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很愛昧。
安年小臉不自然緋紅,很快意識到他爲什麼要跟她解釋
她和他,什麼都沒有啊。
“九叔,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沒……沒多想,也沒在意。”
她聲音有點小,到底是有些心虛的。
炎景深微微勾了勾嘴角,風輕雲涉的說:
“你誤會,或不誤會,我的解釋者放在這裏,你知道就行。”
這話,聽似隨意卻顯得更愛昧了!
也將他的成熟優雅,穩重紳士展現的淋漓盡致。
安年聽着,耳廓紅了一圈。
他那意思分明有種解釋是他責任的意味,可關鍵是!
她猜不猜疑,對他很重要嗎?
不敢深思這個問題,她心慌意亂的開口:
“九叔,我到簡沫沫家樓下了,掛了,晚安。”
說完,不等他開口,直接掛了電話。
蘇北就坐在駕駛位,看到安年主動掛九爺的電話,冷汗又佩服。
試問,整個帝城,上到達官顯貴,下到傭人保鏢,誰敢掛九爺的電話?
安小姐,第一個,他敬她是個女漢子!
炎景深倒是沒有絲毫不滿的情緒,反倒安年那句‘到簡沫沫家’,讓他眼中閃過意味深長的波光,嘴角揚起了淺淺弧度。
他沒在家,她也沒回去住啊。······
安年到簡沫沫家時,是恨不得把她胖揍一頓的,結果那丫的已經睡着了!
給她挖那麼大的坑,她竟然睡得那麼安穩?
還是親閨蜜麼?
她氣惱的決定,明天再揍她!
於是,在第二天早上,簡沫沫一醒來,就被一隻小手按住了腹部。
“誰啊!給本小姐拿開爪子!”
安年擡起另一隻手,將簡沫沫的臉掰過來,危險的看着她:
“你說呢?”
看到安年,簡沫沫一臉的懵逼驚訝:
“小年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昨晚不是該跟九爺天雷勾地火麼?”
“你還說!誰讓你放那個的,你差點害死我了。”
安年說着,又往她腹部一按。
“啊!別別別,我一會兒尿牀上了,你放開我,我先去上洗手間。”
簡沫沫難受的叫道。安年卻抓着她不放,強硬的說:
“先解釋,道歉,保證,三重曲,不然不放。”
“靠,讓我說那麼多,你是真想我憋出病麼?”
“你憋出病,有炎景深憋的難受麼?”
安年態度堅決。
簡沫沫掙扎的動作停住,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安年:
“什麼意思?九爺憋着?他沒要你麼?好可惜。”
安年:“……”
這是她一個罪人的態度麼?
“簡沫沫,你信不信我今天一整天都不讓你下牀?”
簡沫沫嚇得臉白,她真的好想去洗手間,連忙開口求饒:
“別這樣別這樣,我也是爲了你的終身幸福着想,我真覺得,九爺就算不喜歡你,也是對你有好感的,再不濟,也沒炎少澤那渣男差。所以不管九爺喜不喜歡,你都應該主動出擊,拿下九爺,解了那門破婚事。再說,你不是完美主義者麼?炎少澤睡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婚後肯定會讓你頭頂青青草原,你真打算接受那樣的男人做你一輩子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