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這樣的動作,不是該等確定關係以後麼?
思緒間,一股異常的靈滑闖進了口中。
安年渾身一顫,擡起手就要推席沐深。
炎景深一手打着傘,另一隻手擡起,扣住她的腰,繼續動作。
安年氣急,又想咬他,可想到上次把他咬出血他也沒有退出去,她覺得根本無濟於事,咬重了還會愧疚······
於是乎,她就被控制在他懷裏,掙不脫,也動不了。
炎景深看着她無辜清靈的黑眸,眸光瀲灩的眯了眯,隨即強勢的將他的氣息,熱情,都灌入她的口中。
似寒天生起的火,熱,暖,燙。
從脣齒間蔓延至喉嚨,心臟,再到全身的每一處細胞,每一滴血液。
安年全身都熱了起來,呼吸漸漸加急。
連耳邊的雨水滴落聲,都變得愛昧起來。
然,炎景深在這時鬆開了她,脣角淺淺一勾,一本正經的問:
“還冷麼?”
“啊?”
安年一臉茫然懵逼,顯然還沒從吻裏回過神來。
炎景深看着她迷糊的小姿態,笑了笑,幽幽說道:
“看你冷的牙齒打顫,就給你熱熱身,據科學調查,吻是激活血液的最快方法。”
熱身!!!
安年氣的肺都快炸了。
他一聲不吭親她,竟然就是看她太冷,給她熱身?mmp!
誰要他用這樣的方式了?
她不需要!
“你無、恥。”
她氣氣的罵了聲,轉身走人。
炎景深邁步跟上去,給她打着傘:
“怎麼?以爲我的吻是別樣的意思,失望了?”
“咳咳!”
安年想到之前的反應,臉紅心虛的鼓了鼓嘴:
“纔沒有!絕對沒有!”
她繼續加快腳步,不想理他。
炎景深笑了笑,也加快腳步,跟在她身後。
不過她的步伐很快,他每一次要靠着她肩了,她就再加快拉遠距離,怎麼都走不到一起。
他略微無奈的嘆一口氣,小女人,脾氣還挺大的啊。
蘇北拿着傘找出來時,就看到兩人一前一後的走着,而走在後面的,還是自家的九爺!
要知道,九爺可是高高在上的,從來都只有別人走在他後面的份兒!
最關鍵的是,他還在替安年打着傘!
蘇北嚇得連忙拿着傘衝過去,恭敬忐忑的說:
“九爺,對不起,我過來晚了。你淋溼了,先回房間換件衣服吧。”
聽到蘇北的聲音,安年扭頭,才發現炎景深手中的傘全打在她頭頂的,而他自己則是露在雨幕之中,身上早已經溼了。
她頓時心裏一哽,有抹異常的暖流流過。
她明明在發脾氣,他還那麼好脾氣的跟上來給她打傘?
而且她都已經溼了,打了也沒用,他卻還是這樣護着她。
安年感動又小小的自責,抿了抿脣,說:
“九叔,傘給我吧,你先跟蘇北回去換衣服,我自己回去。”
她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傘。
炎景深擡手,牽住她的手腕,淡淡道:
“過來的遲,沒訂到房間,先去你房間換一下。”
什麼?
去她房間換衣服!
那樣愛昧露骨的情侶房間,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