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痕跡一般都是那個纔有的,可少爺這麼問,說明種草莓的不是少爺麼?
一時間,大家紛紛好奇的打量。
安年覺得大家的視線好怪異,她好奇的打開挎包,拿出裏面的小化妝鏡一看,瞬間就皺眉。這這這,這是啥?
不對,等等………
她腦海間想起昨晚炎景深把她壓在身下,親她的畫面,臉兒一下子就紅了!
竟然是因爲那個留下的痕跡!
這要是讓人知道,可怎麼得了?
她心虛的不敢看任何人:
“這、這個啊,昨晚蚊子好多,咬的我睡都睡不着,想起來找蚊香又怕吵醒你們,就硬生生喂蚊子了。一會兒我去藥店買點花露水擦擦,沒事的。”
安年一邊說,一邊假裝撓癢,那有模有樣的樣子,很是真實。
炎景深看着她做作的樣子,微微勾了勾嘴角,興致很好的倒了杯茶,慢慢品味。
一旁的其他人,卻是好奇的皺眉。
這個季節哪兒有蚊子
何況是每天消毒、打理乾淨的席家!
炎少澤心裏本就懷疑,聽到安年幾近鬼扯的話語,狐疑的質問:
“蚊子?你確定炎家會有蚊子?”
安年沒想到他會抓着不放,拿着小鏡子的手捏緊,有細汗冒出來,咬牙硬撐:
“有……有啊。”
“呵,全家上下誰見到一隻蚊子了?安年你找藉口也要找個合適的吧?”
炎少澤開口諷刺,別說有沒有蚊子,那印記就不像蚊子咬的。
“你昨晚到底做什麼了?老實交代!”
聲音微大,還有絲怒氣。
炎鎮天有些不悅了,他嚴肅的看一眼炎少澤:
“你吼什麼吼?那麼兇幹什麼?不會好好說話是麼!”
轉而,和藹的看向安年,問:
“小年,你那個真是蚊子咬的麼?”
實際上,他也有懷疑,但他相信,小年是不會撒謊的。
安年面對炎少澤的質問、以及炎爺爺和藹的目光,心裏說不出的心虛和緊張。
她脖子的痕跡,不僅不是蚊子咬的,還是九叔親的,她現在要說謊麼?
以後炎爺爺知道,該有多傷心?
可要是不說謊,怎麼啓齒?
炎爺爺又該有多傷心?
安年無措的緊抿着脣,找不到一絲的聲音。衆人見她不說話,不由得愈發懷疑。
炎少澤更是坐實了她做了什麼不恥的事情,冷哼諷刺:
“呵,不敢承認有蚊子了吧?我看你分明就是做了虛心的事,在說謊!你現在最好當着爺爺的面說清楚!”
這次,是生氣的命令。
安年拿着鏡子裏的手,有點發抖了。
然,就在這時,一道清貴自帶着氣場的聲音揚出。
“誰說沒有蚊子了?我昨晚就被咬了一口。”
炎景深幽然開口,姿態清貴,卻帶着一股無形的壓迫。
安年錯愕的擡眸,對上他幽邃深藍的眸子,驚訝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