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安年也很想挨着他,不鬆開他,可現在這裏是病房啊!
連病人都不放過,那多不道德?
她搖頭就要拒絕。
炎景深卻翻開新的一頁,又寫上一串偏長的文字:
[剛剛不是要檢查?你確定都檢查到位了?還有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呢?你不檢查?]
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安年秒懂,小臉驟紅。
他他他……
怎麼一醒來就污?
不敢讓別人聽到她們在聊這種話題,她拿過他手中的筆,寫上:
[九叔,你真的好污。]
炎景深挑眉,拿過筆唰唰寫上兩個問題:
[我污你還愛?]
[還叫九叔?]
看到文字,安年窘紅尷尬。
他污……她的確不嫌棄,還喜歡!
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
至於‘九叔’這個稱呼,她想起昨晚在火海里一連幾句親密叫他,甚至連老公都叫了的畫面,羞得恨不得找個地嗎洞鑽進去。
提筆寫到:
[該喫飯了]炎景深目光一暗,抓住她的手腕,在意的要問她。
一開口才嗓子疼的不行,發不出聲音。
該死!
心裏低罵一聲,他只能搶過筆寫到:
[什麼意思?想反悔?]
安年看着文字,再看看他在意的樣子,有些好笑。
拿過他的筆在便籤本上畫一個鬼臉。
炎景深蹙眉,狐疑不解的望着他。
一旁的蘇北看着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寫,急了:
“安小姐,九爺用筆也就算了,你爲什麼也要用筆?”
[我陪九爺,九爺不說話,我也不說話。一起難受。]
他受傷本來就是因爲她,現在她理應陪他。蘇北猝不及防被餵了口狗糧,豎起大拇指。
有情,可以!任性!
炎景深看到安年的回答,目光略微的柔和,不過還是比較在意剛纔的話題,拉過她,把便籤翻回去,修長的手指點了嗎點上面,示意她回答這個問題。
安年看他這麼執意,只好在鬼臉上寫上文字:
[你這麼優秀,我反什麼悔??]
寫完,她加上三個字:[喜歡你]
炎景深看到,俊臉柔和,挑起一根眉頭:
[你不用陪我,叫一聲老公聽聽。]
叫老公……安年臉紅。
昨晚上是緊急情況,現在叫,真的很難爲情……
[那個,炎少好像明天就回來了,等明天跟他商量了解除婚約再說。先喫飯,我親手熬的魚湯哦。]
炎景深見她沒有要躲避的意思,也沒再爲難。
尤其是看到她親手熬的幾個字,心裏躍雀:
親手熬加上親手喂,纔是絕配。
安年:······好吧,他不說她也願意的。
她去裏面的洗手間洗乾淨手,走出來,小心翼翼打開保溫盒,倒一碗魚湯出來,坐到牀邊準備喂他。
這時,江楚馨卻走了進來,她手裏也提了一個保溫盒:
“九哥,我給你熬了潤喉的藥湯。”
說完,看到安年坐在牀邊,她徑直走過去,掃一眼魚湯,說:
“九哥現在不能喝這些東西,影響恢復,拿去倒了。”