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演戲,你以爲我不要演出費?作爲補償,接下來兩天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安年小手拽拳,演那麼幾秒的戲就要補償?
還坑她兩天!
那她剛剛被他親那麼久,是不是也要幾千萬清白損失費?
“怎麼,不願意做勞力,還是被撩起了火,想繼續假戲真做?”
男人的身子再次朝她靠近。
安年嚇得連忙後退,拼命搖頭:
“不想不想,我馬上去整理。”
說完,她站起身,快速跑開。
她狼狽而逃的背影,讓炎景深微微揚了揚嘴角,眼底意味極深。
炎景深的住處在山莊最高最安靜的單獨小別墅。
安年一進去就驚歎了,裝修、環境、格調,完全是好的不能再好,再想想她那幾百塊一晚的,簡直是寒酸。
不過再有錢又怎樣,還不是坑她這個小窮鬼,可惡的資本主義!
安年憤憤不平的在裏面走了一圈,發現到處都乾乾淨淨的,幾乎沒什麼要整理的,唯一有的就是衣婁裏今天換下來的衣服,她走過去抱起來走出去:
“已經好了,我去把衣服抱給服務員。”
炎景深正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翻文件,見她這麼快要走,眉宇挑了挑:
“我的衣服不喜歡外人碰,你就在這裏手洗,洗完再走。”
手洗?
安年鬱悶,從裏面拉出一條黑色的子彈褲:
“這個也要我手洗麼?”
看到他的貼身衣物在她小小的手裏,炎景深黑了臉,耳根有些熱。
他倒是忘了這個。
空氣有一瞬間的生硬。
“我馬上去洗!”
洗完,就可以儘快回房間了~~
炎景深本是要她放下的,但還沒組織好語言,就看到她跑了進去。
他目光微暗,放下文件站起身,走進去。
浴室裏,安年站在洗手檯前,氣嘟嘟的咬牙。
洗就洗,他都不害臊,她在意什麼?
反正別怪她洗壞了就行。
安年擰起黑小褲,直接淹進水裏,拿過一旁的洗衣液倒進去,然後開始狠狠的搓。
一下一下、很是用力。炎景深進來時,就看到他的褲子在她手中,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神色微動,慵懶的依靠在門邊,目光饒有興趣的望着她說:
“你知道一個女人同意給一個男人洗貼身衣物,暗示着什麼嗎?”
安年一聽,臉紅又慌亂的連忙將小褲丟開。暗示着什麼?
當然只有夫妻,情侶,才洗這麼親密的衣物!她剛剛怎麼就沒想到這個?
腦子一熱真給他洗了?
才洗這麼親密的衣物!
她剛剛怎麼就沒想到這個?
腦子一熱真給他洗了?
安年扭頭,看着炎景深那深邃愛昧的眼光,窘迫的反駁:
“我是迫於你的權威才答應的,沒有暗示什麼,你千萬不要多想。”
炎景深微微揚起嘴角,眸底多了幾分深意的朦朧和調侃:
“是麼?我分明一個字沒說,你就拿着跑,還連外衣都沒洗,就先洗這個,確定不是迫不及待?嗯?”
刻意上揚的尾音,透着股逼迫的壓問,在這狹窄的浴室,顯得親暱愛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