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暗啞,帶着愛昧的詢問。
安年臉色一緊,他這話語怎麼怪怪的?
不待她反應,席沐深那張薄厚適中的紅脣又緩緩抿開,壓低了嗓音:
“知道緩解一個男人寂寞孤單的最有效方法嗎?”
一字字,別有所指。
安年瞬間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渾身觸電般的一顫,猛地鬆開他的手臂,彈出好幾步。
他他他……
無恥!!!
“這車我不坐了。”
安年轉身就要走。
她就是甩火腿,都不要再坐他的賊車。
炎景深看着她決然的小身影,勾了勾脣,不解的問道:
“怎麼還生氣了有效方法不就是你說的講故事笑話,你理解成什麼別的含義了??”
安年腳步頓住,瞬間窘迫尷尬。
她,她理解成那個了………
可分明就是他說話太故弄玄虛,故意調侃的,現在還反過來咬她一口,把黑的說成白的,太壞了!
“我、我纔沒有!”
安年臉紅氣急的反駁,懶得和他多說,走過去拉開副駕駛車位坐進去:
“你開車吧,我要補覺,睡了。”
說完,她乾脆的就閉上了眼睛。
腦子裏只有一句話:
九爺套路深,她惹不起,躲得起。
炎景深看着她精緻小巧的臉兒,洋裝睡覺的樣子,薄脣微微彎起,發動車子離開。
接下來的一整天,安年都在忙於工作。
她學的編劇編導專業,現在是公司的編劇助理,工作說累不累,說不累也累,還算過得去。
“我十分鐘後到。”
是炎少澤的傳喚。
安年看到內容,趕忙收拾文件,估摸着時間打卡、下樓。
到達公司大門外時,炎少澤的蘭博基尼停在路邊,她走過去,禮貌的打招呼:
“嗨,下午好。”
“嗯。”
炎少澤淡淡的嗯一聲,沒有過多話語。那姿態,顯然不是對待千然那樣的熱情溫柔。
安年也不計較,企圖他對她展開笑臉,還不如指望天上掉餡餅。
她識趣的,拉開後座車門,坐進去。
車子緩緩開走。
不遠處,邁巴赫停在路邊,車內空氣壓抑。
蘇北一臉冷汗,大氣不敢出。
他家九爺,又踩空了,而且安小姐上的還是炎少的車……
請允許他爲九爺默哀三秒……
“九爺,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蘇北顫顫巍巍的詢問。
炎景深英俊的臉倒是沒有過多變化,坐在後座,周身強盛的氣質,宛若帝王。
他薄脣掀開,吐出四個字:
“帝城a座。”
蘇北詫異,那不是今天舉辦慈善晚會,炎少和安小姐要去的地方嗎?
怎麼感覺,九爺眼眸裏忽明忽暗的光線,很諱莫如深?
帝城a座,帝城最有名的酒店,今晚最隆重的慈善拍賣晚會,也在此舉行。
此時,外面已停滿各式各樣的限量版豪車,氣派十足,三樓的會場,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好不熱鬧喧囂。
安年穿着炎少澤給她的禮服,挽着他的手,走在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