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百倍千倍奉還,那不就是兩百、兩千次?
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而且現在還是在樓道!!
安年焦急的一口咬下去。
炎景深眉宇微皺,卻並沒有鬆開,反而越加霸道的肆虐她的城池,勢要在她的每一個地帶,落下專屬於他的氣息。
似野獸,完全要將她生吞活剝。
安年快要窒息。
在他修長的手掀開她的裙襬,她渾身一顫,牙齒一咬,擡手打了下去。‘啪’的一聲,清脆利落。
空氣,凝固,結冰。
炎景深總算鬆開了她,盯着女人那生氣又委屈的臉,神色溫怒。
安年藉着這機會,猛地把他推開,生氣的罵道:
“炎景深,你夠了!我說過我不是那種人,你要發,情就去夜總會,不要來侮辱我!還有,請你時時刻刻記得我是你侄媳,自重!”
她吼的很歇斯底里,兩行淚忍不住就滾落了出來。
她怎麼都沒想到,他會在樓道里這麼侮辱她。
他到底,以爲她是有多下,賤?
多隨便?
炎景深原本很生氣,三十年來,第一次有人敢打他?
真是有種!
可看到安年淚眼汪汪的眼睛,委屈的小臉兒臉,他的心一軟,有片刻的凌亂。
薄脣掀了掀,想說什麼……“砰!”安年卻沒給他機會,轉身進屋,猛地關上門。
簡沫沫說的沒錯,他就是經驗豐富,女人無數,不然怎麼會不知道尊重女孩子!
她討厭他!一輩子都不想看到他!
一整夜,安年都沒有入睡。
早上五點,她就頂着厚重的黑眼圈起牀,拿了身份證、銀行卡之內的東西,離開房間。
暫時不要回來!
惹不起,她躲得起!
讓安年意外的是,門一打開,樓道里瀰漫着濃濃的煙味。
男人尊貴的身姿站在那裏,腳下是十幾個菸蒂,濃郁的白煙,瀰漫了他的眼眸和俊臉,朦朧深鬱。
他竟然也一夜沒睡?
還會抽菸?
這是第一次看他抽菸,不讓人討厭,不影響美感,別有一番魅力。
但······關她毛事!
安年沒有多看一眼,邁步直接離開。
炎景深見到她的態度,意料之中,滅了手裏的煙,邁步跟上去:
“安年,我們聊聊。”
安年沒有理。
她昨天、昨昨天,已經把該說的話說的很清楚,沒有再聊的必要。
而且,可千萬不要說他昨晚在懺悔,現在要跟她道歉!
她承受不起!
她繼續加快腳步。
炎景深看着她避之不及的身影,深邃的眸掠過一道幽沉無奈。
他轉身,朝車庫走去。
身後,總算沒有了聲音。
安年鬆下一口氣,邁步走出席家,打算去公交車站打車。
但願這次過後,炎景深真的不要再把心思打到她身上了,不然她壓根不知道怎麼辦。
躲,壓根躲不了一輩子。
注意到鞋帶散了,安年蹲下去,繫鞋帶。
這時,“轟!”的車聲,突然響起。
安年擡頭,就看到一輛火紅的跑車從對面直直的朝她撞來。
速度很快,距離不到五十米!
勁風穿透,帶着死亡的氣息。
安年的大腦,‘卡’的一聲,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