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沒問題?
她們的關係,牽手都是問題!
可男人的目光犀利而又坦蕩,好似真的只是爲了拿塊蝦肉才親的她,她語塞:
“沒、沒問題……”
炎景深看着她窘迫發紅的小臉兒,嘴角微微勾了勾,刻意壓低了嗓音道:
“沒問題就好,味道還不錯,挺甜的。”
他說的優雅,淡然,絲毫也不輕浮,但那食髓知味的神態,讓人不得不浮想連篇,他說的味道是另有所指。
安年臉愈發的紅了,慌措的移開眼,不敢看他。
他真的是個腹黑的男人,處處都在發揮他的無恥流氓。
她說不贏,閉嘴還不行麼?
炎景深見她坐在那裏不動,也不知道喫飽了沒,收起玩味的神情,幽幽道:
“我喫飽了,看在你剝蝦辛苦的份上,桌上的你喫吧,不夠再點。”
說完,他邁步離開餐桌,朝客廳走去。
一旁剛剛選擇自動瞎眼的蘇北此刻回了神,盯着九爺矜貴的背影,好想說,九爺您確定不是在說鬼話嗎?
安小姐剝的蝦都自己吃了,哪兒辛苦了?
兩人都出去了,身邊的空氣稀散,安年才微微放鬆。看着一桌子都屬於她的大餐,她心情有了一點點好轉。
算了,看在美食的份上,原諒他吧。
安年吃了好多,喫到十分飽,才擦手擦嘴走出去。
看到炎景深尊貴的坐在沙發上看文件,和蘇北談着什麼,她小心翼翼的放輕腳步,準備離開。
“喫飽了?”
“嗯,飽了。”
炎景深放下手中的文件,修長的身姿站起:
“那就跟我出去勘察項目。”
那頤指氣使的姿態,好似她該聽他的似得。安年小眉頭擰成毛毛蟲,一臉不解:
“我又不懂你的工作,再說不是有蘇祕書在嗎?”
“蘇北腳受傷了,暫時不能工作。”
安年優雅的隨口拋出話語。
安年詫異的看向蘇北,她喫飯時他好好地呢,怎麼喫完飯腳就受傷了?
蘇北本人更是一臉懵逼,他的腳受傷了,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可零點點一秒的時間,他就反應過來,九爺這麼說分明是想跟安小姐單獨相處!
當即,他臉色一變,身子往沙發上一倒,抱住腿:
“啊,我的腳好疼,站都不能站了,再走一步,這輩子怕是都要廢掉!”
慘叫劃破雲空。
安年翻白眼,腳疼,他抱膝蓋幹嘛?
炎景深卻彷彿沒有看見任何破綻似的,一臉正經的對安年督促:
“走吧。”
說完,他邁出步子,踏着清輝走了出去。
安年:“………”
看着他的背影,無奈,她只能跟着走了出去。今天的天氣,晴空萬里,很是清爽。
然,安年跟在炎景深身後,這兒走走、那兒看看,走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勘察什麼。
她好奇的問道:
“九叔,你到底在考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