾,手中的動作更亂了。
炎景深看着她毫無章法的小手,脣角盪開一抹笑意:
“你越解越緊,是還想離我再近點兒?”
“沒有!”
安年紅着臉兒否定,這已經很近了,再近就……
近到身體裏去了!
她尷尬的,恨不得找把剪刀直接剪斷算了。
但這是辦公室,哪兒有剪刀?
安年心煩意亂的,還沒解開,就突的聽到辦公室外響起一道聲音。
“副總,總裁在你辦公室等你。”
副總!
不就是炎少澤麼!
安年的心瞬間跳到嗓子眼,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