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看到炎景深竟然跟她下來了,嚇了一跳,頓時心慌意亂,頭皮發麻。
生怕他找她麻煩,她率先很是忐忑的開口討好:
“九叔,大晚上的,你來廚房幹什麼呀?”炎景深單隻手揣在口袋中,姿態清雋閒逸的說道:“也沒什麼,我只是有點不解,想問問你。”
說着,他邁步朝她靠近。
步伐優雅,面容精緻,實在稱得上完美。偏偏,安年感覺到濃濃的危險,她手心下意識捏緊:
“你要問、問什麼?”
炎景深站到她的面前,目光玩味的落在她緊張的臉上,悠悠的問:“你說,我要做了什麼,才叫做流氓無恥?”
安年愣住,他果然都聽到了。
至於流氓無恥,就是他在健身、電影院對她做的那些啊……
想着,她都一片臉紅羞恥。炎景深突然再近一步,寬厚的大手抱住她的腰:
“是這樣?”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隨即又將她往她身後的冰箱上一壓:
“還是這樣?”安年渾身僵硬,黑眸無數倍睜大!這是在家裏,他他他、怎麼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對了,你還說,我見了你就摸上摸下?”
男人幽幽的反問聲又響起。安年身子一顫,預感到不妙,猛地搖頭: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
然,炎景深根本沒理會她的辯解,擡手就從她的鎖骨一路往下,到腰、再到腿,上上下下一通瞎摸。
男人的大手寬厚帶着溫度,安年臉紅成豬肝色,快要抓狂!
炎景深卻一臉的認真,問:
“是這樣摸的麼?”
不是這樣摸,他還想怎樣摸!
安年生怕他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不敢再有得罪,擡手抓住他的手臂,求饒:
“九叔,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罵了,你快放開我。”
炎景深看着她心急慌張的臉兒,那擰着的細眉頭,好似都快要哭出來。薄脣抿開:
“道個歉,就完了?”
安年黑眸望着他,無比誠懇的說:
“我是真心認錯的。九叔大人你英俊多姿、貌美如花,萬人愛戴,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
一句一句,誠懇認真。這大概是她第一次這麼誇獎人,那雙黑露露的眼睛也充滿祈求。
炎景深面對那楚楚動人的小臉,和那雙晶瑩透亮的黑眸,心好似被一片羽毛撫過,軟了下來。大概五秒,他開口幽幽說道:
“我可以不計較你這一次,但有個要求。”
安年錯愕,提心吊膽的看着他。
他項來腹黑無恥,會提什麼要求?
該不會是親啊抱啊睡啊什麼的吧?大概五秒,他開口幽幽說道:
炎景深面對那楚楚動人的小臉,和那雙晶瑩透亮的黑眸,心好似被一片羽毛撫過,軟了下來。大概五秒,他開口幽幽說道:“我可以不計較你這一次,但有個要求。”
安年錯愕,提心吊膽的看着他。
他項來腹黑無恥,會提什麼要求?
該不會是親啊抱啊睡啊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