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過去拿水的時候九爺就醒了。”
安年:“……”
他怎麼不早說?
她捏了捏手心,走回去,拉開車門上車。
車裏,男人尊貴沉斂,睜開深邃迷人的眸子,看向一臉情緒低落的安年,挑脣:
“在可憐我?”
安年點頭。
他一直完美優雅的像是神祗,彷彿存在在他身上的都是鑽芒,不會有灰暗。
這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灰暗,原來,再高貴的人,也有受傷的時候。
她表示,發自內心的同情。
炎景深笑笑,目光微深,輕嘆一口氣:
“想起來好像是挺可憐的,也挺受傷。”
安年心裏愧疚,如果不是她問,他也不會想起來,她小臉兒低落的道歉:
“對不起。”
炎景深俯身靠近,伸手牽住她的手:
“不用說對不起,你現在應該帶我走出情傷。”
一旁的蘇北睜大了眼。
情傷?
九爺什麼時候把那定義爲情傷了?
正不解間,就聽到九爺說:
“走出情傷最好的辦法,是投入到另一斷感情中,小年,跟我交往吧。”
噗咳咳!
蘇北爆吐一萬斤血!
九爺,你這博同情的操作······
安年額頭黑線,有他這樣直白的嗎?
不過不管怎樣,她現在是不能答應他的,抿抿脣,開口:
“不行,我……唔!”
話未說完,就被男人的脣堵住,封禁在了嘴裏。
蘇北看的暴擊,迅速關上擋板,打開車門下車,走的遠遠的。
不然,聽九爺的牆角,想死麼?
炎景深品嚐到舒小綿的氣息後,只覺一道閃電從全身劈過。
他擡手扣住她的後腦,霸道的鑽入她的城池,將他的氣息灌入到他口中,和她的纏綿在一起。
絲絲密密,密不透風。
安年喘不過氣,小手推他的肩膀:
“唔……不,不要……”
明明是抗拒,她的聲音卻低的像是嚶嚀。
炎景深將她壓倒在位置上,微微放柔力道,給她喘息的機會,目光灼灼,聲音沙啞:
“情傷,天時。車上,地利。月圓。該人合了。”
人,人合?
安年聽懂了什麼,小臉緋紅,她怎麼能那麼污?
不待她反應,炎景深再次封緘住了她的脣,比之前溫柔,細緻的,一點點掃過她的每一寸領地。
空氣,漸漸發熱。
彼此的溫度,越來高。
安年迷迷糊糊的,像飄在大海上,無法思考。
身子,在他的觸碰下,隱隱發顫。
還升起了一抹難以言語的………
炎景深感覺到她的反應,緊繃的弦一下就崩開了。
帶着異常溫度的手分開她的腿,去拉她薄薄的睡褲……涼意襲來。
安年清醒了下,,以及男人不可控制的欲。
她瞬間收回思緒,緊張的擡起手一把推開他:
“九叔,真的不行……”
炎景深箭在弦上,因爲某種慾念而無比幽深的眸子,鎖着慌亂中的安年。
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暗啞道:
“你確定這個時候叫停?”
這時候停,他會很難受痛苦吧?
可,不能就是不能。
安年觸電般的抽回手,紅着臉起身,整理睡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