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韓小姐跳舞很美的,芭蕾、鋼管、現代,每一樣都很精通。”
“韓小姐還獲得過國際舞蹈冠軍呢,九爺你賞個臉欣賞欣賞。”
兩人一句又一句的誇讚,奉承。
他們是好不容易打聽到九爺在這裏,特意花大價錢找韓星雨過來的,就希望韓星雨爬上九爺的牀,討九爺歡心。
然,炎景深異常俊美的滑過一抹厭棄,看都沒看韓星雨一眼,冷嗤:
“身體更醜。”
這下,空氣直接僵了。
韓星雨徹底掛不住,委屈又可憐巴巴的,快哭了。
安年在一旁看的懵逼,這怎麼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九叔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損女人,會注孤身的?
不過她心裏那絲小小的愉悅是怎麼回事?
“還不過來給我剝,愣在那兒幹嘛?”
炎景深的聲音響起。
安年回過神,看到他那雙異常俊美的眼睛怔望着他,帶了股迫人的氣場,她不敢拒絕,哦了聲,邁步就要走過去。
韓星雨見到一個服務員都能給九爺剝,氣的不甘的望着炎景深:
“九爺,爲什麼?她就是個小小的服務員,在酒吧裏賣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她憑什麼靠近你?”
咳咳……
安年剛好走到韓星雨身邊,聽到她嘴這麼髒,忍不住停下腳步望着她:
“韓小姐,作爲公衆人物,你說話是不是得負點責任?”
韓星雨沒想到一個小小服務員還敢慰她,她生氣的看向她,高傲的姿態宛如孔雀:
“呵,你們這些賣酒的,給個小費就能在沙發上陪客人,出個幾千就能出臺的,難道不是賣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攀上九爺。”
她開口怒慰:
“不知道剛剛誰想攀附九爺,又是剝花生又是跳舞的,我看你才巴不得脫了衣服就撲上去,所以你纔是賣,你全家都賣!”
清麗的聲音響遍包廂。
炎景深看着安年那慰人的小姿態,眸底深邃異常。
這小女人,罵個人都這麼可愛?
韓星雨此刻完全氣炸了。
九爺還在這裏,這女人竟然這麼說她!
她咬牙,端起一旁的酒就狠狠的朝安年潑過去: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亂說什麼!”
“譁!”
一杯雞尾酒直直的潑到安年臉上。
涼人!
落入眼裏,刺痛!
安年完全猝不及防,痛的眼睛都睜不開。
沙發上的炎景深,原本柔和的俊臉陷入冰封般的冷凝,他第一反應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到安年身邊,對韓星雨呵道:
“滾開!”
氣場強盛,氣息冷凝。
韓星雨被吼得一怔,接連退了好幾步。
炎景深視線沉沉的落在安年滿是酒液的臉上,眉宇間掠過擔憂與心疼,立即拿出身上的雪帕,親自替她擦。
安年是閉着眼的,看不見的狀態,往往讓人恐慌,她下意識擡起手抓住炎景深的手臂。
似看出她的不舒服,炎景深往前一步,讓她的身子靠在他懷裏,聲音低啞溫柔:
“是我,沒事了,我給你擦眼睛。“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的給她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