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深踢開門,抱着安年優雅的走進去。
正在沙發上整理文件的蘇北,看到這樣的情況,一臉的詫異。
安小姐怎麼豎着出去,橫着回來?
再看她身上的衣服,一堆的碎泥草葉。
艾瑪!
該不會是出去這兩個小時,九爺就把人家撲倒在小草叢了吧?
“蘇北,把我的藥箱拿進來。”
思緒間,男人清貴的的聲音傳來。
蘇北回過神還把人弄傷了?
“好的,馬上就來!”
他愛昧又同情的看了看安年,忙不迭的跑去找醫藥箱。
安年被蘇北那眼神看的一通無語,她做啥了,他表情怎麼那麼奇怪?
炎景深倒是沒有察覺,抱着安年徑直走進臥室,將她放到在牀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嗓音暗啞,
“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聽到聲音,安年猛地怔了一下,什麼意思?
再擡眸,就看到炎景深長身玉立在牀前,優雅的褪去西裝外套,扔在一旁。
那真絲白襯衣下,依稀可見他肌肉的輪廓!
緊接着,他又去解手腕上的襯衣鈕釦……
安年頓時吸了一口涼氣,連忙警惕的雙手抱胸:
“九叔,你你你想幹嘛,我不是那種女生!”
炎景深解鈕釦的動作頓了頓,垂眸,視線深邃的打量着安年,玩味的道:
“你是哪種女生?”
“我………”
安年尷尬的結巴,這種話她好意思說出來麼?
見她羞的難以啓齒的模樣,炎景深眸光浮起笑意,微微俯身靠近她:
“我只是讓你把褲子脫下來方便上藥,你想到哪裏去了?安年,你思想真污。”
她覺得丟臉又尷尬,慌忙的辯解道:
“九叔,明明是你讓我想歪的。”
對,就是他,話不說清楚,平時人品還不行。
要換做站在她面前的是謙謙君子柳下惠,她會想歪麼?
“哦?你的意思是,我讓你有非份之想?”
炎景深解開襯衣袖子上最後一顆釦子,挽起衣袖,露出那精緻飽有線條感的手臂。
優雅極了。
也無恥極了!
他的話,簡直是在說,她對他有非分之想。
安年磨牙,她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他怎麼就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歪解她的意思?
她恨恨的小模樣,讓炎景深心情愉悅。
他勾了勾脣角,催促道:
“別耽誤時間,脫吧。”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卻又讓人怎麼聽都覺得味道不太對。
拿着藥箱走進來的蘇北,恰好聽到九爺的這最後兩個字,紅着臉快速把藥箱放到牀邊:
“對不起,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們繼續。”
說完,他快速退出,還主動把門帶上。
安年額頭上無數只烏鴉飛過,尷尬的心底吶喊:蘇祕書,你回來啊,事實不是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無奈,她只得扭頭看向炎景深,強逼自己忽略掉他話裏那讓人想歪的意思。
“九叔,不用勞煩你,我自己可以上藥,你出去吧。”
炎景深卻並不理會她的話,從藥箱裏拿出一隻藥膏,視線落在她牛仔褲上:
“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