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回答?”
他這樣壓着她,她不咬死他都是好的了,還要回答他的問題?
回答個麻痹!
“呵。”
炎景深忽而輕笑了聲,笑容危險,妖孽邪佞:
“就憑你的身體是我的。”
安年震愕的黑眸睜大,耳根一下緋紅髮燙!
之前那一晚,她喝醉酒纏着他了好幾次,之後在車子,······
只是,他怎麼還沒忘掉!
還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
什麼又叫她的身體是他的?
她磨着牙,就要慰他。
門外,卻又響起了炎少澤的聲音。
“蘇北,你這是做什麼?我要進去上洗手間。”
炎少澤一臉不悅,眸中帶着狐疑。
安年剛走,九叔也跟着起了身,讓他很難不亂猜想,尤其是蘇北還守在這裏,上個洗手間而已,爲什麼要守着?
越想,越覺得可疑,他徑直命令:
“讓開。”
炎少澤作爲炎家的太子爺,氣息之冷,是不言而喻的。
但蘇北是誰?
九爺身邊的首席特助。
不說怕不怕,就說這個時候,也絕對不能讓炎少澤進去啊!
要是打擾了九爺的好事,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高大的身子攔着,寸步不讓:
“不好意思炎少,九爺吩咐過不讓任何人打擾,請你別讓我爲難。”
“讓開!九叔那邊我會自做交代!”
炎少澤冷了臉,大有推開人的衝動。
一門之隔。
安年完全能感覺到炎少澤的怒氣,他的聲音,吼的門幾乎都在顫動,她心裏像踹了一隻上串下跳的兔子,恨死炎景深了!
“還不肯回答嗎看來,是想要第九次十次了。”
話落,他另一隻手掀開她的衣服,從下面鑽進入。
帶着淺淺溫度的寬厚手掌,烙印在皮膚之上,如一股電流,麻至全身。
安年身子狠狠一顫,九次十次?
他竟然打算對她做那個?
知道他無,恥的真有可能做的出來,她心慌的快跳出來:
“不要,我回答,回答還不行麼!”
炎景深勾了勾脣,眸光深深:
“嗯。”
他的那隻手,卻是沒有拿開。
安年無措氣鬱:
“那你把手拿出來啊!”
她都說要回答了,他還要怎樣!
炎景深感性的紅脣掀開:
“擔心你撒謊。何況你說你的,我摸我的,又沒堵着你的嘴,和你說話有什麼影響?”
明明是很痞的話語,從他嘴裏說出來,卻一點也不輕浮紈絝,反倒有一抹繾綣的意味。安年氣的快瘋了!
他摸着,她一點都不方便說話好麼?
而且不管跟說話有沒有影響,他都不該摸她!
偏偏,她的身後是門,身子被他壓着,腿也被壓制,完全毫無反擊之力,只能任由的手掌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離。
她全身起了起細汗,臉色羞赧,在他要攀上她的c杯時,她慌忙的道:
“我只是被炎少拉來的,我沒想來,真的沒想來。你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