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你說我教壞九哥?你確定你沒說錯?”
安年點頭。
反正在她眼裏,九叔挺好的,雖然偶爾會撩她,會暗示她那個,但沒有哪一次真的對她那個的。
昨晚他也答應過她,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不會對她做什麼。
現在要是聽了秦南的話,真那個直接上的話……
她得哭死……
女人的小臉兒乾淨篤定,那神態很是可愛。炎景深看着,眸底流動着濃濃的寵溺。
秦南卻笑了,調侃道:
“小綿羊,你還真是小綿羊啊,九哥纔沒你看的那麼純潔,他可是很污的。表面上對你風輕雲淡,心裏止不定早就把你的天翻地覆了。”
咳咳……
安年:“……”
秦大導演,你說話是不是太······太直接了?
炎景深犀利的視線看向秦南,薄紅的脣瓣掀開:
“不想要你的嘴了?”
秦南挑眉,不怕死的說道:
“難道我說錯了?你剛剛說小綿羊還沒喫到小綿羊,那你生理需求不就是一邊想着小綿羊,一邊用五指姑娘解決的麼?”
這話太過火了!
安年臉紅的滴血,好想把耳朵割了。
再聽下去,她簡直不用見人了。
她轉身,想跑。
身後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以爲人人都像你呢?有沒有聽說過手用多了會得病晚點我讓蘇北給你聯繫一家男科醫院,給你做個全面檢查。”
炎景深說的危險,話語不容置疑。
他當即笑着道歉:
“九哥,我就開開玩笑,緩解緩解氣氛呢。我知道你不是我說的那種人,你最純潔、禁慾、高貴,不食人間煙火了。小綿羊也是瞭解你的,纔不會因爲我開的玩笑,就想歪或者誤會你呢?小綿羊,你說是吧?”
安年被叫住,心累成灰。
她可以弱弱的說,她已經想歪了麼?
尤其是他最後的那句炎景深的生理需求,真的很讓人想入非非好吧?
好像男人就算不做,也會需要釋放,那自己想辦法釋放的時候,可不就得想着什麼,或者看着什麼,和微信聊一個道理……
那九叔,有做那個麼?
做的時候,想的什麼?
安年簡直不敢想那個畫面,站在那裏,臉紅的堪比番茄,一顆心砰砰砰直跳……
炎景深見她不說話,甩了秦南一個眼神,起身,走過去站到她面前,長身玉立,姿態尊貴:
“想什麼呢?真想歪了?”
男人突然的靠近,安年聞到身身上好聞的麝香,快速回過神,乾澀的抿脣,猛地搖頭:
“沒有,絕對沒有!我都聽不懂,怎麼會想歪呢。呵呵……”
最後的笑聲,是掩飾尷尬的。
炎景深很瞭解安年,她說謊的時候,幾乎會雙重否定。
所以,她是真想歪了?
他眸光瀲灩,笑意深深,俯身,低在她耳邊暗啞的說道:
“想知道我怎麼解決需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